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瑞王帮忙,我沧月国的寿礼就无法顺利的送出。因此为了表达本太子心中的谢意,这杯酒本太子敬瑞王了。”夜逸风将酒杯对着轩辕焰一举,语气溢满了柔笑,不过他的双眸却是幽寒的落在了上官凝月的脸上。
“沧月太子客气了。”轩辕焰的嘴角扬起一丝浅笑,举着玉杯从椅子上站起了身。砰,酒杯在半空中碰撞了起来,清脆悦耳的响声中潜藏着风云的涌动。两人同时仰头,饮尽了杯中的酒水。
“一杯敬酒,难表本太子心中的谢意。瑞王,本太子再敬你一杯如何?”夜逸风语毕,腰蓦地一弯,手朝着桌上的酒壶伸了去。
轩辕焰没有接话,手指慵懒的转动了下空杯后,魅人的笑眸中渗出一丝冷意的瞅向了夜逸风。敬酒是假,向月儿索取解药才是真吧?
“丫头,算你狠。”果然,夜逸风将手按到了酒壶上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提起酒壶,而是眯眸深看了眼上官凝月后,启唇轻声的说道。
“还有更狠的呢,你想不想试试呢?”上官凝月秀眉微挑,满脸的盈盈浅笑,只是唇中溢出的话语却是讥讽而又森冷。
“你在挑衅我?”夜逸风的身躯微微一愣,咬牙问道。
“你又何必多此一问呢,我摆明了就是在挑衅你啊!”上官凝月唇角微勾,眸中的笑容极魅亦极冷。
“说吧,你怎样才愿意交出解药?”夜逸风敛去了脸上的笑意,眼眸泛着寒芒的狠射向了上官凝月。
“以药换药。”上官凝月垂眸把玩了下指甲后,唇中溢出了淡冷的四个字。
“你以为本太子真没办法止痒么?”夜逸风按住酒壶的手加重了力气,眸中的寒意亦更浓了。
“别低估我的能耐,你除了将自己活活的挠死,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止痒。”上官凝月抬眸,眼神自信而又嘲讽的看向了夜逸风。他若真的有办法止痒,又何需来找自己呢?她研制出来的奇痒粉,除了她自僧外,天下无人可解。
“好,以药换药。不过,我们走着瞧。”夜逸风冷冷的说完,拎起了酒壶,给自己杯中斟满了酒后,他将酒壶递给了轩辕焰。接过酒壶,轩辕焰亦将杯中斟满了酒,接着将酒壶放在了桌上。
砰的一声响,两人的酒杯在半空中再次碰撞了起来,只是在酒杯碰撞的同时,夜逸风的衣袖轻晃了下。一枚白色的药丸从他的袖筒中飞出,悄无声息的落进了轩辕焰的酒杯中。
轩辕焰眸波潋滟一转,仰头饮尽了杯中的酒。接着他的衣摆翩然掀舞,再次落座了下来。他知道,那枚白色的药丸正是祛除他体内蝶毒的解药。
“丫头,他需要的解药我已经给了,我需要的解药呢?”夜逸风亦仰头饮尽杯中的酒后,以袖筒掩住了唇,声音阴冷的问道。
“解药我不是已经给你了,难道你没发现手上的痒痛感觉正在慢慢消褪么?”上官凝月抬指弹了弹摆放在桌上的酒壶后,挑眉看向了夜逸风。
“你”听完上官凝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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