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后面的小丫头“嗯”了一声,挂断电话还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我打李爱的电话,接电话的是贺师兄啊?”
“贺师兄?”
“对啊。”魏爽晚把手机递给季安晨放在自己包里,然后说,“就是帮我换药的那个啊,我们学校的临床专业青年才俊。”
季安晨抱着胳膊,哼了一声,“人家两个人肯定有什么关系呗!”
“也对,昨天他们两个还说一起去参加婚礼什么的,应该是熟人吧!”
上了出租车,魏爽晚也蔫蔫的不大愿意说话。季安晨把她小包放在自己腿上,手指拨着上面毛茸茸的兔耳朵,也不搭理她。
车子开到中途,有段地方在修路,车子开得不是很稳,季安晨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脖子没事么?”
魏爽晚抬头,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季安晨啧了一声,又说了一遍,“我说你脖子。”
“哦。暂时是没事。不过,好颠啊!”她说话都随着道路的颠簸有点儿颤音,尤其是最后的那个语气词,她还故意拖得老长,颤得更是严重。
季安晨看着她,笑了笑,揉揉她脑袋,“又不是在家里吹电风扇,你啊个什么劲啊!”
魏爽晚笑他。因为他说过声音也被颠地有颤音,虽然短促,但是,能听不出来。
“我哪里有啊啊,明明就是你啊的啊,你说,对不对啊。”
季安晨不说话。
“都多少年没吹过电风扇了,那还是好小时候玩的呢!”她说着还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季安晨想起来小时候跟她一起在家里地板上对着电风扇比颤音的时候,笑了起来。
小时候,季安晨家有一台老式的台扇,不知道谁兴起的,只要电风扇一吹起来,两个孩子就对着电风扇喊“啊”,那声音被气流吹的带了颤音,嘴巴里也会灌上风,整个口腔都抖落起来,特别好玩。两个人乐此不疲,直到一方被吹感冒才罢休。后来,家里电风扇换成了空调,就再没玩过了。
“哥~你笑什么啊~啊~啊~”她还继续,眼睛亮亮的,一脸的淘气。
“脖子护好了,还玩!”季安晨把手放在她脖子后面,贴了一下又移开了。
就一下子,魏爽晚还没来得及喊痒,“啊~你手好热啊~”
季安晨笑着又贴了她一下,这次贴在脸颊上了,魏爽晚喉咙里还在“啊啊啊”地玩着颤音,突然他贴上来,她立马就闭了嘴,脸颊也开始发热。
季安晨能感觉到自己手指缝间冒出的股股热气,不只是他自己的温度。魏爽晚的皮肤出奇地好,光洁无瑕的,白嫩嫩滑溜溜的,跟水豆腐似的。如果这个丫头外表上有一点儿让异性羡慕的话,那就是那光洁的皮肤了。季安晨不自觉地轻轻蹭了蹭她脸颊。他手上有一层薄茧,蹭地魏爽晚有点儿不舒服,她立马就把刚才的害羞什么的忘脑后去了,张开嘴,小虎牙贴上季安晨的手指就磨了起来。
“给我松开!”季安晨倒是没生气,就是觉得好玩。魏爽晚脖子这时候刚好,他不能像平时那样以暴制暴,所以他另外一只手伸过去,手指轻轻地摩挲她的下巴。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哄一只向你发脾气的小奶狗,任由它撒泼,还得哄它让它别过分。
前面开车的司机看着他们俩玩,笑呵呵地说,“你们俩兄妹可真好玩。我家小子和丫头也这样,没事就一起打打闹闹的,一到放假,家里就可热闹了。”
季安晨笑了笑,递过去一张百元大钞,“师傅,你在这里停车吧!这车她坐不了,脖子不行。”
魏爽晚不情愿地下了车,走在路上一阵风刮过来,飞起了好多尘土。她吸进几粒沙子,咳了一声,抱怨,“刚刚还不如坐公交车回去呢!这出租车走的什么路啊!”
季安晨上来拉她,她跟在后面,看着自己包上的毛绒小兔子随着季安晨走路在他的肩头一晃一晃的,突然就有点儿开心。
魏爽晚本来就腿短,加上现在根本不愿意走,所以走得就特别慢。季安晨开始的时候由着她,没一会儿就不耐烦了。
“还走不走了?”
“这不在走呢嘛。”魏爽晚抖抖胳膊,晃着他的胳膊玩,大步迈了两步,跟上去。
季安晨笑笑,回头等她越过自己身边,用背包拍了一下她屁股。
“干嘛啊?”
“再不好好走路,背包自己背,把你扔这儿!”
“一直就你腿长嘛,走不过你不正常嘛,都走了多少年了!”
季安晨想了想,还真是。
他个子从五年级开始就抽穗一样地开始猛长,尤其是上初中那会儿,更是一天一个样。初中的时候,他还不住校,每天都跟魏爽晚一起步行去学校。等到他有一天发现身旁的小丫头走路气喘吁吁的时候,才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比她高出不只一个头了。他开始刻意放慢脚步,等着她追上来。可是,小丫头还是抱怨他走得太快了。
魏爽晚从小走路就有不看路的毛病,一直就没改过,红绿灯更是认得似是而非,所以,每次转角或者是过马路,都得他拎着她过。他有时候想想,也可能就是自己一直都对她这样子,所以她才没学会走路。不过,拎着拎着他也习惯了,到了路口或者拐弯,就自动自发地把手伸过去了。有时候同行的有好几个同学,他也不管小丫头挣扎,伸手就拎过大马路了。
“我还背你回去?”
“真的?”
季安晨半真半假地朝她勾了下嘴角,“你猜?”
两个人好不容易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
进门之后,季安晨就开始脱衣服。魏爽晚在后面看见他脱了外套又脱t恤露出肌肉,然后开始解裤子的时候,她开始不淡定了。
“季安晨,你干嘛脱衣服啊!”
季安晨回身勾了勾嘴角,手上动作不停,跟她说,“把窗帘拉上!”
魏爽晚整个都愣住了,手上的一瓶水都掉地上了。
季安晨现在没工夫逗他,只好解释,“我换衣服出门,你老实在这里待着。饿了就叫客房服务,无聊就看电视,我晚上回来。”说话的工夫,他已经把自己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
“啊啊啊啊——你换衣服也进厕所啊!”魏爽晚上去推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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