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咧着嘴在长辈们面前,不想让大家知道自己心情其实没那么好。
“以后啊想吃什么了就给妈打电话,妈带着你爸爸过去给你做现成的。”袁教授玩笑说。
不仅温柔笑,滕总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袁教授今晚很开心,拉着容艳的手说:我也是不会做菜,每回他们俩回来都是滕教授做,我煮的啊也就是滕教授有勇气吃。
“嗯,这些年总算说了句实在话。”袁教授点了点头。
“我们温柔还不如您呢,不过这也不怪她,都是我,没本事,让女儿那么小就扛着那么一大家子的责任,她整天忙工作却疏忽了一些女孩子该学的东西。”容艳说道这里又自责。
温柔忍不住抓住妈妈的手:妈,不要这么说。低低的一声。
“那说道这里其实我觉得我才是最大的责任,这么多年一直教她工作上的事情,却忽略了怎么做个家庭主妇,不过你们放心,好在我的厨艺还是不错的。”
他说着竟然唇角蔓延开温暖自得的笑容。
温柔不再说话,他那话说的,好像这些年他是在特意培养她。
“你啊,是不是温柔一进公司你就看上她了?”滕教授跟儿子开玩笑。
“其实还要早一些。”他笑着说,像是敷衍,又——
温柔不自禁的抬眸去看他,看到他眼眸里闪烁着的光辉。
容艳跟袁教授也是互相对视了一眼,似是在默默传达某种默契。
他却不语了,似只是搭上滕教授那句话罢了。
后来到了十点多才散,三个人一下楼温柔立即把容艳拉住:妈妈,要不我陪您一起回去吧?
“不用了,你现在怀着身孕好好的照顾自己就行,跟你老公回家吧,别让他担心你了。”容艳说着看了女儿一眼,很有力的一眼。
温柔知道妈妈的意思,但是看着妈妈上了车后竟然不自禁的有点紧张。
就这样?就这样跟他回去?
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局促不安的背影,她是不愿意跟他单独在一起还是怕跟他在一起?
难道这些年用力过猛了?
所以她现在才这么难以跟他靠近?
只是夜黑风高,风还在呼呼地刮着,她似乎连头也不想回。
而男人挺拔的身材在她身后缓缓地靠近,一双手还插在裤子口袋里,大长腿迈开距离她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他站在她身后,皮鞋尖碰到她的脚后跟那里。
温柔低了头,心尖一动。
因为底下欣长的影子遮住了她的,因为自己的脑袋上空突然少了风。
他长长地叹了一声:不然我送你去允湘哪儿?
滕总微微眯着眸子,很随意的说了一声。
温柔心口闪过一阵凉风,也不转头,只好说:好啊。
滕云低眸看着她的脑袋抬手在上面用力的敲了一下:做梦呢你?
温柔这才捂着脑袋昂头去看他:“是你说的啊要送我去允湘那儿!”
“好,我这就送你去!”他说着也不看她拉着她一只手就往车上带。
“喂,我现在可是孕妇。”
“现在很懂得用这个要挟我嘛!”滕总却是把她塞进车里用力关上车门,竟然敢要挟他了,好啊,战争开始。
温柔耳朵差点被震聋了,不敢再说话,因为滕总刚刚那句算是飙高音啊,他貌似不生气,但是温柔已经感觉到浑身的骨头都冷大了。
车子一路开,当然不会是开去酒吧那种地方,而是他们的暂居地,也是他们的新家。
温柔突然就想起昨晚他喝醉了之后发生的事情:你说要送我去允湘那里。
声音小到她自己能知道。
“我说你做梦你没听到?”他转头扫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开车。
滕总今晚上有点转性啊,温柔转头去看他,这些年除了公司的大问题上他会骂她给她脸子看,还真是很少跟她抬杠。
还有就是她差点跟濮阳瑞丰结婚的时候他也跟她抬杠了。
但是今天……
下车的时候她有点不情愿,他走上前去打开车门站在旁边也不看她,冷冷的道:请吧滕太太!
温柔被迫下车,是被迫的,被迫的。
回到家后温柔的感觉就是自己头顶一层阴霾笼罩着,滕总把钥匙往沙发里一丢:上楼。
温柔不说话,乖乖的跟着老公大人上楼。
心里却忍不住想,在长辈那儿还表现的好像很爱他,可是这会儿竟然又好像她欠他很多钱。
好吧,确实欠了很多钱。
上楼后她刚进屋,卧室的门又被‘砰’的关上。
温柔吓的一颤,却见某人站在她面前得意的忍笑,灼灼的眸光望着她:把你昨晚对我做的事情今晚再做一遍,我就让你好好睡个安稳觉。
“什么?”温柔惊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你有异议?”他上前,像个浪荡子。
抬手轻轻地扯她的外套,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这么做了。
温柔心里想:老娘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