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快了......唔!”
裴青玉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亲了!
翌日,萧径寒在一声驴叫中睁开了眼。
日光透过窗缝,斑驳洒在屋内。
他清醒了些,低头去看怀里的人。
裴青玉还没醒,可眼尾有些红,平日里白净的脖颈更是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萧径寒忍不住笑了笑,在他额上亲了一下,心满意足地抱着人在被窝里赖了许久,听见外边的毛驴又叫了一声,才想起来那驴许是饿了。
他怕叫声吵着裴青玉,只能不舍地放开人,下了床去喂毛驴。
于是,周远路过时,就见萧径寒随意披着衣衫,在驴棚边加草料。
他来过这儿许多次了,可裴青玉不知上哪儿去了,一直没在家。现在一见萧径寒,他便想,裴青玉是不是也回来了?
萧径寒听见脚步声,转头一看,扯开一抹笑道:“许久不见啊,周兄。”
周远下意识退了一步---他要是又发疯怎么办?
可萧径寒却忽然向他认错道:“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周兄见谅。”
周远一愣---怎么突然脾气这么好?吃错药了?
“无、无妨,”周远也只好摆摆手,又带着希冀问道,“青玉在吗?”
萧径寒勾唇一笑,温柔道:“他昨夜累着了,还没醒。”
周远:“......”
“唉,”萧径寒颇为苦恼道,“我都说他受不住的,他偏不听,非缠着我要,那么多次......”
周远僵在原地,仿佛一寸寸石化。
萧径寒:“周兄?”
周兄一脸悲痛,转身就跑了。
萧径寒十分可惜---跑那么快做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比如成亲什么的,不都得说一说?
裴青玉醒来时,已经快晌午了。
他迷迷糊糊中闻到一阵饭菜香,睁眼一看,见萧径寒蹲在床边,提着个食盒,对他温声笑道:“吃点东西再睡吧,别饿着了。”
裴青玉鼻尖动了动,问道:“哪儿买的?”好香。
萧径寒面不改色,“我亲自去酒楼做的,厉不厉害?”
裴青玉:“......你上回想做长寿面,差点把我屋子烧了。”
萧径寒眼皮一跳,嘴硬道:“至少都是我烧的火。”
裴青玉“噗嗤”一笑,点头道:“嗯,会烧火也很厉害。”
萧径寒凑过去道:“只是烧火厉害么?怎么昨夜不见你夸我......”
裴青玉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嘟囔道:“不要脸。”
萧径寒抓着他的手揉了揉,像个无赖似的道:“我要脸做什么?我要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