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桐看着那个崭新的钥匙圈,还不忘给自己老公笼络人心,“明年,大家好好干,一样会有机会的。”
台上的主持人说了好一番慷慨激昂的话,然后继续拿出样东西,“这个,是今年特别设定的大奖,还有谁要的?”
褚桐看了眼,就是个遥控飞机而已,她别开视线与人交谈,主持人将遥控飞机交到一人手里,“待会,它落到谁跟前,他就属于谁好不好?”
“好!”
遥控飞机缓缓上升,它尾部还挂了个小袋子。飞机嗡嗡向前,有人伸向想去捞,它就飞得高些,简迟淮抬头看去,看到那飞机朝着褚桐的跟前而去。
褚桐正和主编说着话,冷不丁听到头顶有声响传来,她抬了下头,见到那辆遥控飞机就停在半空中,她挥了下手,“走开。”
遥控飞机在她的头顶上方开始打转,那声音尤其刺耳,关键是将整个现场的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褚桐看它眼,“找你的主人去,我今晚不能拿奖,听清楚了吗?”
那遥控飞机逐渐往下降落,直到跟褚桐的视线持平,她也不伸手接,“不会是要我得三次奖,三次都空手而归吧?”
主持人透过话筒讲话,“这个不算,飞到谁手里,它就是谁的。”
褚桐对于这个奖项,真没抱什么惊喜,这遥控飞机,充其量也就几百块钱,再说她又不是孩子,不稀罕啊。她伸出手,飞机平稳地落到她怀里,褚桐这才注意到它后面还系着个小小的袋子。
☆、70求婚(下)
旁边的主编凑过来,一脸八卦,“什么东西啊?”
褚桐斜睨了眼,“你猜,是不是一串法拉利的钥匙?”
“你想多了,即便是法拉利,你也得让出来。”
褚桐吐血的冲动都有了,她将遥控飞机放到桌上,小心翼翼解开袋子,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她心口扑通扑通乱跳,该不会是……戒指吧?她紧张的要死,手指摸入袋中,却探到了一样软绵绵的东西。褚桐将它取出,居然是张纸巾,她以为纸巾上写着什么煽情的字,迫不及待打开,发现她还真是想多了,它仅仅是张纸巾而已!
这个惊喜,似乎连台上的主持人都不知道,“请问美丽的老板娘,特等奖是什么大惊喜?”
褚桐站起身,扬了扬手里的纸巾,“这奖项谁设置的?”
华经理在不远处轻喊声,“这是四哥准备的,里面的东西也是他精心挑选的。”
“是吗?”褚桐将纸巾摊开在手掌内,“舒洁,超市买的还是网上淘的啊?”
华经理带头回应,“不可能吧,是不是用纸巾包着的东西掉在袋中了?”
所有人都觉得大有可能,江意唯接了口,“呦,四哥这是给惊喜呢,四嫂,好好找找,大奖在后头。”
楼沐言手指在杯沿轻绘,面色不明,对于这样的场面更是没有丝毫兴趣,褚桐将袋子倾倒,抖了几下,然后冲身边的主编道,“估计这纸巾是买车的时候送的。”
她坐回原位,将纸巾放到餐具旁边,看了眼那架遥控飞机,她拿起来递给另一名同事,“送你。”
“不要了吧。”
“你儿子正好喜欢这种东西,给他。”
楼沐言见那边玩不出花样,不由失笑,江意唯也觉得莫名其妙,她看了眼身边的简迟淮,这样把人玩弄于手掌心真的好吗?还是当着全易搜员工的面。
褚桐和那名同事正在推着那架飞机,简迟淮忽然起身上了台,他接过礼仪小姐手里的话筒,“首先,感谢大家这一年来的辛苦和坚守……”
一通官方语言过去,简迟淮这才切入正题,“今天,似乎有些人的手气不错,前两个大奖倒不是精心设计的,纯粹靠运气,这第三个奖,是我刻意准备,也是送给褚桐的。”
褚桐往上瞄了瞄,她即便不是财务出身,也知道一架遥控飞机加一张纸巾,算不得特等奖好吗?
简迟淮将话筒放到嘴边,他满身华贵,气质非凡,往高处一站,睥睨傲视的气魄便这么出来了,即便她有心想要忽略掉他接下来的话,但褚桐终究想听听他说些什么,双耳便不知不觉竖了起来。
“我们结婚两三年以来,我没有求过婚,没有拍过婚纱照,没有像样的婚礼……”
楼沐言朝着褚桐勾了勾唇瓣,褚桐只得避开视线,他真是什么都说,她倒觉得丢脸,目光一直往下压,不愿抬起。
“起先,很多人接触我的时候,我只有城大教授这么一出身份,这也是我最最喜欢的身份,因为他不会牵扯到很多利益关系。褚桐,你总是说,我身为易搜幕后的掌权人,手底下女艺人无数,各个漂亮精致,还类型不同,我时时刻刻处在犯罪的边缘……”
褚桐单手捂住脸,哎呦喂,简迟淮连这个都说出来啊,她真是丢脸丢死了,她还想在外人面前树立一个美丽大方的形象呢。
江意唯听了,有些忍俊不禁,不过褚桐的担忧也对,常在花丛过,哪有片叶不沾身的道理呢?
简迟淮目光远远飘了过来,“今天,我送你这个礼物,你也可以将它理解成一张白纸。我简迟淮现在交到你手里的时候,我就是白纸一张,也许你会觉得我自信过度,但我做事从来就是这么绝对。跟随我多年、与我共事的人都知道,我从来不碰自己手底下的女艺人,一幅幅好看的脸孔、一具具魔鬼般的身材,在我这,没用,这是我给自己定下的规矩,所以你大可放心。”
主编凑到褚桐面前,“这一点,倒是真的,简先生从来不和我们的艺人有过多接触……”
褚桐说着,“知道了知道了,但我没那么说过,我很放心他的!”
主编笑了笑,“大家都是女人,我懂,你不用解释了。”
“……”
台下,几乎一个个都仰起脸在听,简迟淮单手插在兜内,模样随性,“当然,它还有它的另一层含义,现在,它只是张最最普通的纸巾而已。我想让你累的时候,自己擦一擦汗,因为我不会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但这张纸巾,我不允许你用它来擦眼泪,应该这样说,你也擦不上,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掉眼泪……”
“哇——”有人尖叫开,“好浪漫啊。”
褚桐怔怔盯向手边的纸巾,她伸出手摩挲下,忽然觉得意义深重了,她将纸巾拿起后攥在掌心内,简迟淮走上前步,“我都这么煽情了,你还不打算上来吗?”
“上去上去,上去——”一桌桌的职员们开始起哄。
褚桐不由动容,旁边的主编得了那样的大奖,自然更起劲,她起身攥着褚桐的手臂将她拎起来,“快上去吧。”
褚桐提着裙摆,双脚好像不听自己的使唤,她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走了一条直线,来到台上,简迟淮朝她伸手,她将手放到他掌心内。今天穿这样的礼服,真是亏了,褚桐原先只想好看,不求艳压全场,但至少别太平常是不是?如今,一到这样煽情的时刻,她就受不了了,穿这紧身礼服得心平静气才行,一点点情绪波动,就好像勒住了她的脖子。
褚桐压低嗓音,跟简迟淮求救,“好紧啊,勒的我胸疼……”
那时,简迟淮已经将话筒放到了她嘴边,意识到这句话被无限扩散出去时,褚桐脸咻地爆红,她听到一众人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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