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承诚确实不通荣政清她们的人情世务,也不知道自己手上居然有了不小的权力,根本不理会荣政清增加工作组的要求,转而对吴春秋道:“您说工作组组建好了?那就开展工作嘛,喊我来干嘛?”
在路上,由卓老的病而深入研究人体的基因。基因又决定了人体的所有信息。人体信息嘛,当然也包含意念波。正有那么点思路,被吴春秋的电话打断,心气自然不是很顺,所以说话也就不那么客气。
吴春秋正嘿嘿地笑,他是不同意增加工作组的,但碍于荣政清的面子,不好直言反对,待听到柏承诚毫不犹豫地拒绝,正得意呢。谁知柏承诚立马将枪口转向了他,这下轮到荣政清幸灾乐祸了。
只有荣世泽没被打击,暗自感叹,这小子怎么像个刺猬,逮谁刺谁。
荣政清增加工作组存在私信,被柏承诚断然拒绝,不好硬怼。吴春秋不一样,一心为公,当即反怼柏承诚,“你这就什么话?工作组是按照你的要求组建的。组建好了,你不得见见?当甩手掌柜是吧?你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柏承诚萎了,吴春秋是长辈,又是他进入牛顿公会的引荐人,无论从那个角度上,都应该予以尊重,连忙缓和了语气,“吴老,我见不见其实关系不大。我不是说过吗?在我的身份不公开的情况下,那些学术大拿哪可能卖我一个刚入学的本科生的账。
课题确定了,班子搭好了,按计划研究就行了呀。最多,您介绍我进各个工作组去当一个学生。”
吴春秋道:“我倒是不想喊你来呢,但聂院长非要你签字确认了,才划拨经费。”
柏承诚讶异,“有那必要吗?”
吴春秋道:“怎么没必要?这是制度,懂不?谁让你是组长呢?”
柏承诚头痛,“我也就担个名而已。让我一个毛头小子但那么大责任,也太看得起我了吧。要不我去跟聂院长说说,让您当组长好不?”
他有没在体制里混过,不知道制度的威严和权力的意义,根本就不想管事。除了不想担责,还有一个原因是想专心学习、修炼和发展自己的势力。这就是草根的局限,若是官二代,深谙权力之道,自然是巴不得多揽一点事。能管事就是有权,有权就可以借助体制谋取利益而壮大自己各方面的实力。
荣政清的脸色本来不怎么好看,听到此处,似乎明白了柏承诚的性子和认知,也对柏承诚有了心认知,懂得了柏承诚拒绝她并非是对她不满或故意不给她面子,而是真的不懂,神态顿时转好。
吴春秋恨其不争,“这是国家赋予你的重任,岂能想推就推。走,跟我去会议室,跟各小组的人都见见面。你要是认可了,各小组就可以正式启动了。”
柏承诚无奈,“得。走走,我去总行了吧?”
四人一起来到会议室。小会议室的人不多,只有七八个人。经吴春秋介绍,柏承诚得知都是软件专家组的。感到奇怪地问,“其他小组呢?”
荣政清解释道:“其他小组,因为距离太远,只能通过视频见面。
经过协调,软件小组由我们学校软件院担纲,吴老和荣院长分别人正负小组长。
成员就是在座各位。除了我们软件院的朱诠、高鸿、李玉婧博士,其他都是来自各软件研究部门年轻有为的精英,比如炎黄大学人工智能学院的韩世拓,曾获得过有小‘陆学森’奖之称的世界软件学会奖。(以华龙杰出科学家陆学森的名字命名的科学大奖,为猎户文明影响最大,奖金最高的自然科学大奖。)
模拟计算机项目,由华龙计科大学智造学院负责牵头。小组长是制造院长中田步。
材料研究项目,牵头人是北清大学材料学院。小组长是材料学院院长冉鉴琴。
弦论方面,分给了国家科学院理论物理所。小组长是理物所所长何茗。
数学算法项目,为首的是炎黄大学数学院。小组长是数学院院长杨贤邻。
你看是一起见见吗,还是分开来?“
韩世拓等人并不认识柏承诚,更不知道柏承诚是具体事务的总负责人,都在奇怪荣校长为什么会客气给一个如此年轻的小家伙解释。有人猜测柏承诚多半是来自某大世家,被人强塞如研究组镀金的。
柏承诚皱了皱眉,“这么分散?”
吴春秋荣政清都无语,不知道怎么给柏承诚这个‘白痴’解释。
科技界并非是纯粹的象牙塔,同样山头林立。如此大的科研计划,哪里可能让一家吃独食。这涉及的不止是国家的重点科研课题以及经费,对各学术派系的名气、地位和权威都有重大且深远的影响。国家课题一出,各派系抢破了头。经过反复研究磋商(妥协),才形成这么个局面。
韩世拓、李玉婧等人就更无语,你一个来镀金沾光的家伙,有资格问那么多吗?还真当自己是专家了?老老实实混时间,到时候在论文上挂个名不就完了嘛。
特权人人都想要。但自己享受不到的时候,又人人都憎恨。好在这些人都不像柏承诚那样‘白痴’,深谙为人之道,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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