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楚真取笑他:“你现在也算是有人脉的人了。”
楚然不说话,抬眼却看到楚真腰间的荷包,那针线可不像楚真的。
“这是城月送的?”楚然问。
楚真将荷包拿了下来,笑道:“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这绣的花我喜欢。”
蓝色的花,配色很是新颖。
楚然默,那丫头可从来没想过做一个来给我。这巨大的差别对待让他颇为不爽。
当然这些事郑城月自然是不知晓的,待再见到楚然兄妹两时,楚然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郑城月只觉他有病。
“楚哥哥,你这样没精神的样子。可是生病了?”郑城月很正经的关心了一下。
这几日,天气越发炎热,她和楚然楚真爬山,又热又累也正常。连一向精神的楚真都觉着有些热了。
好在这山的半腰处就是老君观,楚真直接带人去了老君观听禅静心去了。
楚然和郑城月却没那个雅兴,找了个凉快地,令人去打了泉水,直接开始煮茶。
楚然叹气:“你楚哥哥是会生病的人?”
郑城月奇道:“那你为何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这不是生病了是什么?”
楚然长叹一声,问她:“城月,你说哥哥对你好不好?”
郑城月点头:“自然是好的。”
“你说错了吧。”楚然道,“我看你心里只觉着你楚姐姐才是对你好的人呢。”
郑城月笑道:“楚哥哥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楚姐姐和楚哥哥都帮了我很多,我都很感激呢。”
楚然看她:“既然都是一样的,为何有人就这么厚此薄彼呢?”
“我哪有。在我心里我可是把楚哥哥楚姐姐当兄姐的。”郑城月觉着自己做事向来都是公平的,她哪次送去楚家兄妹的礼物不都是两人各自喜欢的。
楚然道:“那为何她有荷包?我却没有。她有你雕的花,我为何没有?这同样是哥哥姐姐的,为何我连个针线影子都没见着过。”
郑城月这才明白原来他说的是这个。不过,她自己可是有理由的:“我那是感激楚姐姐为绣庄宣传硬着头皮做的,让楚姐姐有个对比,觉着在绣庄买绣品物有所值。再说我那针线又不好。你要喜欢荷包,你家的绣娘也肯定会有绣的好的。再不济,我让绣庄送你几个吧。你想要什么样的?”
楚然叹气:“听你说这话,就可知你心里压根没把我当哥哥。唉,妹妹给哥哥做个荷包都不行,还让我去找别人。真是小气。”
说罢,看郑城月的眼神,仿佛郑城月真是个不地道的人。
郑城月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小气的人,只得开口:“好,好,我给你做。反正到时候做得不好看,你可不要又挑三拣四的。”
楚然这才含笑道:“那些给你楚姐姐做的花花草草的,我看着没意思。你给我绣个有朔风样子的就行。”
他还提了要求了。真是过分。
☆、宴席
郑城月斜眼看他:“我只会绣婵婵。”
禅禅是当年他们在灵山遇险时的那只雪貂,楚然带了出来给郑城月。郑城月便取了个名字叫婵婵。这名字一直很被楚然嫌弃。
楚然笑道:“你若不想朔风将那荷包撕烂,就尽管绣。”
也不知为何,他那只狼一直不喜欢那只叫做婵婵的雪貂,不过楚然一直觉得很能理解,这么个名字就让人喜欢不起来啊。
郑城月并不理会。
两人喝了茶,歇了好一会儿,楚然又指教了一番郑城月怎么练习那碎心刀。两人肚子都有些饿了,楚然才想着去找点吃食。
“那边有条河,现在才六月,天气正合适,我们去抓鱼。楚哥哥给你做烤鱼。”楚然拉了她直接往河边去。
郑城月道:“最好打只兔子一起烤。”
楚然笑道:“看你一副馋猫的样子。”
到了河边,河水清澈,果然见了不少野生的鱼儿游荡。
郑城月捡了些柴禾,待她生好了火,楚然已经弄好了三条鱼。
将鱼架在火上烤着,楚然又转身进了林子,不到片刻,便拎了只兔子来了。
郑城月欢呼一声。
鱼烤得很金黄金黄的,郑城月才拿了下来,涂了点山间野生的浆果,味道倒也不错。
“小丫头倒会过日子。就琴棋书画差了一点。”楚然笑。
郑城月斜眼看他:“我就是写字难看一点,琴棋画可是不错的。连先生都夸我呢。”
楚然哈哈大笑:“脸也不红啊你。是谁的棋输给我多少次了?还有那琴,你那水平也就是一般人而已,还不错呢。更别提你那字了。”
郑城月道:“先生说了,我好好练习总会好的。你看我最近练习书法和琴,手指都有些肿了。”
她伸了手指给楚然看,白嫩嫩的手指果然有些红肿。俞平生对郑城月教得用心,几乎各方面都涉及到了,而这晋国各种历史地理,甚至民间一些杂记都会当故事一般的给她说一些。她各方面都学得还不错,就那字写得很不好。
俞平生对各方面都比较宽容,唯有对她的字要求严苛。
楚然看了一眼,道:“你先生需要你成为大书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