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不是吗?
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褚桐从抽屉里拿出两张东西,那是简迟淮之前作为光盘的外封送给她的。里头的东西,褚桐自然不敢留,但是这个封面,她不舍得扔掉,上面停留的时间静谧而美好,又恰是她最向往的一种生活状态。褚桐倒向大床内,但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脑子全被驾着简迟淮离开的那两个女人塞满了。高挑的个子、出众的五官、前凸后翘……
褚桐烦躁的不行,胸腔内的火好像烧得越来越激烈了,她坐起身,然后自己和自己抗争,“气什么?有什么好气的,他是你前夫,前夫!”
然后嘴里又说道,“什么前夫?还没有办离婚的,这样就是婚内出轨,这个罪名可大了。”
“那你能怎么着?人家愿意啊,哪条法律规定男人不能出轨?”
褚桐揪扯着头发,嘴里恨恨说道,“两个女人带着他走的,胃口未免也太好了点。”
然后,又是自己在说,“你心里在气什么?吃醋了吧?那你找过去啊,把那俩女人扔大街上去。”
褚桐深吸口气,然后再度倒回大床内,她抬起手掌拍向自己的前额,“别管了,这是简迟淮的私生活,你也管不着,他要真的在乎你,就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他在乎你吗?他……爱你吗?”
两个声音互相打架,然后这样对抗,只是最后一句话问出来后,褚桐自己就沉默了。是啊,总算掐住命门,掐住她心里最不能碰的地方了。
她将那个外封放到自己脸上,强迫自己睡觉,可脑子里嗡嗡作响,不胡思乱想才怪。
酒店。
女人的手指划到简迟淮颈口处,然后要替他解开扣子,一对锁骨已经微微显露,女人情不自禁弯下腰,嘴唇印在男人饱满的额头上。另一人见状,跟着凑上前,“我也要。”
她瞅着简迟淮潋滟的唇色出神,然后嘟起红唇慢慢凑上去,她已经能想象到那片嘴唇的柔软,她神情迫不及待起来。其实,简迟淮并不是在装睡,包括之前也是,他是怎么离开包厢的,他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在门口让褚桐扶着的事,那就更没印象了。他只是依稀记得有人解开了他颈间的扣子,正好,整个人舒服多了,还有人在吻他的额头,他体内一阵激荡扫过,莫名就开始兴奋了。
☆、37趁热打铁,滚一滚再说
女人身上有股香气,凑到简迟淮跟前,手掌也随之透过他颈口往里钻,她似乎特别满意他的胸,手指一下下抚着,感觉到掌心内传来的结实和温度,女人气息不稳,旁边的人催促道,“要亲就亲,痛快点!”
“你懂什么?好东西要慢慢品。”
“还品呢!方才在酒店的时候,你看他姿态傲的,你扑上去有用吗?打铁趁热,别磨蹭了。”
“你就跟欲火焚身似的,你懂矜持吗?”
简迟淮手掌抬起,一把抚着女人纤细的腰身,她脱掉了外套,里面是一件露脐毛衣,腰际的皮肤正好露出来,男人手掌来回摩挲,那种细腻的感觉,令他全身一震。他薄唇微启,女人也是心驰荡漾起来,她凑上去吻住简迟淮的唇瓣。柔软的触觉令她越发不想挪开,她双手开始大力撕扯他的上衣。
简迟淮一懵,他搞不懂褚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外放了,女人的吻从他颈间落到他胸口处,她手掌轻抚,掌心内的肌肉硬邦邦的,就算平躺着都能看到起伏的高度,旁边的同伴推了她下,“你就这么喜欢大胸?”
“当然,头一次见呢。”说完,她埋下头落在他胸前……
简迟淮感觉到有种酥麻迅速蹿至四肢百骸,就好像绷紧的弦猛地断开,那种激烈和余韵令他舒畅地轻叹出声,另一个女人见状,不管了,上前搂住他的脖子,洗什么澡啊,先滚了再说!
简迟淮感觉到胸膛处一重,他下意识翻个身,想反客为主,将女人压在身下,没想到却听到阵惨叫声传来,“啊——”
声音太过凶猛,他一个激灵睁开眼,看了几次,才看清楚怀里抱着的女人。对方见他醒了,有些虚,但想着他总是个正常的男人,她眼神妩媚,手掌朝他锁骨处轻抚,“四哥——”
嗓音柔的要死,简直要把你化在这一滩春水中,简迟淮拧了下眉头,他真是醉糊涂了,“你喊什么?”
“嗯?”
简迟淮定定看着身下的脸,目光猛地圆睁,“你方才鬼叫什么?”那一声凄厉的叫唤,差点吓得他从此以后一蹶不振。
女人脸有些尴尬,“不,不是我。”
简迟淮动了下,再度有阵痛呼声传来,“四哥,轻点。”
简迟淮松开手,然后朝身下看去,竟然看到还有个女人,他的膝盖压住她的长发,那女人痛得面目狰狞,衣服当时就脱剩下了内衣,简迟淮猛地起身,朝身后一躲,“你们!”
“四哥。”
男人垂下头,看到自己敞开大半的胸膛,“谁让你们过来的?”
“您忘了吗?当时在包厢您喝醉了,是我们合力把你带到这的。”
简迟淮只觉脊背一阵发凉,“经过了门口?”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不从门口走,还能练穿墙术吗?“嗯。”
简迟淮一张脸瞬时铁青,面色变得难看至极,他朝两人看了眼,“谁允许你们把我架酒店来的?”
“东子哥说,找个地方让您好好休息……”
离他较近的女人挪过身,简迟淮扫了她一眼,眼神凛冽,“你们想做什么?明星?”
“四哥,您看我们条件怎么样?”
“不怎么样,”简迟淮瞅到她胸前,目光不见涟漪地别开,“出去。”
“四哥,您这样我们不放心……”
简迟淮挥下手,“有你们在,我更放不下心。”
两人见他脸色不好看,也不敢多做纠缠,赶紧捡了衣服穿上后离开。走出房间门,冻得瑟瑟发抖,女人将皮草披上,朝旁边的同伴看眼,“谁能有我们惨?”
“敢情白白开了个房间?”
简迟淮靠坐在床上,他四周环顾了一圈,房间内的设施和环境都是一流的,喝过酒,全身无力,也省得回去了,就在这将就一晚吧。
他手掌摸出手机,给东子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的声音带着穿透力传来,“呦,四哥,战斗力凶猛啊,这么快就结束了?”
“你安排的?”简迟淮语调平稳,听不出喜怒。
“惊喜吧?厉害吧?四哥,男人最忌讳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女人嘛,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你把今晚开房的钱给她们打过去。”
这个话题跳跃的太快,东子感觉到有些断片。“什么钱?”
“我当时醉的太厉害,住的这个房间,应该是她们开的,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既然认识,就把钱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