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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月太子先中了她的痒痒粉,几乎将肌肤给挠烂了。然后又被她弄的头痛欲裂,气急败坏的跑去跟她索要解药。
最终因为她不肯给解药,自身又无法成功解毒的沧月太子。
只能无可奈何的被她威胁上了,答应动用沧月国的十五万大军,协助她一同的对付,北翼太子萧寒的十五万大军。
倘若沧月太子就是生死门的神秘门主,那么极擅长制毒的生死门门主,根本就不会被她的毒药,给无可奈何的威胁上。
以生死门门主的制毒本领,虽不能在第一时间内,成功化解了她所施的毒。但生死门门主绝对有本领,暂时控制住她所施毒药的发作。
只要给生死门门主较长的一段时间,以生死门门主在毒术方面的造诣,最终还是能够研制出一种药,化解了她所施的毒药。
换一句话来说,这一个沧月太子,竟不惜令自身被她的毒,给折磨的痛楚万分,亦要成功的隐藏住自己在毒术方面的高超造诣。真是有他的!
幸亏当初,自己对沧月太子的威胁,只不过是计中之计。
真正目的,并不是借用沧月太子的大军,来拦截北翼太子的大军。而是将两沧月,北翼太子的大军全都弄到山腰上,逼迫他们签下一年之内,国家互不侵犯的“和平协议。”
若当初,自己采用的并非计中计。而是被沧月太子的演技给骗倒了,以为他真的无法自行解毒,为了得到解药肯定会对自己言听计从。那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呢!
听到了堂堂的沧月国太子,先被上官凝月贯上了“喂鱼小蚯蚓”的称号,又被上官凝月贯上了“一头蠢笨无比的猪”称号。
心中暗暗憋笑的轩辕焰,墨眸不禁弥漫起“同情”的色泽,扫了扫那一扇敞开的雕花嵌玉窗户内,正在垂首挥洒笔墨的沧月太子夜逸风。
--焰!别让一头蠢笨无比的猪,白白糟蹋人类才可以使用的墨汁了。将信罕扔给那一头蠢猪,让蠢猪赶紧回它的生死门猪圈去,我们还得去生死门猪圈拿取药材呢。
葱指从轩辕焰掌心间抽离的上官凝月,催动灵力对轩辕焰单独的传音完,白皙的手腕浅浅一扬。一张包裹着黑色药丸的白纸,从上官凝月的蓝色袖筒内飞卷而出,坠落在了轩辕焰摊敞开的掌心间。
脑袋倏地一歪,墨眸冲着上官凝月魅眨了眨好几下,催动内力传音的轩辕焰,将戏谑十足的笑语递送进了上官凝月的耳中。
--咳咳咳,那个啥,月儿啊,夜逸风是一头猪,生死门是一个猪圈。我们待会儿去猪圈,跟一头猪品茶聊天,那我们是什么呢?
被轩辕焰这故意弄逗的笑语,弄的嘴角一个猛抽的上官凝月,当即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催动灵力没好气传音的同时,上官凝月的葱指戳点向了轩辕焰胸膛--你啊,你也是一头猪,一头皮痒欠揍的猪。至于我呢,是一个不仅仅善待猪,甚至还懂得跟猪交流的慈悲人。
因为担心你这一头皮痒欠揍的猪,稍后会被生死门猪圈的一大群猪欺负。所以,才决定陪同你这一头皮痒欠揍的猪,一起去生死门猪圈喝茶聊天。
爱极了上官凝月这娇嗔模样的轩辕焰,先是吧唧亲吻了一下上官凝月的额头,这才催动内力继续的传递起了戏谑话语。
--可是,可是你这一个懂得跟猪交流的人,如今已经嫁给我这头皮痒欠揍的猪了。那么,那么我以后是否可以称呼你为,美丽又可爱的宝贝猪小爱妻呢?
被轩辕焰的宝贝猪小娇妻,招惹的脑门正前方,一大片黑漆漆乌鸦飞过的上官凝月。
粉拳立刻朝着轩辕焰的胸膛间,无语的柔捶了一下,催动灵力传音的道--闹个p啊,鸡皮疙瘩都被你弄掉了一地。好啦,别顾着肉麻了,赶紧写你的字吧!
薄唇邪魅的勾起,墨眸中漾满了甜蜜笑意的轩辕焰,身躯一个微微的弯俯,再一次吧唧亲吻了下上官凝月的额头,这才止住了逗弄小娇妻的愉悦举动。
垂首的轩辕焰,将上官凝月先前所递的那一张白纸,平平的帖附了白皙左掌间之后,透过皎洁月辉的萦绕照明,利用特制的黑色小药丸,在白纸上挥洒起了龙飞凤舞的字体。
很块的工夫,在白纸上挥洒完毕的轩辕焰,将白纸对向了前方的翔坤殿,那一扇完全敞开着的雕花嵌玉窗户。
接着,轩辕焰右手的修长食指,倏地一个轻弹而起,白纸宛如疾射的利箭一般,进入了翔坤殿敞开的雕花嵌玉窗户内,朝着沧月太子此刻落座的书桌方向袭飞了去。
白纸条飞射的速度极快,白纸条飞射的声音亦极轻。
令彩色檐角高高飞翘的凉亭下方,手持着锋利冰冷的兵刃,迎风耸立的无数沧月国名禁卫军,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沧月国的无数名禁卫军没有察觉,不代表沧月太子夜逸风没有察觉。
落座在镶金的书桌边,脑袋依然低垂着,握笔在黄色的宣纸间,书写着调动沧月国的所有大军,将沧月国辽阔无比的疆土,翻个底朝天太子谕令的夜逸风。
原本低垂着的脑袋,倏地一下高抬起来的同时,沧月太子夜逸风杏黄色的衣袖,朝着书桌上的一支蜡烛挥扫了去。
蜡烛随风轻轻摇曳的火焰,瞬间高高的升腾而起,化长了一条血红的长线,迎击向了朝着书桌位置闪电般袭来的白纸条。
只是,就在化成血红长线的烛火,与白色纸条相互碰撞的一刹那间--
夜逸风杏黄色衣袖忽然再次的一挥,化成了血红长线的烛火,迅速坠落到了翔坤殿的地面上,将翔坤殿坚硬地面贯穿出了几个小黑洞。
与此同时,轩辕焰弹指袭射的白纸条,被夜逸风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