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杨梅想,这女人真讨厌,说件事也要卖这么多关子。
“不好意思,我时间不充裕,你最好挑重点说。”
“啧啧啧,”对面杨梅表情已经很不好,但这种情况下,李云还是面带微笑,“小姑娘,好歹大家都是一道题下的abc,没必要态度这么恶劣吧?”
是,大家都是abc,不过她是正确的abc,而李云是错误的abc,根本不能混为一谈。杨梅如此想。
不过,她忍。
李云说:“作为交换,你也给我讲几个故事吧。”
“什么?”
李云托腮想,仿佛杨梅口中真有什么东西是她格外想知道的。很久以后,她终于开口问:“你告诉我,你和江水做了几次?一次多久?什么姿势?”
静了一会儿,杨梅猛地起身,“你是不是有毛病?”
李云不以为然:“从没人这么说我。”
“因为没人敢。”
“你竟然敢?”
“对。”杨梅冷笑道,“李云,你这里有毛病。”指着脑子。
李云居然不生气,“你不想知道江水的事了?用故事换故事,很公平。”
公平个屁!杨梅嫌恶地看着李云,忽然觉得好肮脏。咖啡好肮脏,茶座好肮脏,北京好肮脏,她的眼睛、耳朵,都好肮脏。
“你是不是觉得周围人都应该围着你转?你是不是把自己当世界中心?太可惜了,你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男人爱你。”杨梅说,“李云,你别挣扎了,你得不到江水的。”
“我从没说要得到他啊。”李云说,“我只是好奇他的味道。你尝过风的味道吗?飙车的时候,我尝过,是咸的。我喜欢咸味,我只是想尝尝看,江水是不是咸的。”
李云回忆着,眼前跳出模糊不清的画面。江苏、广州、上海、北京……运动的男人、看书的男人、掏钱的男人……
“啊,我有段时间没碰过了……”她喃喃道,“那些青春的、紧绷的、力量的……刺激的。”
杨梅一言不发,刚才稍纵即逝的肮脏的感觉又来了。她盯着李云,只吐出两个字:“变态。”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又做噩梦了。
梦里江水又死了一次。
惊醒以后,床边空了。她这才想起来,江水正在温州。
接着,她再也睡不着了。卧室很大,但很空。她赤脚去客厅,依旧是大而空。于是把所有灯打亮,霎时间宛如白昼。
白光刺眼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疯了。于是再次一一把灯关了。
第二天早上,她就买票去了温州。
作者有话要说:凹里凹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12-0123:07:29
凹里凹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12-0123:07:19
凹里凹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12-0123:06:45
凹里凹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5-12-0123:06:25
凹里凹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5-12-0123:05:04
凹里凹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12-0123:01:51
凹里凹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5-12-0122:59:49
凹里凹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5-12-0122:58:18
凹里凹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12-0122:49:39
凹里凹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12-0122:48:24
凹里凹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12-0122:45:53
用来看书的小马甲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11-3023:09:02
被承包的感觉非常爽,嗯
☆、沉溺的男人
杨梅到温州是为了找江水的,哪想到没先见着江水,却先见到刘老板。
刘老板率先把杨梅认出来,隔着一条马路,在淅淅沥沥的春雨里定睛在那抹红上。
杨梅穿着一件红色的薄风衣,周围的景色全暗淡了。
刘老板过了马路,走到她面前,挥了挥五指,“我没看错吧?”
杨梅回神,看着刘老板稀疏的头发,因为沾湿耷拉下来,看起来有几分滑稽。不过他脸上并无半分窘迫之色,杨梅眯着眼睛辨了又辨,还是没有。
“认不出啦?”刘老板笑出鱼尾纹。
“认得出。”杨梅又看了眼他光溜溜的脑袋,在灰蒙蒙的天里居然像是带着光。
刘老板呵呵一笑:“我请你吃鱼饼。”
温州的海鲜出名,其中鱼饼很有特色。但在温州,也不是一定能吃到正宗的鱼饼。刘带杨梅吃的鱼饼味道很正,搭配暖呼呼的椰汁打蛋是绝配。
可是杨梅说:“我想喝啤酒。”
刘老板怔了一下,道:“看不出来啊,我以为你是小孩子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