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化侍盯着手中那些亮晶晶的物事,整体上看起来类似拱桥,微微弯曲且材质温润,上面刻画有相应的编号,看来应当便是乘坐擒天台的必要之物。
安化侍努力将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四周的初试已经逐步恢复,安化侍不动声色地来到监考儒生面前。
“现在能够给我初试通过的腰牌了吧?”
拿到腰牌可在宫内随意走动,加上刚刚得到的拱桥形物事,踏上擒天台就完全顺风顺水了。
监考儒生闻言立刻点头如筛子,不过却朝着安化侍又参拜了几旬。
“龙须子前辈,您自然可以通过初试,不过我们东陈向来对大儒推崇备至,还请您再留下一些墨宝,我会禀明圣上将墨宝留在孔明阁内,供后世前来参加凰羽大会者永世瞻仰。”
又来这套?
安化侍闻言虽说不喜,不过却没有对此太过反感,毕竟这监考儒生并没有恶意,安化侍也挺喜欢跟他交流。
“这样吧,腰牌先给我,我再给你留一副对联、一首飞花词令,外加一首长诗!”
监考儒生闻言大喜过望,立刻将通关腰牌递给安化侍,随即诚惶诚恐的赶去准备笔墨纸砚,摆在安化侍面前静静等着他。
此刻夸下海口的安化侍并未有丝毫慌张,刚刚剽窃抄袭成功之后,他已经找到了应付的办法,此刻脑海里也想到了一些新内容。
接过笔墨的安化侍丝毫不乱,开始笔走龙蛇唰唰唰在宣纸上涂鸦起来,他的字迹写得着实是丑陋难看,他自己写完一遍都不忍心看第二遍,可此刻却被监考儒生给当成了瑰宝。
安化侍可谓是一气呵成写了大半个时辰,中间一点都没有停顿,也没有任何思考的过程,这简直让监考儒生叹为观止。
“好了,你们找人誊写一下,我的字着实是有些丑,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安化侍笑着把毛笔一丢,随即便大咧咧地往出走,身后的监考儒生立刻如获至宝般仔细浏览,全部看完后立刻激动地发出阵阵惊叹呼声。
“我的天呐!”
其余的监考儒生此刻也纷纷围聚过来,抓着安化侍的“墨宝”不断字字斟酌,一边斟酌一边不断感慨,各种惊叹声此起彼伏。
“此文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这......这对子对佛道两家的分析简直独到,老朽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妙的对比啊!”
“不光是这对子,这飞花词令也用词极其大胆,看起来狂妄不羁好似出自勾栏,却句句珠玑简直妙手偶得啊!”
“哎,你们赶紧看看这长诗,这才是真正的儒家大作啊!老身从未见过如此瑰丽奇幻的诗篇,一首诗里竟然能尝尽十几种人生的酸甜苦辣,读了这一首诗,我感觉我好像活过了整整十几辈子啊!”
走到偏殿门口的安化侍闻言浅笑,心中早已对他们的反应有所预期,这次他重新写的三张纸,依旧是大有来头——
对联:
上联:佛不是道,佛取代道,不佛不道,没有门道。
下联:佛本是道,佛亦有道,又佛又道,有点味道。
横批:知不知道。
飞花词令:
山有缘,地有坤,南海有观音。
天无云来地无痕,负卿性命烂柯人。
黄粱梦,粟稻沉,它乡有僧人。
也无风雨也无魂,得了记性忘罪人!
长诗:
琅琊山,玉溪边,书生走马过盘山。
黄粱酒,硬竹卷,青梅时节考状元。
戎塞外,安塞内,临兵落枕睡门槛。
忘忧子,出嫁女,出关过桥弃家眷。
天悠悠,海悠悠,离乡离愁又离岸。
游子吟,父母悲,染病离殇人未还。
蜡人病,纸扎店,家里棺材父母眠。
左琳琅,右丐帮,朱门酒肉满金山。
黄道士,设神坛,师爷走狗浮沉乱。
道歪理,讲邪说,死人当兵活人贱。
门里兵,门外汉,骨肉相连又相残。
长门外,古道边,刀剑相向再相见。
这第一副对联来自于无序间,乃是镇压顾苍生之所由大祖顾苍生所作,结合了顾苍生对佛家的感悟以及对道家的鄙夷,当然高深莫测!
这第二副飞花词令来自于陆某人,准确说是陆某人窃取道宗前辈的引文,自然也非凡俗的大手笔!
最后一首长诗乃是陆某人经常唱的一首诗,陆某人足足活了十三世,这首诗里涵盖了他十三世的喜乐悲欢,因此自然阅尽沧桑感慨万千!
刚要出门的安化侍忽然被叫住了,身后又传来监考儒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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