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樱桃般恣意吸吮抚弄……女人的香气充斥在鼻端,他的吻时而轻柔如雪花飘零时而如狂风骤雨,似乎吻也吻不够,他的大手在她背后轻柔抚摸,以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他们似乎要吞并对方那样缠绵忘我。
浴室间白雾缭绕,被暧昧情/欲填满。朦胧的交缠在一体的轮廓若隐若现,摇摇晃晃。像两朵开在云雾里的并蒂花。
他把她抱到琉璃台上,撩起她的睡裙,分开她的玉腿,视线从洁白的小腹,移到她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小内裤上,似乎邀请他,进入那片圣地一探究竟……
其森看着躺在怀中的小女人若有所思,以寻半睁开眼来像一只慵懒性感妩媚的小猫,她的小手在其森胸前画圈,半边长发遮住脸颊。眼睛半咪,睡眼惺忪,媚眼如丝,看着其森,似笑非笑,脸颊酡红娇嫩的像只果冻,让人忍不住亲一口。
其森滚了滚喉咙,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以寻的小手依旧在他胸膛像个好奇的小孩抚摸他的肌理,每到一处燃烧起一处火花,其森捉住她的小手,吸吮她的手指,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以寻娇媚的脸蛋,以寻半抬起身体,把头埋在她胸部,小嘴凑了上去……这个举动简直引爆整个地球,其森喉咙里滚出一声暗吼……
然而与此刻浓情蜜意相比的是,黄昏时候,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紧张的让人呼吸不畅,几欲窒息。
她讨好他,她□□他,她勾引他,目的只是让她依旧待在cyl。
其森虽然也有预感,但是愉悦地他并不作多想,只想享受彼此的幸福,然而他差点都快忘了这茬,他也差点就松了口,但是他说出口的话也不打算收回,尤其是以寻对他这样只是为了达到她的目的,更让他愤怒。她如果是撒娇要讨糖吃,那么她成功了,但他的心更冷了,与其是痛不如是失望多些。
“你什么都可以做,唯独这一件。”其森烦躁的爬了爬头发,坐在沙发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骅着打火机纹路,脸色冷凝,嘴里衔着一根烟。
“你告诉我为什么,其森,你知道你这要求很无理。”
“理由很简单,离他远点。”其森依旧淡淡的。
“其森,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就这件不行。”以寻站着看他,却依旧觉得像是她在仰望他,眼眶湿润巴巴的看着他。
“好,你的答案我知道了。”其森淡淡的说了这句话,站起身拿着大衣便要出去。
“其森,你要去哪里?”以寻突然着急起来,拦在他面前。
“想静静。”
“静静?”以寻猝然笑的让人心碎,她点头:“好,你走吧。”
其森看了她一眼,停顿了几秒,而后大踏步离开,以寻突然转身抱住了他,把头贴在他后背:“其森,不要走。我答应你,可是你能答应我吗?”
其森面有动容,差点就点头,他闭目,算了吧,只要她开心就好,算了吧,不要再强求她。以寻润了润唇,终于艰难的开口:“我离开cyl,你答应我不再见她。”
其森睁开眼睛,蓦然转身,嘴角露出一丝嘲弄:“以寻,不要无理取闹。”
说完,他转身走了。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在她眼里渐渐融为一点,直至消失。
无理取闹?呵,他这样强求她,不是无理取闹吗?
他不答应她还生气,是为什么?是因为他,心里永远有她,是不是,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如果不是她快摔死了……
以寻直觉的背脊发寒,一阵冷意袭来,如狂风袭境,肆意摧残她的世界。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心里空落落的,牙齿直打颤。冷的像是裹在风雪中,她跺脚,大怒:“陆其森,你,你……”
却你不出一个字,他云淡风轻翩然转身步屡潇洒,却带走她所有的云彩,而她却像周遭的世界开始坍塌,灵魂抽离。她看着她一一亲手筑建的城,一幕幕在眼前哗啦啦倾倒。却徒劳,什么都捞不到。恍如昨夜今日缠绵,不过是她的一个荒唐梦,一个遥不可及的奢侈梦。
她蹲下身哭泣,却不敢哭的大声,虽然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但她依旧不敢,她只好躲到洗浴间里,开大水龙头,才放声大哭,早知道他如此绝情,当初她何必要对他情深。
其森去车库取车,车上的红色平安符摇曳着,却慌乱了他的视线,他的视线开始模糊。
他不知道开去哪里,他在城市里横冲直撞,而后把车停在了一家医院。
邵易桓刚脱离危险。包裹的像个粽子,像个温顺的虚弱的小孩躺在医院里。护士正给他量体温。
他在窗口看了一会,然后离开了医院,19楼是vip病房,极少有人,因此长长的摆满各种鲜花的走廊显得寂寥暗黑的可怕。只听到他轻轻的脚步声回响在长廊。
那女人的声音就在此刻传来的,诡异的让人止不住发颤。她说:“这位先生?”
他回头,疑惑,只见女人手里拿着一个相片,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问他:“你认识她吗?”
其森瞥了一眼相片,刚想摇头,却又多看了相片两眼,那女孩约莫八/九岁……温柔笑着,虽尚显稚嫩,却依稀可见是个美人胚子,她看上去太像她……
其森突然抓住女人的胳膊,急急问:“她怎么了?”
女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花容失色,稍微镇定下自己,她又露出悲伤的笑容。
“不过是……”
其森突然放开了她,而后转身,女人看着她落寞颓然的背影,轻轻咬了下手指,好奇的看着他远去,其森冷不防回头看了她一眼,心内一惊,他的眼睛微眯……
他又直直向她走去,冷冰冰的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咬手指,露出好奇的目光……”
咬手指,露出好奇的目光……
他的以寻,曾经见到那一幕的以寻,站在走廊的尽头,也这么做过。
错身
其森把车开的飞快。城市拥挤热闹,哗啦啦的潮水般的人流四处涌动,却只不过是色彩斑斓多姿多彩的流动沙画,他的眼里心里此刻想的都是以寻。他要见到她,立刻,马上,现在,一直温温雅雅的以寻,有着最温柔的笑,有着最善良的心,也有过孩子气笑容的以寻,像一朵花渐渐绽放在他心涧,美丽而芬芳,独立而倔强……
前面拥堵不堪,他焦急,扶额,多久了,他没有这么不耐过。他闭了闭目,车子终于发动,蚂蚁般的蠕动了几步。而后继续缓速前行。
邵易桓,让他去吧,他和以寻无法选择过去,却能从容选择未来。对着阳光相拥而立,还是躲在阴影里背道而驰,他嘴角露出柔柔的笑,他信自己,也信以寻,因为以寻不是她。
相较于他们似是而非的过去,以寻的痛,他应该更了解才是……
而他之前只是气她以那样的条件换取他想要的答案,他也气她对他不信任,现在思及此,他又何尝给她十足的信任,她有她自己的梦想与天地,他应该支持她,不是吗。她像一个囚禁的鸟,难道是他乐意所见?只是,他……嫉妒像一个魔鬼,随时在他脑海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