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用处。”
太子盯着他的眼睛,像是想从那双冰冷得如同宝石一般脆亮晶莹的眼睛里找出一丝一毫的端倪,但是,他失败了。
“好吧。”太子见他如此坚决,还是松口,妥协着后退了一步。他摊开手,像是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脸上的笑容如同面具一般戴起,“但是,我不能让你拿走他的wolf精神力标识。我没有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兰蔺点头,答应他:“好。”
反正合格的wolf还有很多,总能够找出几个合适的。
倒也没有限定在谢停舟一个人身上。
只是……
就让他这样从自己手底下、以这种让自己蒙羞受辱的方式溜了出去,太子很不高兴。
于是,他想了想,终于在脑中想出了一个合适的处理办法。
他抬起下巴,高傲地要求:“那你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的精神力标识洗掉。”
谢停舟的呼吸静止了。
洗……掉?
精神力标识,怎么能洗掉?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他对于自己颈后的那块小小的精神力标识,仅仅只有“能够移植”的认知。
洗掉,这个小小的动词的实际意义,就是意味着——
他整个人都会废掉一半。
失去精神力标识的人会很痛苦,身体渐弱,就连寿命也会折半。
太子的这个举动,意思就是想要给兰蔺一个下马威罢了。
只要洗掉这个标识,他们这件事情就翻篇了。
兰蔺只是点了点头:“嗯。”
太子跟在了他的身后。
客房里的设施很好,医疗设施完备,比起一间客房,这里更像是医院里设置的高级病房,很适合修养。
而那个今天被兰蔺要走的奴隶,就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有进气没出气的呼吸着。
兰蔺仅仅只来得及给谢停舟擦拭一些重要的受伤部位,草草上了药,根本没来得及处理其他地方。
于是,那件沾着血腥气的衣服还堆在床边。在生理盐水的浸染和稀释下,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血腥味道。
太子和几个娇生惯养的贵族立刻捏着鼻子,从病房里退了出去,浅尝辄止的站在门口:“算了。我们就站在门口吧。”
他探出头,打量着这个房间。
地上有一些来不及处理的碎玻璃,这里应该之前发生了一些打斗和冲突。
太子原本想,兰蔺就是喜欢好看的人,而谢停舟又足够美丽而孱弱,很容易就能激起别人的保护欲.望,于是想带回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