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没事吗?”霍望揉着酸痛的腰,好奇疑惑上下打量他们。
郎鸢摇头:“我的欲望期前两天已经过了,没事。”
“你呢?”郎渊朝霍禧扬扬下巴。
霍禧勾起唇角:“没事,望望欲望期的第二天我也开始发热了。”
正好和霍望对上了欲望期,他们两人酣畅淋漓的做了一场,舒畅又愉悦。
补足了这阵子的寡淡。
“噢——”郎鸢上下扫量他们几眼,揶揄的拖长音。
霍望的脸色唰的一下爆红,磕磕巴巴:“你,你们,你们胡说什么……”
这些私密的事儿是能拿出来讨论的!?
虽然他和霍禧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是被人知道这样,他俩还是名义上养兄弟……
这种关系很羞耻啊!
“别害羞,正常需求。”
郎鸢低笑:“给你们弄点热水洗澡?”
霍禧点头:“谢了。”
几天了,他们身上早已经汗湿,到处黏糊糊的……这些倒还能忍受,就是担心霍望身体里的东西会让他难受,肚子疼。
“你……你不许看我!”
霍望对上霍禧关系炙热的眸子,登时羞出了一身汗,慌忙去捂他的眼睛。
什么都往外说,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霍禧不偏不倚,轻笑。
郎鸢和郎渊对视一眼,眼底也都是笑意。
原本定好的五天后过河,因为一群人到了欲望期,过河计划被搁浅。
直到大部分队伍都恢复元气,原本霍禧和一众队长谈好的计划,又被一半以上的队伍否决了!
没有人愿意打头,甚至有的队伍经历了这么一回,直接放弃了过河的打算。
这两天,已经陆陆续续有队伍开始离开河岸边,四散离开。
城里的丧尸被郎渊两人斩杀了大半,他们离开时特别顺利。
就有人忍不住纳闷:往前走艰难险阻,还有一条河挡住去路,现在想离开就这么顺利,难道是……上天的旨意?!
夏讯欲望期的痛苦恢复后,在外边儿逛了一圈,听到这话,不屑的冷嗤一声:“狗屁旨意!真有老天保佑,还会让我们陷入丧世?!”
全是自我安慰的封建迷信罢了!
张羌扶着腰,幽幽叹了口气:“不行了,我得抓紧时间找个对象,这三四天欲望期,真他妈太难熬了……”
那种粉身碎骨般的剧痛,抓心挠肝的燥热……是个正常人就忍不了!
“可是,我不痛啊?”霍望疑惑。
他从开始发热难受开始,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后来再反应过来,就是跨坐在霍禧怀里,死死抓着他后背的姿势,脑子一片空白,就只剩下了舒服和愉悦。
张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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