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渠放河灯,做那流灯乞巧?”
我何时说了要与兄长商议?竟敢卖我。阿黛心里骂道。
“金光门的漕渠?”上官谚饶有兴味,“何谓流灯乞巧?”
阿黛也只得硬着头皮答道:“便是京中时兴的乞巧之俗,到金光门的漕渠去放河灯许愿的。”
“哦?许的什么愿?”
“什么愿皆可。”明玉见机在一旁补充道:“这新俗,讲究男女分开,女子在金光门放灯,那灯随着漕渠漂到西市许愿池去,男子在许愿池里拾灯,拾到谁的,不但能为那人完愿,自己还能沾沾福气。”
说罢,她望着上官谚的齐王,温声道:“大公子和齐王也去么?”
上官谚的眉梢微抬,看看阿黛。
“你想去?”
阿黛讪讪,无奈地“嗯”一声。
“你想与萧娘子去也无妨。”兄长道,“只是放灯归放灯,切不可甩开家仆乱走。”
阿黛没想到兄长竟会答应得如此痛快,眼睛一亮,忙答应下来。
果然有明玉在,家里的人就会放心。连兄长也不例外。
阿黛心想,也不知道到底谁是亲生的。
齐王站在上官谚身边,依旧一语不发,只看着上官黛和上官谚说话。
未几,上官黛的目光忽而看过来,他不着痕迹地转开了眼睛。
离开花厅之后,走了十来步,齐王忽而问上官谚:“七夕夜,你出门么?”
上官谚想了想,摇头:“暂且未知,到时家中或许有什么安排也不一定。阿黛贪玩,她出门去,家中总要有人给她在我父亲面前打打圆场。”
说罢,他看着齐王:“子烨莫非想去看阿黛说的那什么流灯乞巧?”
“不去。”齐王望着别处答道,斩钉截铁。
——
阿黛从宫中带回的那流灯乞巧的说法,让一众闺中密友也十分感兴趣。
她们和咸宁公主等人一样,围在一处叽叽喳喳,并且很快决定下来,七夕夜要去金光门放灯。
“也不知谁会拾到我的灯。”一位闺秀满面憧憬,“要是齐王就好了。”
即刻有人说她这是白日做梦,但很快也跟着想入非非。
“阿黛,你兄长不是与齐王交好么,能不能让他带齐王去一趟放生池?”她们笑嘻嘻道。
阿黛叹口气,觉得自己最大的用处,大概就是给她们做花痴齐王的垫脚石。
不过,既然兄长准许了,那么金光门放灯也还是要去的。
七夕前一日,明玉就让人去将灯买了回来,分给阿黛一盏。
河灯最忌漏水,纸笺放在里面,若是受潮就毁了。明玉向来女红出色,于是取来精美的帛片,将自己的名字一针一线地绣在了上面。
阿黛女红从来不好,也对这什么流灯乞巧毫无兴趣。
如意郎君是什么?
太子那样么?
她嗤之以鼻。
可明玉千叮咛万嘱咐,说那河灯里不能空着,一定要写东西塞进去,不然不吉利。
她坐在闺房里,想了想,索性名字也不写,就在纸上画了一只狗。而后,折起来,放到河灯里。
这下吉利了吧。
她心想,志得意满。
第一百九十七章花香(上)
子烨停住。
再转头过去,他没再动,上身光着,下袴细带上的结扯开了一半。
我忍着脸上的热气,不满道:“我让你自己宽衣,又不曾让你将下面也脱了。”
也不知是不是酒意未消的缘故,他看着我,顺从且无辜。
“不将下面也脱了如何沐浴?”他说。
“那也该等我走了才是。”
“你为何要走?”他更是诧异,“我们昨夜什么都看过了。你什么样我都知道,我什么样你也都知道。”
我:“……”
这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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