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闲话自是不表,待向少博双手接过玉,又是作画,又是翻册子的折腾了半个时辰之后,将玉还于小皇帝。
“禀皇上,此玉,乃大宇皇室之物!”
这话,是看戏之人等着的!
宁夏猛的站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又急忙坐了下去。
哪怕她强压着情绪,那面上神色,将她心中惊骇表露。
“接着说!”小皇帝看向宁夏的目光,透着浓浓的失望,那是一种心痛,一种难过。
宇文瑾看向宁夏的目光中,透出强烈的挣扎之色;那是一份懊恼与不该,仿佛在埋怨她不将东西收好;又好似在悔恨着什么一般。
周宇鹤看着宇文瑾这无声的证据,手里头隐隐有所动作,他在斟酌着,到底是事后把庄映寒换走可行?还是此时将事儿给打断更可行?
向少博看了看宁夏,又看了看小皇帝,最后叹气说道:“此玉,乃当年庄伟泽谋反的证据!当年见过,此时再见,一晃眼,已是十年光景。”
向少博这几句话,不亚于坐云霄飞车,这大起大落的,可不要太刺激!
宁夏看着宇文瑾和北宫荣轩面色瞬间转变,双眼同步瞪圆之时,心里头隐隐一笑。
刺激吧?好玩儿吧?
还没结束呢,呆会儿更好玩儿!
小皇帝目光一闪,心道:真是太皇太后给她的那半块?看来宇文瑾还是棋差一招!
好在他方才没有立时定罪!
宇文瑾心道:怎么可能?分明是谢雅容今日才送到庄府的,如何变成当年那半块玉了?
他可是查得一清二楚,当年的玉,不在庄映寒手中!就连小皇帝,也不曾见过!
宁夏自是难以置信,看着那玉,摆出一副伤心模样。
这个时候,就是拼演技的时候了,谁演的好,谁就能得奖!
至于奖品是什么?呵呵,呆会儿便知晓了!
对此结论,表现得最不满的,自然是北宫荣轩。
当年之玉,在当年才有用!此时拿出来,不过是将当年之事再提一次罢了!宇文瑾没理由大费周章送这半块玉过来!
只见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步走到矮桌前,沉声问道:“可是查清楚了?”
向少博郑重的点头,拿起两张宣张,逐一对比。
...
☆、0487:赢了个痛快
向少博郑重的点头,拿起两张宣张,逐一对比。
“左边的是当年留下的证据,右边是微臣方才所绘;不管是玉上纹路,还是其中密语,无一差别;故此,微臣认定,此玉,乃当年庄伟泽谋反的证据。”
说到这,向少博自是感叹,“当年之事,甚是隐晦,微臣曾参与破解密语;故,对此事有所了解。只是先皇并未记录最后将玉如何处置,没承想,却是将玉安置在了庄府!”
说罢,向少博又是叹息。
玉的事解决了,向少博自然带着资料走了。
小皇帝看着桌上的玉,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虽说不知此玉为何在庄府,既然在庄府寻到的,还是给郡主收着好了。”
当年之事,早已尘埃落定;此时玉佩现于人前,除了将当年之事再提一次,已是毫无用处。
至于玉佩到底是谁放在这里的?又为何放在这里?也没有追究的必要了。
宁夏上前一步,将那玉放于掌心,缓声说道:“这就是父亲当年谋反的证据?听说还是宣贵人证明父亲谋反之后,才从府上搜出来的?”
此话一出,北宫荣轩面色又是沉了一分,“郡主此言何意?”
“本郡主何意,摄政王必是清楚;当年之事,本郡主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当年宣贵人拿出证据,直言父亲卖国谋反;如今证据在本郡主手里,本郡主自然要查个清楚明白!”
周宇鹤瞧着宁夏咄咄逼人的模样,心里头又转开了来。
自打上次威胁她之后,她可是变的淡定了许多;这会儿又诈毛,这分明是故意的吧?
果不其然,在北宫荣轩下一句话出来之时,周宇鹤得了结论,这女人,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激怒北宫荣轩,让那男人将事儿绕到谢雅容身上!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愧是他的人,真是有脑子!
“郡主还有心思查当年之事?当下你府上护卫公然行凶,竟是连大宇公主都不放过,你还是想想如何解决眼前的事更好!”
玉佩的事,与她无关;而方童在书房行凶之事,却是如何也躲不掉的!
虽是奇怪宇文瑾为何将无用的玉佩放到书房来?可事情到这一步,再去揣测也没用。
眼下主要的,还是捉着方童行凶之事来的更好!毕竟,这事儿是实打实的存在;就算没有玉佩,一样能让庄映寒讨不得好!
事情回到了方童和谢雅容身上,宇文瑾的面色,就不似方才那般好看了。
方才是胜券在握,故作担忧;如今却是功败垂成,心中发恨。
他的玉呢?他千里迢迢而来,就为了将玉送来,要亲眼瞧着庄映寒和北宫逸轩被五马分尸!
唯有如此,才能将雪域被坏好事的恶气给吐出来!
结果呢?结果他的玉不见了!出现的玉,却是他如何也找不着的当年证据!
若说谢雅容没搞鬼,他是如何也不信的!
这个女人,千万别让他发现她有了异心;否则,他必让她生不如死!
宇文瑾心中恼恨,宁夏却是坐回位上,质问方童,“方童,这位雅儿姑娘指控你以药行凶,你如何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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