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说?”红萝奇道。
“从前在冥河边,你总说要到人间各处风光好处游玩,如今你却整日里陪着我、相助于我,还没有好好去游玩过吧?”宁葭道。
“我总陪着你,你嫌烦了吗?”红萝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梵莲封》第257章弦月西楼
☆、狂澜滚力推新政
“我是怕你委屈了自己。”宁葭道,“总在这宫里闷着,该闷坏了。”
“等你的大事了了,我便去游玩一番。”红萝道。
宁葭望着她,稍时方道:“柳主司那边还顺利吗?”
“他们自然不会乖乖地交出来,少不了要使些手段,不过你放心,都妥当。”红萝道。
宁葭便笑着点点头。
两人饭毕,桃叶便来收拾。
宁葭向她道:“你酉时来,我有事儿。”
桃叶便应承。
宁葭便去朝中,又至偏殿阅看卷宗、审阅奏折。
酉时桃叶来时,宁葭正在案前等她。
“皇上,桃叶来了。”桃叶行礼道。
宁葭抬头向她微笑道:“过来吧。”
桃叶便走至案侧。
“从前已教你写过自己的名字,如今还会得吗?”宁葭道。
“会得。”桃叶道,“只会这个,哪敢忘记呢?”
“那你写来我看。”宁葭道,自己起身来,将桃叶拉过,让她坐下。
桃叶却不敢坐,只站着提笔,却又拿不好笔。
宁葭上前将她手扶过,将她手指放至合适之处,道:“这样方可。”
桃叶落笔,歪歪地写了两个字,正是她自己的名字。
宁葭微笑道:“不错,是还记得呢。”
说着提起另一支笔,再写了一个“关”字,道:“这是关,是你的姓氏。”
“这个也很难啊。”桃叶道。
宁葭再一笔一划写来,桃叶便也照着样子写了一个,勉强成形,笑道:“太难看了。”
“多练习便会好了。”宁葭道。
又写了一首小诗:“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无数片,飞入梅花看不见。”
将字与意说与桃叶知晓。
“原来是这样,看来并不是很难。”桃叶道。
“自然是先从简单的学来。”宁葭道,“你先照着这个练习吧。”
“好。”桃叶自然欢喜应承。
“六顺最近在忙些什么?怎么也不大见到他?”宁葭道。
“袁大叔走了以后,也没人教他,他就缠着迟将军呢。不过,今天迟将军也离了净月城了,他不肯荒废,自己在校场练习呢。”桃叶道。
宁葭轻轻弹了弹手中的笔身,道:“哦,他倒勤谨得很。”
“皇上怎么也没去送送迟将军?尤龙国这么远,他可要去好一阵子呢。”桃叶道。
宁葭只道:“这些纸和笔、还有砚墨你都拿了去,好生练习去吧。”
“好。”桃叶忙接过道。
“我还有些事务,你去吧。”宁葭道。
桃叶便辞了出去。
月余之后,孔怀虚将所拟新政之折呈上。
其一,休边战,还民耕;
其二,均田亩,轻赋税;
其三,举贤吏,重能士;
其四,尚节俭,废奢饰;
其五,授圣学,除愚痴;
其六,严律令,法大同。
“孔丞相所言,皆是墨门精髓所在。这六桩,主次为何?”宁葭道。
“天地生万物,万物养气血,民不事耕,国之将亡。事耕者无有寸土、则不生,民不生,安有君?”孔怀虚道。
“耕者有其地,居者有其屋,这原便是天之仁心所在。”宁葭点头道,“我浣月之民勤耕善作,德溢行清,本该享天地之仁,乐人间之福。然而,如今山地林木皆为他人所有,居屋市集皆为他人所掌,虽勤耕苦作、不辞辛劳,却食不果腹、甚至失却居所、流离颠沛;友邻亲人、持善秉德,却为恶令所欺、冤屈难伸。”
“皇上能有这样一番言说,想此次驰天帝之祸,倒未必全该谴之责之了。”孔怀虚道。
“土地一策,正是民之根本。我欲使良善辛勤之人,劳有所酬、安居乐业。今日孔丞相所书,正乃我所求之策。”宁葭道,“民之所劳,皆是艰辛,而不事劳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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