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春丽神出鬼没的问题。春园的父母看上去都是很精明的人,看着我的眼神也相当的锐利而且直接,这令我很是不习惯,感觉上不是登门拜访倒象是前来等待审判似的,而他们层出不穷的问题更是让我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很明显春园看出了我的窘态,适时地打断了父母的问话,道:“我的朋友大老远的从sjz左火车过来,早就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们去休息了。”说着也不等父母说话就拉起我的胳膊往外走,到了门口才回过头来,道:“差点忘了,我想要的东西你们记得帮我准备好。”说着连道别的话也不让我说,就拽着我来到前院他的房间里。
然后春园又进进出出弄了一堆零食和饮料进来,自顾自得打开一罐啤酒,道:“我爸妈总是罗嗦个没完,烦也能把你给烦死了,所以对付他们的上好方法就是听两句就闪,多一句都不听。”说着把一罐啤酒扔给我,道:“别客气呀,就跟到了自己家里一样。”灌了一气啤酒道:“我的朋友不多,你算一个,为咱哥们的情谊咱得干一个。”
“那你更该告诉我铜片是从哪里来的?”我一口气把啤酒喝了一大半,正色道:“不明不白的东西我不要!”
“那又何必呢?!”春园劝了一句,见我态度坚决于是长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说,这铜片都我家场子里剩下的边角余料,反正扔着也是扔着,倒不如送给你干事业!”
“老大,你倒大方,说送就送!”我撇了撇嘴,道:“你想过没有,这些铜片子当废品卖就得值多少钱呀!”说着喝了几口啤酒,恍然大悟道:“难怪你爸妈看我的眼神那么不友善了,多半把我当成了一无耻之尤的骗子,而你就是一白痴透顶的冤大头!”
“除了看钱之外,他们看谁的眼神都不善!”春园冷哼了一声,道:“从小到大我很少带朋友回家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倘若不是春丽去接,打死我也不会带你们来这!”他的声音是满是愤恨和悲凉,显然他的心里对父母怀有着强烈的不满。
“明天我是不是该跟你爸爸商量一下铜片的价钱呢?!”我看着春园道。这问题虽然很难说出口,却是不得不问的,作为一商人我当然希望能够免费得到一车铜片,即便不适合制造打火机,转手当废品卖了也能得到一笔不非资金。但是作为朋友我不想因为占取了春园的便宜,而使他和父母的关系更加的恶化。
“不用!”春园将手里的空啤酒罐用力的扔在地上,咣的一声响,接着大声道:“既然我答应过你,就会一点也不打折扣得帮你办到,所以你一毛钱也不用出,明天咱们只要出去转悠着找辆长途运输车就行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就不好说其他的了,陪他喝酒聊天直到很晚。第二天清晨一觉醒来,洗了把脸,春园就招呼我和五月跟他一起出去吃早饭,春丽也执意要跟着来,最终在路边摊上吃了点豆浆油条了事。
然后跟着春园去找了辆运输车,说好了价钱并留下了彼此的电话,看看手表才不到九点,于是在我的建议下驱车前往hb理工寻找占礼。既为了叙旧更为了给我的打火机寻找一些技术支持。
因为大学扩招的缘故,院舍陈旧而且狭小的hb理工再也没有过多的地方来容纳新生,为了缓解这种尴尬的局面,于是在距离学校七八里外建造了一些学生公寓,而占礼这届学生也幸运的被安放到了这里
因为我当初曾经来过这里寻找暗恋了四年的女孩,所以非但不感到陌生,相反随着一栋栋的楼房在我的视线里逐渐清晰起来,无数记忆的片段也如沉渣般悄然泛起,一股脑的涌上心头,这使我感到不安和恐慌。
“应该不会这么巧就和她相遇吧。”我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边走下车去按照春丽告诉我的宿舍号,敲开了占礼所在的宿舍,结果得到的回答却是,他没在宿舍,可是问他的确切去向时他的舍友却是齐唰唰的摇头,只说占礼一大早就拿着本书出去了,至于去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为了保险,我留下了五月的手机号和自己的姓名,以便于占礼回来后跟我联系,然后怏怏离去。
作者:不写了,今天的感觉简直是糟透了,写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大家想骂尽管骂吧,连我自己都有点恨自己。06。5。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