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娶她的那天开始他便决定要真心以待,他滕云的女人怎么能受人欺负?
刘洋对他而言就是个妹妹,他一直拿着刘洋当亲妹妹,但是就算是那样,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妹妹对自己女人不尊重,也正因为刘洋是他妹妹,他才会把握分寸,这要是别人做的,那个人早就死无全尸。
虽然是白天,但是他还是决定好好睡一觉,在有她的床上。
但是温柔竟然做噩梦了,梦到她的床上有着n多条小蛇,小时候也看过封神榜,一个池子里满满的蛇,她梦到自己摇摇欲坠就要掉下去,然后又换成一张床,她躺在蛇的身上。
“啊!”她蹭的坐了起来,一睁开眼看着是在自己的家里,但是满额头的汗。
滕云被她惊醒,看着她一头的汗又拧起眉,心里更加气恼那个表妹,竟然把他老婆吓成这样。
连续一个月温柔一直做梦梦到那种东西,身心俱疲。
那天早上她在洗手,滕云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在她手机显示着便替她接了起来,谁知道对方竟然问:是温小姐吗?我这里是人民医院,您上次越好的流产手术是今天下午三点,您会按时过来吧?
滕云……
温柔从洗手间里出来看着滕云皱着眉拿着她的手机,滕云听到声音略微动了动脚,转眼去看洗手间出来的颓废女人。
温柔被吓一跳:谁的电话?
她以为会是濮阳瑞丰,因为除了濮阳瑞丰应该没人能让滕云不开心。
却没想到是那次去检查的时候留的联系方式惹了祸。
那天无论温柔怎么解释他都不听,后来温柔索性不解释了。
晚上他九点半还没回家,温柔自己呆在家里有点闷便出门去散步,却在小区里遇上了濮阳瑞丰,濮阳瑞丰看到她也有点喜出望外:我搬过来一个礼拜了,却不知道你住哪栋。
温柔依旧没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新婚房子。”说道新婚他的心情总算没有刚刚的喜悦。
温柔淡淡的点了点头在旁边的座位里坐下,濮阳瑞丰看着温柔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坐在了她身边:发生什么事?
“没事!”竟然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可是你的脸上明明写着有问题。”
温柔忍不住抬头去看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自以为是?”
自以为很了解女人?
“你们吵架了?”濮阳瑞丰笑了一声,温柔的表情已经告诉他一切。
温柔气的扭头:那与你无关。
“当初你离开我嫁给腾云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连我都会逢场作戏,他那样骄傲的男子如何又不懂的?”
温柔再次看他:你想说什么?
“昨天晚上他出差的酒店我也在,我亲眼看到好几个会所的女孩爬在他身上。”
温柔滞住,一双大眼里空洞的似乎下一刻就有什么重力飞奔而出。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他说完站起身,伸手给她:“如果不打算去我那儿坐坐,早点回去吧,晚上风太大。”
温柔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濮阳瑞丰离去的背影,之后视线渐渐地迷糊。
真真假假,到底哪是真,哪是假?
她一点也分不清,只是不喜欢知道那么多事情。
她早就没想过再去打胎的事情,只是那次留了手机号医院才会打过电话来确定,如果是她接她肯定会回绝了,然而滕云却一去就不想回来。
不知道他是几点回来,只是问道他的呼吸里有着酒的味道,而且不是一种酒。
第二天他早早的煮好了早餐却是人已经离去。
温柔坐在餐桌前望着桌面上的营养早餐然后看了看厨房,吃完饭自己去把碗筷洗干净然后给医院打电话,但是再接电话的人却是说: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流产。
温柔……
滕云早已经是找人跟各大医院联系过不准给滕太太做流产,温柔跑了几家医院之后无奈的坐在路边的椅子上,不自禁的嘲笑。
原本也没想流了,只是想去问一问,却没想到果然如她想的那样,如果不是她亲爱的老公早就跟医院打好招呼,女人留个产也用不了半个小时吧。
她那天回到老妈那里去住,弟弟妹妹们周末晚上都在家陪老妈,她看到那群熊孩子心情也好了一些。
“不会是跟姐夫吵架了吧?不然怎么突然跑回来?”温晴一边吃她的一边打趣。
“白白给你们买那么多好吃的,看不出我是特意跑回来跟你们陪妈妈的吗?”温柔瞪了小妹一眼不高兴的说。
他们哪里有吵架,他一不高兴扭头就走,吵也没吵,不过就是……在冷战。
温怡倒是能看出些什么,但是她却只吃不说话,至于温良嘛,一边翻着他的课本一边听几个女人说话,也不喜欢插言。
容艳煮了青豆,一家人围在桌子前一边吃一边聊,容艳说:那怎么不叫滕云也过来坐坐?
“他,日理万机的。”温柔吧嗒了一下子嘴,不多说。
容艳便立即观察到女儿的神情不太对:这次又是为什么?
“他以为我要打胎。”温柔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