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只能用袖子按住眼睛,让眼泪浸透袖子。
许炫摇摇头,抬头望着皎洁的月光,生死岂能随心。
……
……
“秋纪陶,你说他们靠谱吗?”扑克牌内心想了想剩下的人,放弃。
“我问你问题,你动一下手指就行,总不至于这么绝情连你手指都给封了吧。”
“还真封了啊?本来还想和你打牌,你出大小、比数字就好……”
“可惜了,牌好歹留一套啊,被我杀死的鬼少爷在吗?劳烦您去偷一副牌,三个人斗地主!”
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失望,一副责怪的样子,“你看你,这么小气干吗,虽然我是个魔术师,但并不代表我牌打得好啊,你知道魔术师吗?”
扑克牌自言自语说得嘴干了,给自己倒杯茶,润润嗓子继续战斗。
听到开门的声音扭头,看到来人,慢条斯理的步伐比以往快了不少,脸上笑容更甚。
“你特意来找我的?”
席洲冲他笑,手背在身后,眼睛盯着轿子,“我闻着哥哥的味道找来的。”
扑克牌不悦,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他眉心,“小玫瑰一来就是哥哥长哥哥短,怎么不问问牌牌好不好?”
“洲洲心里盼望着牌牌好,自然是知道牌牌是好的呀。”
扑克牌望着他真诚的眼睛,轻咳一声,抬手□□他脸颊,“不枉费牌牌每日浇灌,小玫瑰这是开花了啊。那秋纪陶呢?小玫瑰不会坏心眼地不想他吧?”
席洲古灵精怪哼唧一声,“我想哥哥做什么?我与哥哥每时每刻都在一起。”
扑克牌宠溺捏他鼻子,小泥鳅,两方都讨好。看到他上前,拦住,“小玫瑰鼻子既然这么灵,那闻闻我身上什么味道。”
席洲凑近他,突然瞪了他一眼,“牌牌好过分!把气息遮住让洲洲猜。”
扑克牌笑着摇摇头,“小玫瑰鬼精的,之前去哪了?”
“我啊?”说起这个席洲就很委屈,快步走到轿子前,掀起帘子,“噌”一下扑到秋纪陶怀里。
“娃娃去到那个房间不想做木偶,娃娃凭什么听他的!但那个坏人非要让娃娃做,娃娃不做就打娃娃!”
“你看……哥哥头上为什么要盖红色布呀?”席洲伸出手拽着盖头一角,拽下来。
秋纪陶盖头本来被扑克牌掀了,后又给他盖上,说是有伤风化。
秋纪陶望着席洲,他离自己非常近,彼此能感受到对方鼻翼间喷洒出来的热息,同样也能看到席洲在拉下盖头后的样子。
感到层层衣服都被浸湿,抬手扶住席洲的腰,将他按入怀中,一下一下顺着他背,这规矩真的是,让他如此欺负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