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儿子还是老子,总之不能抢他的女人啊!
于是容王不由分说,拉着阿宴出去,一边走出去,一边吩咐守夜的宫娥道:“把奶妈叫过来,陪着小世子在这里。”
阿宴无奈,挣扎道:“平日里两个儿子都是跟着奶妈睡的,今日我想着陪他们,你这当爹怎么可以这样?”
她被容王拽着,容王力气大,手也箍得紧,她想挣脱都没办法,最后她没奈何地道:“你今夜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喝酒了发什么酒疯?你松开些吧,我手都疼了。”
容王这才放开,低头一看,果然那手腕儿都红了。
一时有些心疼,轻柔地摸着:“阿宴……”
阿宴无奈地瞪着他,眸中是千分万分的不满:“你今夜这是怎么了,子轩和子柯正在屋里面睡着呢,你就这么把我拽出来。”
阿宴看看左右,却见守夜的宫娥和太监都低着头,不敢看向这里。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让人看在眼里,这像什么话,你啊——”
她心里有气,一时难免多说了两句,谁知道正说着,容王那边忽然将她狠狠搂住,然后低首过来,薄唇就这么按在了她唇上。
沁凉的薄唇,带着九酝春的苦涩,就这么霸道而强势地沁入她的口舌之中,她脸腾地一下子红透了,想着不远处的宫娥,开始的时候还努力挣扎,后来却是挣扎不得了,身子开始瘫软。
容王的坚硬骤然而起,他将怀里软泥儿一般的阿宴箍紧了,打横抱起来,哑声道:“阿宴,再给我生个小郡主吧。”
他喜欢怀里的女人,更喜欢她娇喘连连的样子,当然也喜欢她被自己弄大肚子后,为自己生儿育女。
上一世的容王,没有儿女。
他不喜欢的女人,都没办法碰。
一碰就恶心。
高贵清冷的容王,做不来宠幸六宫夜无虚度的事儿。
于是六宫米分黛,不过形同虚设。
此时此刻,也许是今夜皇兄的孤寂让他想起了曾经的那个自己,也许是喝下的几杯苦酒让他体内的热意开始蓬□□来,总之他现在身体坚硬炽热,蓄势待发,犹如一张绷紧的弓一般,亟待释放。
容王抱起此时已经无力反抗,只能羞涩地躲在他怀里的阿宴,四处看去,因这敬舒宫到底是荒废了许久的,此时若要找一处寝室来,倒也没有闲置的。
他目光落到那处书房,想起那里有一个软榻的,便大步过去。
到了那书房,他踢开门,走过去,果然见书架一旁的软榻还在,且上面被褥是干净的,当下就将阿宴放下。
阿宴骤然被放在陌生的地方,抬眸四处看时,才见这里是之前来过的书房,不由娇喘着道:“怎么来了这里,你羞不羞啊!”
容王哑声道:“不羞。”
阿宴听得这话,忽觉得头疼不已,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她这个看似清冷孤傲的男人,竟是如此的不知羞耻!
这大半夜的,把她从房里揪出来,大月亮底下亲了一番,又抱着扔到了这书房,这是要在书房里行苟且之事?阿宴瞪大眼睛,无语地望着容王。
容王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烧灼的目光盯着她,健壮修长的身子缓缓压下来,暗哑地道:“这不是苟且之事,这是夫妻敦伦。若我不和你敦伦,你怎么可能为我生一个小郡主。”
阿宴听他这么霸道带着酒气的话,越发脸红,这种羞耻得话也亏得他能说得出口。他做出这种事,竟然还有理了?
她看看四周,只见周围有书架有案桌,还有昔日容王所做的那个矮凳子,一时她忽有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房事的羞耻感,便挣扎道:“不行,永湛,这里是书房!”
可是她的声音娇软无力,听在容王耳中,却是欲迎还拒。
阿宴呜呜咽咽的,开始的时候还试图挣扎,后来被任凭他施展了。
再到后来,更是紧揽着他的颈子,一叠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135|132.8.26
当一切平息的时候,容王酒意渐渐醒过来了,他搂着身上香汗淋漓的阿宴,亲了亲她赤着的纤肩,喃声道:“阿宴,睡吧……”
三更半夜的,阿宴本来是极困的,此时被弄了这么一场,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和满足,就连脚趾头都懒洋洋的不想蜷动一下的。
她倚靠在他坚实的胳膊上,目光越过他略显贲起的胸膛,便看到不远处的书案,书架,笔筒,以及那把紫檀木椅下的小凳子。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一个沉默的小小孩童,就这么坐在那里,一声不吭,静静地听着哥哥读书。
她收回目光,视线落在容王脸上,黑暗之中,却见他一双细眸深沉,仿佛一潭黑泉,英挺的剑眉斜飞入鬓,挺直的鼻子下,削薄的唇微微抿着。
从来都知道这个男人生得俊美而深刻,仿佛被人一笔一划精心雕琢而成,此时黑亮的发丝从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垂过,她忍不住抬起手指,轻轻握在手里。
“永湛……”她低声叫了下。
“嗯?”餍足之后的少年,声音沙哑粗噶,深沉难测的眸子微微眯着,感受着怀里的女人轻轻在他胸膛上摩挲。
“你小时候在这里读书的事儿,到现在都还记得呢?”
阿宴埋首在他带着汗味和酒意的胸膛上,此时此刻,那味道并不觉得难闻,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男人味。
她将脸贴在那里,柔声这么问。
其实就是忽然想知道他小时候的事儿,他以前的事儿。所有自己不知道的关于他的事儿,都想知道。
甚至于想跑到那个前世,去追问下关于他上辈子的事儿呢。
她伸出纤细的臂膀,霸道地揽着他的紧瘦的腰杆:“说说嘛,我想听你小时候的事儿。”
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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