他把自己的一颗心丢在九儿的身上,再也找不回来了。
“裴相又不是在下,又怎知在下对九公主没有半分的情意呢?”贺俊冷笑,仰头将杯中之酒灌进了肚子里,闭眼喃喃叹息了一声。
“若不是喜欢,在下何必要执着?”
他若对九公主没有半分的情意,他何必死缠着不放,还用了那么卑鄙的手段让皇上成全了他,或许在公主府别院里的那次,他就对九公主动了心,才会念念不忘到如今。
“这么说你偏要与本相作对了?”清雅的声音里饱含了浓浓的不悦,裴元诤将手中的酒杯抛到了桌上,然后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贺俊,本相会让你知道跟本相作对的下场究竟是什么!
贺俊没有起身去追裴元诤,而是高傲地丢给他一句话。
“裴相,以后在下会好好伺候你这个大驸马的!”
贺俊这话说得实在是……
裴元诤听了以后,一张清雅的俊脸立即变得墨黑,愤恨地甩袖大步离去。
他有那么老吗?老得要贺俊来伺候他?
笑话!
贺俊给自己自斟自饮了好几杯后,才起身离开了酒楼。
出门的时候被酒楼的掌柜拦住了,说是裴相还没有付酒钱。
贺俊听后,眼角狠狠抽了抽,立即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甩在了柜台上,然后迅速扬长而去。
裴元诤,真有你的!
回到了自己的商会,又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跟贺俊禀告道。
“大当家的,所有的官道都不准让我们贺家的商队通行!”
“哼,又是裴相干的!”贺俊咬牙切齿低咒了一声,立马对那人道。
“叫他们走水路,抄近路,明天傍晚时分一定要到达京城!”
裴元诤,你真卑鄙!
“是,大当家!”那人急忙应下,很快退下去办事了。
贺俊双手撑在了桌子上,冷漠的俊脸阴沉无比,好看的凤眼半眯,透着嗜血的冷光。
裴元诤为了阻止他进公主府,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想打压他,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他有的是钱,不怕没有做不到的事!
裴元诤离开酒楼后,前去打听消息的裴青很快出现在他的身边。
“大人,贺公子那边已经派人走水路了。”
“哦?”裴元诤的神情没有多少的意外,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垂下眼睑,淡淡地对裴青吩咐道。
“你派些水性好的人,凿穿他们的船即可,不要伤人。”
“是,大人。”裴青没有不忍,没有阻止,而是直接爽快地应下了。
大人这么做虽然有点缺德,但他知道大人这么做只是为了公主。
裴元诤嘴角含笑地挥手赶走了裴青,然后一个人回到了公主府。
九儿说不让他做坏事,给瑾儿积点阴德,可他不做坏事又怎么能让九儿只属于他一个人呢,他不伤人,也算没把坏事做彻底吧。
半夜的时候,贺俊听到自己家的船沉没在运河里的时候,只是冷冷一笑,并没有暴跳如雷。
裴元诤,爷早料到了你会来这么一招,所以爷用了调包计,那些沉没的船上装的并非是运到京城的粮食,而是泥沙!
任你再聪明绝顶,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第二日傍晚时分,没有插上贺家旗号的商船悄悄靠在了贺家的码头上,十几艘商船上装满了几千旦的粮食。
贺俊亲自到码头察看,并指挥人把船上的粮食搬下来,送到朝廷的运粮车上。
整整忙活了大半个晚上,贺俊才算把这件事情办妥,也算是给了苏邪一个最好的交代。
当裴青再次把消息回禀给裴元诤听的时候,他不禁扼腕地叹息了一声。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这次算是输给了贺俊!”
他把什么都算计进去了,唯独没有算到贺俊会用调包计,让真正运送粮食的商船沿最近的小水路前行,而让插有贺家旗号的大只商船行驶在大运河里来迷惑他。
有这样一个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他很是欣赏,只可惜啊,偏偏这个对手要跟他抢九儿,那就休怪他下手无情了!
裴元诤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立马去找了苏邪。
“皇上,公主她不喜欢贺俊,微臣也不希望贺俊进公主府,永筝公主今年年芳二八,也到了该成亲的时候了。”
裴元诤躬身立在了苏邪的面前,含笑得对苏邪建议道。
“贺俊是个不错的人选,永筝公主见了他以后也必然会喜欢他。”
裴元诤的意思很明显,贺俊不是喜欢公主吗?那本相就让你娶一个公主回去!
“裴相,永筝公主好像喜欢你,你这么做就不怕伤了她的心?”苏邪一本正经地反问裴元诤,反而弄得裴元诤无话可说。
说起那个十六公主,好像在宫里一旦见到他,便会缠着他不让他出宫,若这事被九儿知道了,他的耳朵肯定又要遭殃了。
“裴相,朕懂你的意思,也知你对九儿一往情深,但贺俊要的是九儿,不是永筝,倘若朕对贺俊出尔反尔了,朕的威信何在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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