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捆仙绳已放到尽头的时候,终于堪堪够到那小小的紫金鼎,绕了一圈,立刻拉着紫金鼎飞回。
眼看就要出紫芜雷海,李宏这头压力急遽变大,被捆仙绳一带,差点一头栽下去!李宏大骇,将捆仙绳头在手上一绕,死死缠了个死结握在掌心,全力架起遁光,反向拉扯。那捆仙绳被扯得笔直,那头的紫金鼎看起來还是极小,却不下万钧重,李宏脚踩虚空,身周识力迅速运转,都带起道道虹光了,就是拉不出紫金鼎。
天烛一看不好,第一个扑上去,抱住李宏的腰就开始往后扯,灵偃子、极光、纯阳子、伏羲、轩辕顿时一个接一个,抱住前面人的腰,使劲拔起河來。顿时五十多人全部挂成了一串。
到底人多力量大,众人开始一步步后退。片刻后,所有人耳朵里嗡的一声,全部腾云驾雾摔了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人人眼前金星乱飞。但是到底把神农拉了出來。
李宏第一个恢复,甩了甩头,见那紫金鼎已经不知去向,神农脸朝下倒在四个大洞中央的空地上,看上去极其不妙的样子。飞速飞下,将神农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坐着,神识一探,李宏眉头紧蹙。就刚才短短工夫,神农再次重伤,全身灵力十去七八不说,半边身子都被紫芜雷击黑了,经脉大损,元婴委顿,如果沒有疗伤圣药的话必然凶多吉少。
一下子众人都围了上來,各各发急。
神农悠悠醒转,他是何许人也?玩药的老祖宗,一查就知道自己伤势很不妙。他长叹一声道:“将军难免阵中亡。我死得其所,就算无药可医也心甘情愿。只可惜,这里只怕闯不过去了。唉,,”这最末一声叹,犹如一记沙哑重鼓,狠狠击在众人心坎上。
李宏虽扶着他,其实心神都沉浸在阴阳台里,询问阴阳台器灵,可有疗伤圣药?阴阳台器灵一口气报出十七八种,李宏顿时大喜。手一晃,执了株弱黄色的幽幽小草在手,伸到神农鼻子底下,笑道:“谁说无药可医?老祖,你看这株药草怎么样?”
神农目瞪口呆:“艾离草!你哪里來的?还是万年份,老夫有救了!”
“呵呵,有得治就好。老祖,你拿着这株艾离草在一边疗伤。这以后啊,还是我们年轻人天下,你们这些老祖就旁边看着我们冲锋陷阵罢!千万不要象刚才那样性急,说冲就冲下去了!”李宏笑着调侃。
知道李宏是出于拳拳善意,神农深以为然,点头道:“刚才老夫是性急了点,多谢小友相救。对了,莫非你有办法?说來听听。”
众人听了眼睛俱都一亮。
李宏呵呵笑道:“办法沒有,不过法宝倒是有。金母娘娘用天地至宝混沌归元镜硬生生在紫芜雷海里开辟出一条通道,我虽沒有混沌归元镜,不过我李宏也是有些身家的!”
说着李宏将神农交给伏羲,走到一边,盘腿打坐起來。
打神碑、阴阳台、无情梭、八卦冕、两道六道轮全部飞出,在李宏头顶上悠悠盘旋着。别人不知李宏是什么意思,灵偃子却是明白了,心里泛起一种又苦涩却又很自豪的奇怪滋味。
灵偃子想的沒错,李宏从金母的混沌归元镜里得到启发,决定正式组建自己的“神器马车”
一直以來,觉得把阴阳台、打神碑它们组合成一辆只能赶路的马车实在大材小用。但是现下李宏不这么认为了。如果天地间有东西能到处去得,必是这辆非同一般的“神器马车”况且神器马车建了还可以拆,可谓使用方便。只是有一点,现在这神器马车还少了个重要组件,就是终极防御高阶仙器“星月争辉”
“星月争辉”具体什么原理不清楚,但是李宏知道,打神碑、八卦冕都跟星月争辉有关,八卦冕其实就是放在阴阳台这个马车车厢上,是组合打神碑和星月争辉的中间部件。打神碑吸收天地间一切游离能量,传送给下面的八卦冕,八卦冕可以输送也可以储存能量,再传给星月争辉,为星月争辉提供防御能量來源。也就是说,李宏可以暂时用别的防御法宝替代星月争辉,效果虽肯定不如星月争辉,但就别的方面來说,这辆车的威力已经很不小了。
李宏与各个器灵仔细沟通着。当李宏把要组合它们的思想传达后,所有声音一个接一个消失,最后只剩打神碑器灵一个,因为它其实是老大。它开始指导李宏如何“安装”口气一贯的带点调侃和不尊敬。李宏对此无所谓。打神碑是神器器灵的一部分,存在已经不知多少万年,就凭这点,李宏就决定以友相待,不摆什么主人的架子。
时间一点点流逝,众人又看到一幕奇景。一辆怪模怪样的只有巴掌大的“车”一点点形成,飘飞在李宏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