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灵的非常厉害的鬼怪,他们的怨气比鬼重,适应性比人强,所以很不好对付。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村民已经听得后背发凉,有些精明的人已经想到胡海燕打掉的那个孩子,就说:“会不会是胡海燕他们堕掉的那个娃娃哦?”
孟长青说极有可能。他说这附近最近只有胡海燕和张诗科堕过胎,只不过胡海燕已经被抓走了,就算生出了婴灵也不可能回到这里来,所以孟长青猜测这婴灵一定是别的东西生出来的。
别的东西生出来的,我能想到的只有大黄牛前些天生出小牛跑掉的事情,大黄牛怀孕本来就是一桩怪事,怀孕期间大黄牛见了我就流眼泪,要是正常怀孕,它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奇怪的表现。
还有大黄牛将肚子里东西生出来后就死掉了,村子里面没人见到过生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我能想到,孟长青自然能想到,村民也都想到了,纷纷说是不是大黄牛生出来的东西。
孟长青说如果婴灵一般是会附在他原来的父母身体内,根本不会到牛的体内,如果是这样。就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他跟村民说完后一脸认真看着我和晓晓俩,同时极为严肃地说:“你们俩这几天要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
我见他这么认真,我点了点头,村民见孟长青这么护着我们,好多都生出了要把他们的孙子或者儿子给孟长青当徒弟意思,不过被孟长青婉言拒绝了。
太阳落山之后,孟长青让所有村民都散去了,让他们回家把门关好,还让他们把自家的猫丢出来,不然婴灵听见猫叫声会以为是它的同类,寻声找来就麻烦了。
晚上孟长青要在这里守着,怕那婴灵再出来作乱,我和晓晓自然被他带在了身边。
爷爷本来也要跟着一起守,但被孟长青婉言拒绝了。
爷爷回去之后孟长青换上了他的道袍,找了一把椅子端坐在了村子里的平地之上,右臂微张将金钱剑杵在了地上。
我和晓晓被他护在身后,我见他这姿势顿感帅爆了,晓晓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就向我问了起来。
我还没答话,孟长青转头看着晓晓笑道:“丫头,你拜我为师,我教你道术,怎么样?”
晓晓连连点头说不要,我听了却暗道不公,我跟他这么久了,到现在还只是喝喝茶水而已,听他那意思,晓晓只要一拜师他就会教她。
我心想要是晓晓学会了,再由她教我也是一样的。见晓晓拒绝了孟长青,我立马晃了晃她,示意她答应。
孟长青感觉到我动作,回头盯着我时候:“臭小子,别人不愿意你晃她干嘛?”
我嘿嘿笑了笑,然后按照孟长青的要求在他的背后打起了坐,晓晓自个儿困了,就趴在我身上睡了过去。
快到半夜,四下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倒是我们身后的门嘎吱打开了,屋里老人给我们端来了一壶茶水。
孟长青这会儿不渴,我虽然渴但又怕动作太大把晓晓吵醒了,老人把茶壶放在我们边上,跟我说如果困了可以先到他家去睡。
孟长青见我也着实困了,就点头答应,让我带晓晓进屋去。
老人的儿子儿媳妇儿出去打工了,孙子也被带到了城里,现在留他一人在家孤零零的。
他家床不够,把我和晓晓安排在了同一张床上,本来在我们这年龄没什么,但是我总觉得怪别扭的,要是让孟长青看见的话,肯定又骂我色得很。
暂时没想那么多,躺床上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不知多久后,我正迷迷糊糊之际,晓晓从我身边坐了起来,然后侧身下了床往外面走去。
我嘀咕问了一声你要去哪儿,晓晓没回答我,径直走了出去。
等听见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之后,我猛地一下惊醒,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追了出去。
老人也听见声音起床了,他以为我们听见外面有动静在开门,出来阻止我们的,当听我说晓晓出去之后他才忙打着手电筒追了出去。
孟长青已经不在外面,不知道去了哪儿,我见晓晓一步一晃地往外面走,正要上去拉住她,却被老人叫停了。
老人见识广,说晓晓这是在梦游,如果这会儿被叫醒的话,会把她直接吓死的。
现在又不知道孟长青去了哪儿,他一定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的,老人想了想,最后让我跟着晓晓,他去找孟长青。
第25章勾魂
现在也只能这样,我们分成两路,我尾随着晓晓一路前行,她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接走出村子往村子旁边的山林去了。
我虽然着急,但也极为心细,走得十分小心,生怕惊醒了她。
入山林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晓晓才停下来,在一块平地上绕起了圈,我见她这么不停歇地转着圈,心想她累了怎么办,如果孟长青还不来的话,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晓晓在原地转了三圈之后然摔了一跤,我以为她会醒过来,忙想跑过去捂住她的眼睛,只要看不见就不会怕了。
可她根本没醒过来,爬起来之后继续在那里绕圈,绕到第九圈的时候停住不动了,迈着步子始终不踩下去。
她在那里楞了约有两三分钟,晓晓往后一仰,直接倒了下去。
我正要上前的时候,却感觉背后有人在拍我的肩膀,同时还有人呼了声:“叶海!”
以前二奶奶说过,有陌生人叫你的话,千万不能答应,况且在这荒郊野外,我自然是不会答应的。吃亏吃多了也就便聪明了。
之后背后那东西再唤了我几声,我都没有答应,我怕他叫一会儿叫厌了就会采取别的措施,趁他现在还算平静,我就悄悄地根据记忆按照孟长青平时捏手印的方式捏了起来。
我原以为是件很轻松的事情,以前记下这手决后也没少练习,可是在阴物面前念着咒语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那种感觉就像是要把脑袋都撕裂了一样,我捏手决的时候背后的东西发出了惨叫之声。
我听见背后的惨叫声,心想有戏,就暂时没管自己的头痛,而是念起了孟长青平日里所念的咒语。
这些东西都是我看他做的时候偷偷记下来的,平时趁他不在练了无数遍,自然熟悉不过。
只不过这会儿情况紧急,那咒语我念了一半就记不清楚了。
不能念咒,我就只顾着捏手决了,一遍又一遍,这手决孟长青以前用的时候称它为井决,代表的是伏魔井,寓意降魔。
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东西,是一个年约六十岁的老人,伴随着我捏手决,他的脸上开始变得狰狞起来,看我的眼神也满带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