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本王只当着你小姐的面回答。”这一次,景王并没有如众人所愿。
于是,大家都失望了。
“对不起,没回答对全部的问题,按照小姐的规定,不能开门。”
“十两。”
“您打发叫花子呢?”
“五十两。”
“没门儿!”
“一百两。”
“想娶我们家小姐,哪里有那么容易?”
“五百两。”
……
渐渐地,众人明白这两人讨价还价是为了什么了。敢情,刚才那个问答题是假的,给钱开门才是真?
可是,人家不都是姑爷象征性地给些红包吗?怎么到了景王和临大小姐成亲,就成了明码标价要红包了?
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吗?
不得不说,暗爽的临老爹给画儿丫头点了无数个赞。
“本王的银子从今往后都是你们家小姐的,你要多少都找她。”
“等等,成交了。我要银票!”画儿赶紧把门打开,探出一个脑袋来,再不要,银子全进了自家小姐的口袋里,那她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还有我呢!王爷,您可要一人准备五百两。”
“嗯。”景王点了点头,在破浪把红包递上去的时候,对方也从里面打开了门。
两个丫头高兴地接过银票,然后就不管一干迎亲的人了。
“没出息!”临鼎天瞪了俩小丫头一眼。就那么点红包就把自家小姐卖了。怎么不早说,他给她们俩包个大的!
景王也听见了,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依旧心情明媚地进了院子。
然后就是喜娘进门去催妆。一共催了三次,临晚镜戴上凤冠,才算完成。
在出门前最后一个环节,便是女儿坐在娘亲的腿上,由娘喂上轿饭。寓意是不要忘记哺育之恩。
原本这个习俗是可有可无的。可好歹冒牌的月弥夫人还在,如果不让她来完成这个仪式,也会引起别人怀疑。
索性,临晚镜让人准备好了粥,端到假月弥夫人手上。
“夫人,请喂小姐喝粥。”
月弥夫人接过粥,然后让临晚镜坐在自己腿上,再喂她吃了几口。
原本怕今晚会很饿,所以,临晚镜让人准备了满满的一碗,反正是自己人准备的她也不怕月弥夫人动手脚。所以就着她喂这会儿,某女还真喝了满满的一碗。
然后魅儿姑娘主动替临晚镜盖上红盖头,外面景王也正好被放进来。
原本这个环节应该是由新娘的兄弟把新娘抱上花轿的,可因为现在情况特殊,临老爹才主张让景王直接把人给抱出去。
其实,众人都以为定国侯提这个要求是为了难为景王。谁不知道景王双腿残疾不良于行?如果要景王把临大小姐从揽月楼抱到侯府大门外,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当初提起这个流程的时候很多大臣都反对,只有景王默默地点了头。
不知情的人更有人以为,可能正是定国侯的刻意刁难,才让景王不得不让人替自己迎亲。
当然,内部之人都知道,景王的双腿早就好了,让他抱临晚镜上花轿,虽然有为难他的意思,却也是侯爷在替女儿做最后的考验。
感受到那双手臂有力地抱起自己,临晚镜嘴角露出一丝甜蜜。隔着盖头,她看不清他的样子,却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
他们正在为同一件事高兴。
仿佛走了很长一段路,只有他们两个人,这种感觉——很浪漫。
刚好要到大门口的时候,有人拦在了他们面前。
“云城主这是做什么?”抬头看清拦在前面的人是谁之后,夙郁流景不自觉皱起了眉。
难道,是要抢亲不成?
他这一辈子还真没遇过敢和他抢人的,景王虽然面色平静,心里却已是不满。
“把她给我吧。既然她哥哥不在,那本城主就是她的兄长。”云破月朝景王伸手,想要让他把怀里的临晚镜给自己。
“不用了,岳父大人早就决定让本王亲自抱镜儿上花轿。”他不肯给人,抱在自己怀里的新娘子,哪里容得别的男人染指?
“我只是代替她的兄长之责,王爷这也不允吗?还是说,王爷并不希望破月只做她的兄长?”云破月长这么大还没用这种话威胁过别人。
不过,想起晓晓方才的叮嘱,他不得不这么做。
夙郁流景看向临鼎天:“岳父大人以为如何?”
“改口好像太快了些。”临鼎天琢磨着嘀咕了一句。
噗——血溅三尺有木有?
侯爷,人家问的是这个吗?您还在纠结那声“岳父大人”呢?重点不应该是到底谁抱您女儿上花轿吗?
夙郁流景和云破月也同样有些无语,不过在景王没反应过来之时,云破月已经用了自己的武力优势把人给抢了过去。
然后一步一步跨出门,走向花轿。
看着怀里穿着嫁衣的女子,他脸上笑意温暖:阿照,你的妹子就是我的妹子,这句话,从未食言过。
把临晚镜放进花轿里,然后他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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