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这事做的有些过分了,让你一个小年轻来照顾他媳妇的吃喝拉撒,这也不方便呀?不过,好在你是医生,也没啥,就是这事太难为你了,吴医生,你要是以后有什么需要兰子姐帮忙的,尽管叫我,你不知道,兰子姐一见你,就觉得特别亲切,你特别像我一个…弟弟,尤其是声音,简直一模一样,但是…他…死了,很年轻,刚过二十岁。”
兰子说到这,泪水溢满了双眸。
吴能当然知道兰子所说的弟弟就是他,心顷刻间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伸出手想将她揽入怀里,他太想她了。
无数今日日夜夜,尤其在那山洞中终日与寂寞为伴,支撑活下去,支撑他苦练武功,钻研医术的精神力量就是兰子,一想到他逃出寒山村那一天下午,他如饥似渴地一次次向兰子发起猛烈的攻击,他就觉得有股力量在支撑他必须离开那个古山洞,必须回到兰子的身边,他要爱她,保护她,一辈子疼她。
可是,此时此刻,兰子就在自己的身边,尽管秀姑也在一旁木木地坐着,但他知道,秀姑现在什么也不懂了,他完全可以将兰子揽入怀中亲吻她,告诉她,他就是她所说的弟弟,吴能。
可是手伸到半空,兰子惊愕的眼神让他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慌忙之中,他忙充满歉意地笑道,“兰子姐,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你刚才的样子,也让我想到了我一个姐姐,她非常疼我”“哦?是吗?那我们俩还真是有缘呢!吴医生,要么你以后就是我弟弟了,我做你姐姐吧!”
兰子擦拭一把眼角的泪水,温柔地笑道。
“嗯,其实,我打第一眼见到兰子姐的时候,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姐姐了,说实话,我就是为你而来的,如果不是你请我过来,就是你们村长亲自到秀河镇去请我,我也不会来的。”
吴能动情地说道。
兰子的美眸瞬间再次湿润了,“吴医生,你真的越来越像我那个死去的弟弟了,好了,咱们过去吃饭吧!要不吴老师该亲自过来请你了,我们家吴老师的病还有你多操心呢!”
“好,没问题的,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兰子姐,那我能不能把秀姑姐带过去呢?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也不放心,我还不知道她的病情严重到什么程度。”
吴能说道。
“啊?…嗯,那行吧!吴医生,你真的很善良,那我来带她过去吧!”
兰子笑道,然后招呼着木木的秀姑跟她和吴能一起到她家去吃饭。
吴勇对于吴能带着秀姑上她们家吃饭,很是惊讶,尤其听兰子说,以后她就跟吴能一起住在二牛家治疗她的精神病,更是不解和疑惑,可听吴能说,这是吴德财求之不得是结果,他也认为吴德财做的很过分,把自己该尽的照顾患病妻子的责任推给了一个外来的游医,但这也让吴勇对吴能的高尚品德和崇高医德深表钦佩。
她们哪里知道,秀姑本就是吴能的女人,在吴能看来,照顾她,治好她的病,都是他应该做的。
吃完饭,吴能先给吴勇把脉,给他开了中药,并给他的腰部和背部做了针灸,完了才领着秀姑回家去了。
回到家,吴能先给秀姑弄水洗脸洗脚,当他在烧水的时候,回眸一看秀姑木木地坐在一旁,呆呆地瞅着他的时候,他心中暗自叹道,“命运总是如此捉弄人,这个房子的真正主人都被眼前这位疯傻女人的丈夫害死了,而她又被自己丈夫弄得呆呆傻傻的,现在竟然住进了这已没了主人的房子,而她又是自己的女人,是被她丈夫无情抛弃了的女人”一想到吴德财说秀姑曾为他的“死”伤心欲绝过,吴能就为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感到欣慰,这就是报应吧!
烧好水,吴能亲切地喊了一声,“秀姑姐,我给你洗脸洗脚”秀姑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痴痴地看着他,然后自己把鞋子脱了吴能把水打好,将她的玉腿放入了水中,并向上开始撩开她的裤管。
这一撩裤管,吴能的眼睛瞬间被她腿上的伤痕印记给摄住了,原来,秀姑嫩白的玉腿上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有些还是新伤痕,吴能的心瞬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不禁搂着她的玉腿泪水溢满了双眸。
“驴日的吴德财,你个王八蛋,太狠了,她可是你的结发妻子,不对,这肯定是彩霞那狠毒的女人下的手。”
吴能泪流满面地想道。
让吴能更为惊讶的是,裤管越往上撩,伤痕竟然越多,而且,所有的伤痕都是青紫色,最后,他将秀姑干脆抱上了床,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在吴能心里,秀姑本就是他的女人,所以他大胆地将她扒光了,一副令人惊愕的惨状出现在他的眼前,原来,秀姑满身都是伤痕,雪白的肌肤上处处有青紫色的伤痕,看得吴能几乎要崩溃了,“秀姑姐,这是彩霞对你下的手吗?你告诉我。”
吴能抱着秀姑心疼地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