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黑白无常不勾自己来,牛头马面点名不答到的人这点小场面哪能吓到。
“你是在叫本官做事?”说罢就用手去按腰间的刀。
卢北望自知在这里与几人冲突,之后何不焕再疏通关系也比较麻烦,便准备就此算了,先服个软,或者让对方把自己押回去也无所谓。
“程大人,今日也有闲情雅致,戏刚看完就出来了,想必也是跟我一样看了半天了吧。”
“敢问阁下是?”官差心存疑惑,这老头怎么知道自己是谁。
“老夫倒是寂寂无名,这个牌子不知道在程大人这里可好使。”
只见老者拿出一块铁牌,上面凸显着三个大字——将军府。
“不知是将军府的人,多有得罪,我几人刚巡视此处,看有人闹事便过来就见到这般场景。”
“那既然是不清楚缘由,为何便直接要寻这位公子麻烦呢?”
“你有所不知,这几个泼皮的东家虽然是回春堂,但是城中不少大员都是跟回春堂有些交情,我们这些左右为难啊。”
“只是你把这位公子抓走了,回头我家将军和夫人得亲自去你们大牢里接人,怕到时候就不是程大人麻烦了。”
这话一出,这名程姓官差从天灵盖到脚底板的每根汗毛都瞬间站立起来,这句话他哪能听不懂什么意思,这个意思不就是将军府的少爷么?那也得称呼一声少将军了。这一刻他感觉太奶奶似乎在提醒他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
“将那几个泼皮,给我全部抓起来,严刑拷打,看看还有没有犯下什么其他罪行。”
“是。”
做为专业小弟就是要知道察言观色,看到老大这神情就不要问为什么,先干就对了,老大想让他们知道自然会说的。
“将军今日要是知道城中有程大人这样的忠臣卫士,一定十分放心家人在城中的安全。”
“还望您多美言几句。”
“一定,一定。”
随后官差将不明所以的几个泼皮全押了去,中途领头的泼皮还想大喊两句程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被程姓官差及时发现,上去就是两巴掌,并呵斥他再多说一个字当场就割了舌头。
“少将军,可否随老夫回府一趟?”老者对着卢北望行礼道。
“你是何人?如何识得我?又为何帮我?”
“我家老爷也有你腰间这一样的牌子,我这么说不知道少将军可否与我走一趟,老爷和夫人都想见见你。”
卢北望自然知道这牌子的来历,当初他记得爹和几位叔叔都有这个牌子,每个人都视作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从不离身。唯独自己没有,跟爹闹了许久的脾气,爹才把这铁牌子给了自己,自己也跟爹一样从不离身,睡觉也挂衣服上。
“你容我跟他们说两句就来可好。”
“少将军请去,他们这里之后不会有人再来招惹,这城中将军府虽然有几个,但是除了内城里的贵人还没有人敢不给我们家老爷面子的。”
“大夫,你怎么样?”
“我没事,只是破了点皮,多谢公子仗义相救。”
“你们没事就好,我眼下有其他事要应付,我就跟你们说一件事,待会可能有人要你们跟他走,你们不答应便罢,要是答应一定说要去西区。”
“西区?”父女二人听了都是一脸迷茫。
“对,东区是我的管辖地,我只能跟你说这么多,总之你们记得,如果你们答应了,就一定说要去西区。”
说完,卢北望也没解释其他的,就随老者上了马车。
“大人,夫人,少将军我给找到了。”
“管家如何找到的?”
“少将军的仆从穿着都不是本地人的样子,所以应当是外地来的,我让人将那些人衣着打扮在各个旅馆问了便,尤其是靠近码头的旅店,果然问道,还得知少将军因为水土不服拉了肚子,便打听到医馆,本想亲自去问问医馆的大夫后来少将军的去处,恰好遇到几个泼皮找医馆的麻烦,刚要上前制止,少将军便先一步喝止一众泼皮,对方仗着人多想要教训少将军,好在少将军以一敌八,将几个泼皮全部打倒在地还且毫发无损。”
“好,不愧是咱们武将之子,能有这等身手,我倒是羡慕起我这位大哥了。”
“将军这是又怪我没给你生个儿子了?”
“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满意我这个大侄子罢了,你不也说了我这大侄子长得俊俏,你满意我满意,回头婉儿要是也满意,这事不就成了么。”
“你这话说的,好似我们满意,就不管人家满意不满意了么?”
“夫人这是什么话,我们家婉儿那是多少家都在求的,如不是女儿被你养的眼界太高,我也不至于急白了头发你看。”
“我们一个将军府唯一的千金,又是皇亲国戚,哪能随便找个人家嫁了,不是婉儿太挑,是那些个小子各个都是仗着身世自以为高人一等,说身世这些个小子哪个配的上我们婉儿。”
“是是是,夫人说的是,管家,人在哪里,快带进来给我看看。”
“我让人在前面休息,我这就去把人带来。”管家随即小跑出去。
“雯儿去让小姐来,就在后面看着,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都清楚吧。”
“夫人放心,我清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