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叶雪飞心情十分的愉悦。
是,她就是把屎盆子扣他旗门的头上了,怎么滴?反正现在旗门的人都死绝了,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谁先出手的,他能把自己怎么样?
叶雪飞心中知道,旗门的人一开始不对付他们,是因为自己一早就避开了。而对于旗门来说,他们几个小角色根本不值得花费太多的心思,只要等到最后时刻把他们杀了就行了,浪费夺得木牌的时间,不是明智之举。所以才让他们有了周旋的时间,旗门之人的覆灭,也是因为他们轻敌所致。
但是,这些道理她不可能去一一解释,现在的状况就非常的好,总之把责任都推到旗门一方,他们站住一个理字,就行了。
“古先生,我们四个侥幸站在这里,靠的是拼死一搏。”叶雪飞清冽的眸光落到徐坤身上,她自然知道这里谁最有话语权,何况此人已经对古月生有些不满。
眸光微闪,叶雪飞对徐坤尊敬抱拳:“使者大人,有人要取我性命,我该如何?”
这句话,似乎是问徐坤,又像是问在场所有的人。
徐坤此时双眸微眯,眼缝中透出的精芒锁定叶雪飞,缓缓开口:“自当是反抗。”
不错,当然是反抗,难不成等死么?
徐坤的话,得到了在场人的附和和赞同。
叶雪飞微微一笑,又继续道:“如此,旗门之人非要杀我们,那我们奋起而取其性命也只是正当防卫,并无差错吧。”
“不错。”徐坤又点了点头,对叶雪飞如此的镇定自若已经有了欣赏。‘果然是个好苗子啊,若是……’
徐坤眸光微闪,在心中暗道。
得到了徐坤的认同,叶雪飞嘴角的笑容更大,这次她看向古月生,神情傲然的道:“如此,为何古先生要如此审问我们?双花红棍比赛,生死不定,敢参加就抱着死亡的觉悟。如果今天是我们死在了旗门的刀下,那是我们技不如人,我们的亲朋不会追究任何人,而如今古先生的做法真是令我们这些小辈心寒。”
说完,她还是低下头,微微摇晃,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噗!无耻啊无耻!
秦寿和柳玉书等人神色悲愤,好似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实际上,他们是被叶雪飞无耻的话给弄得想要狂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所以忍得辛苦。
“呵呵,狡猾的丫头。”楚天谬俊美无暇的五官上绽放出醉人的笑容,那缠绵在唇齿之间的话语,只能让他自己听到。
“等等,你说你们把我旗门的人全都杀了?这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杀了他们!”古月生突然从叶雪飞的话语中醒悟过来,瞠目结舌的失声问道。
此刻,他暂时忘记了对叶雪飞几人的恨意,而是对这个结果难以置信。
“嘶!他们居然把旗门的人给灭了?”
“我看不像有假,否则怎么都时间过了那么久,也不见旗门的人出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四个还真是不能小觑的煞星。”
“泥煤的,好险好险!”
人群中,议论再起。
而之前还在暗恨被四人用计夺走木牌的人,此刻心中只有侥幸,若是他们继续纠缠找回场子,恐怕下场也和旗门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