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儿像二战后西方国家面临经济萧条,选择了不太聪明的转移危机给其他国家,而不是直截了当地解决自己的问题,最后结局是一起死。
真不聪明,自己真不聪明。
明明知道从叶傅轶那儿得来的慰藉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尽管约了他,苏风眠依旧十分负责任地回了一趟学校,巡视一圈学生早读,顺带约见苏落崎那个奇葩父亲。
苏风眠今年是高三老师,没有假期。其他年级的老师已经放寒假了,他还要每天死守阵地,直到过年。
其实他本就不算喜欢“老师”一职,只是不能去讨厌。
饭还要吃,酒还要喝,房贷还要还,车子还……要修。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几乎成了他的习惯,除了周末偶尔的消遣放纵。
今天的他却浑身酸痛,有一种昨夜笙歌的错觉。尤其是肩膀附近的肌肤,酸酸胀胀的,那里还有伤口,他不敢揉。
总之,疲惫感充溢了他整具身体。从一大早开始。
下了早读,苏风眠没等到苏落崎父亲,刚准备偷懒溜去医院,那人就风尘仆仆地跑到他办公桌前来了。
苏落崎父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包信封,这个厚度可想而是里面是人民币,苏风眠眼睛登时亮了一下,随后他想起来,这是他应付的医药费和他女儿的生活费。
“那个……你转我账上吧,这现金我不方便收。”
苏风眠说这话时,几个好事的老师朝他这边看了看,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不可思议之下也有点羡慕。其中有些老师其实是知道这个男人是来送他女儿的生活费的,却还是摆出这样诧异的神态。
“我卡里的钱最近要用去资金周转,正好这两天我人在这边工作,我才来的!不过现在没时间了,老师你就将就将就,我还要赶飞机。落崎就交给你了。”
没等苏风眠反应过来,她父亲就又抱着他那个黑色的皮质公文包大步流星地离开,没问一句苏落崎的伤势。
苏风眠愣了两下,法院是怎么把苏落崎判给她父亲的?或许是因为苏落崎的母亲更忙,人在边疆,偶尔电话都打不通。
“苏老师你这个是……违纪的哟。”一个上了年纪的政治老师推推眼镜,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沓钞票,语气倒是在开玩笑。
苏风眠笑了笑,取出一小叠红票子,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分你一点怎么样?”
“这,这怎么行。行了行了你收就收吧,别让领导看见了误会。”他摞好桌面上的书,捧着去上课了。
其他的老师也都嬉笑几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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