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政宗实看着揪心,眉头紧锁,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朝他走来。
“政总。”
政宗实偏过头,看见了一个衣着规整的女人,和一个同样打扮得很得体的男人,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像一对夫妻。
女人他是有过几面之缘的,腾跃俱乐部的现任董事会的成员之一。
他朝夫妻俩莞尔:“李董,这位是……”
“我丈夫,何凯,是个律师。”李薇介绍道,“政总恐怕忘了。”
“久仰。”政宗实并不避讳自己把人家忘了一事,寒暄过后,他想起来,政语上半年某次训练把李薇的儿子给弄伤了,对方修养了小半年。
李薇看了草坪一眼,淡淡一笑:“政语的踢球风格还是喂,于小衍一如既往彪悍。”
政宗实失笑,没有答言,何凯说:“没有想到,这俩小子打归打,私底下关系倒还不错。前段时间,何栎总和我提起政语。”
“何律师的家教好,否则,换做别人高低要让这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不至于不至于。”何凯哈哈笑几声,“实话跟您说吧,政总,政语拜托我儿子一件事,这件事我不好和政总直接讲,毕竟我是律师,有权保护委托人的隐私。”
“但是,都是做父母的,站在父母的立场,想和政总说几句话。”何凯停顿片刻,等政宗实目光缓缓看向他,何凯语重心长道,“小孩也有知情权,孩子长大了,要让他飞起来,要放手一搏。”
何凯比政宗实大上十来岁,何栎是第二个小孩,何凯认为,他的育儿经验比政宗实要多得多,话里话外有一股说教的意味。
奈何政宗实的心思尚在比赛上,还没有及时对何凯这番话回过味来,场内忽然一片哗然,裁判“哔——”的一声,极为刺耳漫长的口哨中止了比赛。
穿十号金色球衣的男生在绿油油的草坪里滚了两圈,被医护人员扶了起来,坐在一旁,眼睛里简直充满了敌意,与此同时,对手球员不停地跟在裁判身后解释,最终还是吃了一张红牌。
“这是怎么了?”政宗实看见政语受了伤,下意识问,何凯也没有注意比赛的进展,只听见李薇“嘶”了一声:“政总,你儿子帮人挡了一下,被撞飞了,本来红鹰的那个球员不是冲着政语去的,他是想抢断羊咲的……也就是我们九号的球,他突然冲出来,政语马上跑上前阻挡,红鹰的后卫都很强壮,又像是故意没刹车,所以两个人这么一碰,情况有点惨烈啊。”
李薇是俱乐部的创始人之一,对各个俱乐部都很熟悉,给政宗实解释了一番后,又说:“球倒是进了,人也是摔了,政总要不要去瞧瞧政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