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燕子吗,我想起了了,无意间看到了一眼,棺材铺老板还给我说让去喝他的喜酒呢,真是造孽啊,连自己的未婚夫都能杀,这么歹毒的妇人。”
百姓中低低起语,有的人摇摇头,一副惋惜的样子。
“艳娘,你的相好将夹竹桃给你买来,又在昨日潜入大牢去给我下毒,这番帮你做事,竟做得如此下场,你这样以后谁敢娶你?”
不论庄若施怎么说,陈艳娘都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那张死不瞑目的脸。
“你马上就要问斩,你那三岁的孩子还有老母亲,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庄若施见陈艳娘不说话,也不恼,只是惋惜的摇摇头。
陈艳娘却在庄若施说到孩子时,瞳孔猛地一收,随即又是一软,“奴婢如今都被抓了,奴婢的孩子和母亲恐怕早已身首异处,哈哈哈哈......”
陈艳娘猛地冲向了离她最近的一个衙役,衙役没想到这个妇人会武功,直接被撞翻在地,腰间的刀也被夺去了。
陈艳娘将刀抽出,寒光一现,心如死灰的架在了脖子上,衙役们连团团将她围住。
“是我对不起庄侧妃,我有罪,还望王妃娘娘能将我和孟郎埋在一处,是艳娘对不起他。”
陈艳娘说罢,眼睛一闭,心一横,手中的刀一用力,就在她一心求死之时,却被人将刀打落在地。
庄若施袖中手刚握起,就感觉一颗石子从眼前飞过,直直的打在了陈艳娘的手上,力道之大,陈艳娘的手背上不过片刻便青紫一片。
庄若施抬眼看向石子的来向,就看见秦闻邀收了手,四目相对,一副等着她夸奖的模样。
庄若施莞尔一笑,陈艳娘已被衙役们制服,转身望向一心求死的陈艳娘。
“玉衍,把妞妞带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陈艳娘闻言眼睛一怔,她的妞妞还活着吗,随即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门口。
玉衍抱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女孩,看到陈艳娘时,便要下来,跌跌撞撞的向陈艳娘跑来。
“你们放开我娘,你们这些坏人。”妞妞一脸童真的推着压制着陈艳娘的衙役,庄若施给了个眼神,那些衙役便松了手,退到了身后。
陈艳娘则一把抱住了妞妞,“妞妞,娘的妞妞,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妞妞见自己的娘在哭,便抬手给她娘擦眼泪,“娘,是那个哥哥将妞妞和外祖母带过来的,那些坏人被哥哥打跑了。”
妞妞从陈艳娘怀中出来,抬手指向玉衍,玉衍微微一笑,“妞妞的衣服溅到了血,属下便让人给换了一身。”
陈艳娘抬手摸了摸妞妞的头,看着妞妞身上被换的新衣服,眼里含着泪,“妞妞,以后跟着外祖母要听话,再也不要乱跑了,知道吗?”
妞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娘,妞妞记住了。”
陈艳娘又将妞妞紧紧的抱在怀里,久久后,不舍得松开了手,庄若施示意玉衍将人抱了下去。
陈艳娘跪在地上,“王妃娘娘,太子殿下,是奴婢下的毒,前几日,有人将我的亲人绑走,威胁我给庄侧妃下毒,我弱不听,他们便要杀了我的孩子......”
“所以你便要杀了我的女儿和外孙.....“庄鸿一行老泪,颤抖着手指向陈艳娘。
若不是庄若施拦的快,陈艳娘就要被元瑾一脚踢倒在地了。
“太子,你这样是动私刑,你坐上面等着吧,站在这里,影响我查案。”庄若施眼神微冷,真正的凶手还没有问出来,人要是被元瑾给打死了,还怎么问。
元瑾恨不得将这个陈艳娘千刀万剐,他期待了五个月的儿子,就被这个恶毒的妇人给杀了。
待元瑾回到了座位上,庄若施才问道。
“是谁威胁你下毒,他们的用意是什么。”
陈艳娘抿了抿唇,“他们没有和我接过头,都是传信,用意他们也没告诉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嘱咐奴婢一定要在太子殿下大婚前一晚半夜下毒。”
庄若施听罢,捋了捋思绪,叫了玉衍进来。
“回王妃娘娘,看守妞妞的那些人都是江湖人士,见事情败露,便畏罪自杀了。”
庄若施点了点头,雇凶杀人,还特意嘱咐要在太子大婚前一晚夜半时分下毒,那人肯定对毒药很有熟悉,知道夹竹桃的毒发时间,可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自己给她倒水,不过是偶然,若自己当时没有坐在她身边,也不会被诬陷,而庄漫语并无得罪之人,那幕后之人就是单单想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样想来也不太顺畅,要害孩子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是要她死,所以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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