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总不至于,认为我会爱上别人吧?”
褚桐忽然停住脚步,简迟淮往前,手臂也因她地顿步而被抬高,他转身朝她看了眼,“怎么了?”
“我办公室的一名女同事,今年才28,本科毕业,长相也好,可是这两天离婚了。”
简迟淮端详着褚桐的面色,“你想说什么?”
“她老公,上上个月还给她过了个令人称羡的生日,送花还送到了办公室里,他们从高中就开始谈恋爱了。”
简迟淮干脆不说话,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离婚的原因,其实挺俗套的,这么多年的相恋相处,褪去激情之后,只有了过日子的平淡。而他们生活中,忽然闯进了一个人,那女的今年三十岁,是她老公的客户。我看到照片了,长得远远不如原配好看,可她却能把一个原本美满幸福的家毁了,为什么呢?”褚桐说起这些,不住唏嘘和感慨,“太简单的道理了,也许,夫妻之间经过最激情的那段后,不是没有爱了,只是走得太近了,就连最后的神秘感和兴奋感全都没了。”
简迟淮双手抱在胸前,“你怕,庞苏成了我的客户。”
“不是。”
“我们还没走到那一步,你现在不必担心。”
褚桐听到这,心里却是咯噔下,“什么叫还没走到这步?”
简迟淮嘴角划开抹笑,总算是不若方才那样严肃了,“我要跟你说,几年之后,几十年之后,我依旧爱你如小姑娘一般,你信不信?”
褚桐却被他一下问住了,“我不知道。”
“我们之前都没有经历过,而这段婚姻呢,都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们需要摸爬滚打,互相磨合。也许,走得太近了,真的会有一天迎来疲倦,但我和你想要过一辈子的初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褚桐朝她靠近了步,简迟淮再度牵起她的手。“你不至于,每个人的醋都要吃。”
“我也不是吃醋……”但具体哪里令她不舒服,她又说不上来。
“既然不是吃醋,走,那就去吃饭。”
庞苏开车回到家,偌大的别墅内,也只能看得见佣人走动的身影。
她坐进了客厅的沙发内,没过多久,家庭老师上门了,其实重新拿起课本对她来
实重新拿起课本对她来说,真的很吃力。她需要花费比别人多一百倍的精力去学习,而且,就算学了,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大的用处。可是她无所事事很久了,如今,终于能找到一件事让她为之努力,她觉得很值得。
庞苏留家庭老师在这吃过晚饭,她没有别的事情做,补习之后上楼,睡觉也不过才九点不到。
简迟淮和褚桐在外用过晚餐,两人上了一辆车,褚桐将副驾驶座的座椅放低,她仰躺着,神色恹恹。
回到家,两个宝贝都睡了,褚桐径自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简迟淮并不在房间内,她在外跑新闻折腾大半天,也累了,躺到床上没多久,便沉沉进入梦乡。
简迟淮同她亲热的时候,褚桐还以为是在做梦,她闭着双眼,直到有些感觉越来越逼真,她这才惺忪睁开眼,“大晚上的不睡觉……”
男人吻住她的唇瓣,急促而浓重的呼吸声在褚桐的唇瓣处蔓延开,他的双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褚桐渐渐招架不住,却还是推抵住男人的动作,“别,你忘了我现在不能怀孕吗?戴套……”
简迟淮咬着她的肩头,声音模糊传出来,“现在还没到戴的时候,我有分寸……”
“不行,”褚桐却是坚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剖腹产两三年间不能生孩子,快戴上。”
简迟淮平日里什么都依她,就是在床上,向来由他掌控,他也习惯了。
激情是瞬间就能上来的,所以才会急迫和冲动,这个时候,最怕的就是打断。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才会释放,他心里最清楚,可褚桐总是害怕,她就怕万一。
她将身上的男人用力推开些,手肘支起上半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个东西,“乖啦。”
他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自然不吃这一套。
褚桐用嘴将袋子撕开,简迟淮看到这番动作,全身不由一阵紧绷,褚桐将东西递到他面前,“戴上。”
他喉间轻滚下,取过之后,将褚桐重新压回了大床内……
一周后,周五的晚上,蒋龄淑打电话过来,说是爷爷奶奶到了家里,让小两口明天带着孩子们过去。
翌日,褚桐给两个小公主换上裙子,月嫂抱着简宝宝,简迟淮抱着玥玥,司机开了辆商务车在外面等,一行人就这么出发了。
来到简家,爷爷奶奶出来迎接,孩子的事,他们也都知道了,看到简宝宝还是亲切的很,一手牵着一个往里走。
简天承也在家,佣人正在庭院内布置,长长的桌上铺了方格的台布,还摆上了插满鲜花的花瓶。蒋龄淑让儿子过去坐,她则起身离开了一会,再回来时,手里端了杯茶,坐回简天承身侧时,她将紫砂茶杯放到他手里。
简天承早就习惯被这么伺候着了,他将茶杯放到桌上,“最近,公司的事怎么样?”
“挺好的。”简迟淮言简意赅回道,“爸,你最近很忙吗?”
蒋龄淑闻言,动作变得小心翼翼,简天承不动声色反问,“怎么忽然关心起我来了?”
“你是我爸,关心你不应该吗?”
简天承轻笑几下,看着满屋子走来走去的两个孙女,“我都老了,还能忙什么,无非就是生意上的事。”
“那就好。”简迟淮语重心长道。
爷爷奶奶带着两个重孙女出去,院子里的长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两个小家伙抱着桌子腿要去拿,蒋龄淑看的心慌,“还是我去看着些吧,不放心。”
“妈,没事的,”褚桐忙说道,“有月嫂在那呢,而且草地上软,摔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