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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劲气流的卷震之下,黑衣男子握成拳头状的左手,当即敞了开来。
缕缕金辉的淋漓笼罩中,只见黑衣男子的粗糙左掌心间,有一条因为指甲的用力掐割,从而渗冒鲜血的细长小口子。
将黑衣男子粗糙的左掌心间,那渗冒鲜血的细长小口子,朝着左边的袖筒上一个触贴。
令左边的紫色袖筒上,成功沾染了一大片血迹的轩辕焰,将黑衣男子的左胳膊,重新扔回到了暖风拂漾的地面。
倏地一下,轩辕焰从地面间站起了身来。
将染上大片血迹的左袖筒,朝着上官凝月的面前一个伸递,轩辕焰启唇道:“你认真的看一看,我的左边衣袖,是不是被其中一个人的血,给弄脏了呢?”
“呀!原来并非哥哥眼花看错了,而是妹妹眼花看错了。哥哥的左衣袖,确实被其中一个人的血,给弄脏了!”
瞧一瞧皱拧凤眉的上官凝月,瞅望轩辕焰染血衣袖的“心疼”眼神,听一听皱拧凤眉的上官凝月,唇中惊呼出的“惋惜”语气。
就仿佛,轩辕焰左袖筒上沾染的血迹,根本就不是轩辕焰拉拽黑衣男子的手,将黑衣男子掌心间渗冒的鲜血,给涂抹到左袖筒上的。
而是心怀不轨的黑衣男子,自己伸出了粗糙的左手,将掌心间渗冒的鲜血,硬涂抹到了轩辕焰的左袖筒上,故意弄脏轩辕焰的一身华丽衣裳呢?
瞅见轩辕焰用属下掌心间的血,涂抹紫色衣袖的举动。
身躯一直定格在原地,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审视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心瞬间被十分不详的预感,层层叠叠的笼罩住了。
--这两个人,到底想搞什么鬼呢?
还有这两个人为何会知道,他的黑衣属下们,左掌心间有了一条,被指甲用力的割破,从而流血的细长小口子呢?
他的黑衣属下们,将左手掩藏到了身后,令指甲割破了掌心皮肉之后,根本还未来得及将掌心伸出,进行放血索命的举动,便已经被紫衣男子的内力震晕了。
而晕死在地的黑衣属下,流血的左掌心是紧紧合拢的。照理来说,紫衣男子不可能会知道,晕死在地的黑衣属下们,左掌心间有一条血痕的存在啊?
难道这上门捣乱的一男一女,知道品香酒楼背后的秘密?
难道这上门捣乱的一男一女,知道自己与四名黑衣属下,隐藏着的那一层身份?
这不可能的啊!
除了该知道的人之外,那些不该知道,却又知道了他们隐蔽身份的人,已经通通的成了死人。而死人是永远无法泄露他们隐蔽身份的。
“这一身衣裳,可是娘亲熬了几个晚上,为哥哥缝制而成的。”
上官凝月的纤纤葱指,柔拂了拂轩辕焰的紫衣之后,故意扬高声调的道:“哥哥珍爱这一件衣裳,不压于珍爱性命啊?”
“如今,这一件令我珍爱如命的衣裳,却被别人的血弄脏了。妹妹,你说”
演戏演的小腹都快笑抽了,可脸上却披着一副面具,一副烙满了“痛心疾首”表情面具的轩辕焰,声音幽幽的问道:“我该怎么办的好呢?”
微微的歪头,仿若经过了短暂沉思的上官凝月,葱指朝着地面间一点,声音弥漫怒气的道:“谁弄脏的,便让谁赔偿。”
“你也看见了,弄脏我衣裳的人,此刻晕死在了地上,一时半会估计醒不来。”
撇了撇薄唇的轩辕焰,垂首抠弄着指甲的道:“酉时前得赶回家中,吃补虚驻颜肉的我们,肯定没有足够空闲的时间,等他恢复到清醒状态的。”
“简单!让这一个人”
胳膊倏地一抬,右手食指戳向了一丈之外,品香酒楼大掌柜一张脸的上官凝月,凤眉高高扬挑的道:“代替弄脏你衣裳的黑衣人,对我们进行合情合理的赔偿。”
“弄脏我衣裳的人,又不是他。”
顺着上官凝月的修长食指,望向品香酒楼大掌柜的轩辕焰,魅眨了眨墨眸的道:“让他代替黑衣人,对我们进行赔偿,他似乎很无辜耶!”
“他不会吃亏的!你想想啊,他是这儿的大掌柜,黑衣人是他所请的保镖。他既然请了武功如此厉害的保镖,自然得支付保镖巨额的薪水。”
玉手朝着轩辕焰的胳膊一神,拉拽着轩辕焰,朝着品香酒楼大掌柜面前走去的同时,上官凝月的红唇中还不忘“耐心十足”的解释着。
“等到掌柜的代替保镖赔偿了之后,再从保镖日后的薪水里面扣除。这样我们可以获得合理赔偿,掌柜的也没有吃亏啊?”
--搞了半天,这两个上门捣乱的人,其真正目的是敲诈勒索?如此“高调”的敲诈勒索,他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瞅望见朝着自己所处的方向,渐渐逼近的上官凝月和轩辕焰,嘴角猛烈抽搐的品香酒楼大掌柜,风中彻底的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