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残余的温度,将他脸颊本就拔高的温度渲染更高。
“我,我,”苏应支支吾吾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真切,急于辩解的现状传达给大脑时,换来的只有无尽的空白。
完、蛋、了!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呜呜呜,一觉醒来,就被人看到钻在霍择骞的位置,不知道会被人怎么想。
被想多了就完蛋了。
苏应手指疯狂搓了搓脸。
混沌的思绪只剩下了疯狂的自我安慰。
还好何相陈没看到,只是霍择骞还好解释!
苏应下定决心,装作完全不知,掀起被子。
正准备面对霍择骞的时候,万万没想身子还没来得及起,就慌神撞上了——何相陈。
谁能告诉他何相陈怎么在这里!
一大早,这两个人也太神出鬼没了吧!!
苏应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向何相陈。
对视的是何相陈无比震惊的眼神。
没错,何相陈震惊了。
“……”苏应满脑子都是掐人中,想办法急救场面。
可就当他意图解决的时候,何相陈早已走出了门。
那背影。
绝望——
难过——
抑郁——
痛苦——
难以接受现实——
好像苏应做了天大的事!!
不,
不是啊——
不是这样的——
你听我解释——
苏应在内心狂喊,挣扎的手势还在意图挽留。
可他心心念念想要征求解释的何相陈却早已跑的不见踪影。
……
完、蛋、了。
房间突然只剩下了苏应一人。
不论是霍择骞,还是何相陈,他都没有解释。
苏应双手交叉放至胸前,生无可恋后仰躺倒在床上的模样,像极了一条濒死的咸鱼:……
如果他是咸鱼就好了。
咸鱼什么都不用解释。
苏应欲哭无泪。
一直等到怔怔看了许久天花板,才垂死病坐起。
暗自发誓:离婚,离婚,一定要离婚!!
再这么下去,他的小命和名声迟早要玩完。
一直不作为,只会被误解的越来越深。到时候如果连何相陈都得罪了日子就不好过了!!
苏应立马蹭蹭起床。
他行动力超强的整理了凌乱蓬松的头发,就忙去吃早餐。
等到吃完早餐,他就一门心思趴在房间里,想起了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