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那么惨痛的代价才进了公主府,不得到九公主,他岂不亏本了?
“你是本公主的驸马没错,但是本公主没允许你偷溜进本公主的房间,对本公主意图不轨!”苏九挪动身体从床榻上走了下来,心情不爽地对他怒喝道。
“给本公主滚去外面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了,就什么时候进来跟本公主说!”
这些个男人,三天不教训,就想上房揭瓦!
“爷没有错,为何要去外面跪着!”贺俊捂着左眼站了起来,一脸孤傲地对苏九冷声笑道。
他是堂堂的琉璃国首富,凭什么九公主让他跪就跪去,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哼,你想搞特例是不是?”苏九不屑地斜睨了他一眼,阴阴地笑了。
“本公主告诉你,在这公主府里,你必须要听本公主的,本公主让你去外面跪着,你就得去外面跪着,没有资格跟本公主讨价还价!”
裴元诤和温衍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跪过丢过脸了,他贺俊不过是个奸商,地位还不如他们两个高,还敢跟她矫情!
“爷什么都听公主你的,但惟独这件事,爷办不到!”贺俊一口否决了,嚣张的气焰一点也不比苏九少。
他跪天跪地跪父母,从未罚跪过,不过是一个地位稍微尊贵的女人,要他罚跪认错,做梦!
贺俊以为自己有钱,就可以睥睨一切,可以在九公主面前抬头挺胸做人,殊不知他遇到的不是寻常的女人,而是一个想把男人踩在脚底下的凶悍女人。
“贺俊,本公主忘了告诉你,裴元诤和温衍都罚跪过,所以你也不能例外!”苏九绕着贺俊高大的身体转了一圈,然后朝他露出了一抹如花的笑颜。
“你如果不想跪也可以,本公主有了最好的理由休掉你!”
她正愁没有理由休掉贺俊呢,他可好,给她找了一个最正当的理由可以把他休掉。
她九公主不需要不听话的驸马,更不喜欢处处跟自己对着干的驸马!
“公主,你太卑鄙了!”贺俊立马放下那只遮住自己左眼的那只大手,面色阴寒地冷声道。
“自古只有男子休弃女子,何来女子休弃男子这一说?”
驸马和公主之间,只能和离,没有休弃!
“在本公主这就有!”晶亮的杏眼危险地半眯起,苏九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又装作恍然大悟道。
“你不说本公主快忘了,你之前不是休书一封把本公主给休了吗?本公主现在休掉你,咱们不是扯平了吗?”
别跟她摆谱,她不吃这套!
“要么去外面跪着,要么本公主给你休书一封,你自己选择吧,贺俊!”
苏九说得嘴巴有些渴了,不禁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着。
她给了他选择,他要怎么选择都是他的事情!
贺俊的脸色很难看,紧握着拳头,抿唇不语。
当初他就是看不上九公主的花痴样,才一纸休书走人,如今这算是报应吗?
要他下跪,绝不可能!
好看的凤眼随即眯了眯,贺俊想起了自己来找苏九的主要目的,不禁又淡定了。
“公主,爷跟你谈笔生意如何?”
“本公主不是生意人,别浪费你的口水了!”苏九不领情,立即开口拒绝道。
想要用钱免除罚跪,他倒想得挺美!
“这府里的吃穿用度爷从账房那里查看过了,爷觉得很有问题!”贺俊薄凉地冷哼了一声,立即掀袍坐在了苏九的旁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大有长谈的架势。
“哦?你这么有空,自己的生意放着不管,却那么有兴致地查起了府中的账本来了?”苏九摇晃着手里的茶杯,讥讽地勾起了嘴角。
对于一个商人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啊,他放弃掉大把的金钱不赚,却管起公主府的琐事来了,她可不认为他有那么热心和好心!
“爷对公主承诺过,一旦进了公主府,做了公主的三驸马,府里的一切开销都由爷来支出,爷当然要好好看一下公主府每个月的开支究竟有多少。”贺俊把茶杯凑到自己的薄唇边,却是不喝,好整以暇地看着苏九道。
公主府每个月的开销那么大,几乎都是入不敷出,若长此下去,公主恐怕是养不起他们三个驸马了。
“本公主不稀罕你那几个臭钱,你省省心吧!”
苏九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子上,显然不愿意多谈。
俗话说得好,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软,她要是用了贺俊的钱,她以后怎么休掉他,怎么甩了他!
“大驸马和二驸马每个月有朝廷的俸禄可以拿,却还在公主府的账房拿那么多的置衣费,这好像不合理吧?”贺俊无声抿唇,闲闲地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九公主似乎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呢。
苏九本想叫人把贺俊拉出去受罚的,可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她好像从来不过问裴元诤和温衍每个月的俸禄究竟有多少,也没有让他们上缴过,他们要银子花的时候,都是自己跑去跟账房先生拿的,至于拿了多少,她也从来没有过问。
贺俊说得很有道理,既然他们每个月有俸禄,为什么还要去账房拿银子买衣服呢,这里面不是很有问题吗?
贺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苏九脸上的每一寸表情,得意地眯了眯眼。
他想要在公主府立足,必须要把公主府的开销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然后再去打压气焰嚣张的裴元诤和温衍!
“贺俊,你这么说是想让本公主怀疑他们拿银子别有目的?”很快,苏九又笑了出来,笑中几分笃定的神采。
她不认为贺俊有那么好心,专程跑过来把这么重要的秘密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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