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想起小皇帝那无助的神情,宁夏也不再去管那是作戏还是真无助,叹了口气,端着茶杯与他说道:“周宇鹤,江湖中都言一笑泯恩仇。咱们这梁子结的深,化解起来也是不容易,但是事在人为,只要肯化解,就没有一辈子的仇恨,是不?”
她说的一本正经,周宇鹤却是无视她举着的茶杯,那目光瞧着她肩头的赤炼,幽幽问道:“不恨了?”
恨!当然恨!怎么能不恨!
可是恨给带不来利益,如果像以前一样不管小皇帝,就不必与坐在这儿废话了!
“瞧瞧,恨,也恨,咱们都是明白人,何必做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来?这些把戏与北宫逸轩耍耍倒是不错,与这儿唱戏本,看不上!”
没指望看的上,别捣乱就成。
那人态度明朗,宁夏收回了手,慢慢的喝着茶。
“不是要与合作吗?怎的就改了主意了?”
“是要与合作,却不代表要成为的附属来达到目的。”言下之意是,只能是听的,别想着耍花招让给当枪使。
瞧瞧,这人就是聪明吧,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就瞧了个七八分。
说真的,跟这种人打交道,再是笨蛋都能变成精英了。
这话题必须打住,不然再继续下去,又该扯到那些子虚乌有的事儿上,到时她圆话就很费力了。
放下杯子,宁夏说道:“如今是质子,还是低调些好。此时质子府的人当给送午饭了,还在此处,只怕不妥。”
宁夏这话,听的那人一声冷笑:“不劳费心,想套话,得让失望了。”
“也没什么套不套话的了,无非就是送回东周的信对方已然收到了;派了人快马加鞭的做了安排,提前将留在北煜的细作混进质子府做个下人什么的,给做个幌子也是没什么不可能的。”
宁夏这纯属瞎扯,毕竟这可能性实在是小;可是她这话一出,周宇鹤那眸子就深邃了几分。女配要革命首发
瞧着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时,双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庄映寒,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尼玛,这也能猜对?
宁夏先是觉得难以置信,然后就是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阿喂,剧情大神,是不是开始眷顾了?
压着那份激动,轻咳一声,摇了摇头:“知道的也不算多,周宇傲和周宇恒回东周,必然是见不得他们好过的;大计失败,证据确凿,此时回东周,对反而不利;将扣在北煜做质子,倒不如将计就计留下来。
一边装做颓废失败的模样,一边安排着人送信回东周去;朝中的党羽自然是太子的人,在太子二人回京之前做些手脚,让那二人回京面临东周皇帝的发难也是不易。
说起来,做人很不错!真的,周宇鹤,很欣赏,不管咱们此时是如何的情况,依旧佩服,很适合做皇帝!选择跟的人都是聪明人,肯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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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4:告诉我,你的名字
宁夏那面上神情十分轻松,心里头却是琢磨开来。▲∴燃▲∴文▲∴小▲∴说
凌羽丰已然不受小皇帝重视,可短短几日之间,为何小皇帝却是再予重任,让他监视北宫逸轩一路寻她和周宇鹤。
她和周宇鹤一同落崖,小皇帝开口问过一次,她非但没给什么答复,对小皇帝亦没什么好态度。
换作以前,小皇帝必会再次发问,可这次,他非但不问,还改了策略与她演起了苦肉计。
这苦肉计为何不在御书房里头演?为何偏生在那庄府里头演?此时送她宅子十分不明智,他为何选在此时送她?
小皇帝忌惮周宇鹤与北煜王爷暗中勾结,周宇鹤才送去质子府,按理说当是被严加看管,那关押他的屋子也当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周宇鹤就是本事再高,也没理由能大摇大摆的在这街道上行走。
且,当时周宇鹤在庄府,以他的性子来看,当是会继续守着,听听她与北宫逸轩会如何安排;可是,这次他却跟着小皇帝一起离开,莫不是,小皇帝做了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跟上去?
小皇帝对她起了疑,放在心中就好,一个人在车中嘀咕什么?
田曼云一回京就被人给拦下,这背后若说没人推波助澜,那绝对是笑话!
心里头将这些细细的过了一遍,最后,宁夏将心里头那个疑惑转向了北宫逸轩。
周宇鹤进了庄府之事,他为何不提?
宁夏在心中理着思绪,周宇鹤已是继续了第二个问题。
“北煜皇帝要与太后为敌,逍遥王要夺皇位,既然爱着摄政王,知晓皇位当是摄政王所有,当初为何还利用身后的力量废了他?”
瞧她抬眼看来时,周宇鹤眸中含笑,缓缓说道:“爱摄政王!很爱!爱到为他杀了逍遥王的母妃,甚至因为他而数次与谢雅容为敌;也正是如此,才让他对厌恶!”
这个问题,陷阱颇深,不管是从何人入手回答,都会让他捉了把柄;宁夏浅浅一笑:“周宇鹤,不懂爱,所以不明白被人伤害的痛苦;也不懂女人,女人很感性,这种感性,超出了理智。
爱他,却也恨他,他为了谢雅容而在大婚之夜企图毁了,更是三番两次出手毁,羞辱;认为还能继续爱他?”
她的回答,让他一个冷笑;她倒是不傻,懂得以自己为切口。可是想的太多,往往就会留下把柄。
“昨夜追着皇上而去,得了什么好处?”
她的问题,周宇鹤笑了一声:“他与应瞿商量着如何利用与东周谈判,更是想与周宇傲合作。”
与应瞿看似不经意的谈话,却是以对方暴露的弱点,引得周宇鹤这人精主动跟去,小屁孩儿,倒是成长了许多。
“可记得,当初逍遥王问要了稳固内力的丹药,既然说嫁入摄政王府方与逍遥王合作,足以证明,是他一手废了的功夫。
初见时,对有所顾忌,时时避而远之;腹背受敌的情况之下,能予好处的,只有;既然如此,雪域之行,为何处处算计?”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只是在问他心中的一个疑惑,宁夏却是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