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刘克尔微笑着站起身来,他身材本就魁梧,长相又十分凶恶。令人一看而生厌,不过现在这张令人讨厌的脸上挂着的是骄傲。身上的衣服缓缓的褪下,刘克尔转身过去。只见背后横七竖八的刀痕,对于这些街头混混来说,身上的刀疤是荣耀。
刘克尔伸出姆指,指了指自己背后的刀疤。“小子,这两年你不混了!我的背上又添了几道疤!”他旁边的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站了起来,指着其中最大的一道疤得意的说:“这是老大被老龙砍的。”那道疤很深,现在还能看到翻卷的皮肉。
那个家伙又指了指竖着的一道疤“这是大头砍的!”
维克多又拿了杯酒一下灌下去,他不去看刘克尔的刀疤,脸上的不屑很明显。“你的伤疤为什么都会在背后,是被人追着砍吧!”
刘克尔的一张黑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酒了还是因为别的。他“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你这杂种在说什么?”
那獐头鼠目的家伙拎了一个酒瓶,见维克多背对着几人,就悄悄的上去。走到维克多的背后,他眼里闪动着嗜血的狰狞,似乎已经看到了维克多鲜血淋漓的模样。他知道以前维克多是很能打的,心里有些惴惴,不过这下能得到老大的赏识,拼了!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跺了跺脚,用力一砸
维克多依然是那股毫不在意的模样,不过那家伙手里的酒瓶已经在自己手里了。那个偷袭的家伙已经捂着脸躺在地上哀嚎了。这是维克多的本能,他从小打架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后面的人的偷袭,这是天分,是学不来的。
刘克尔一招手道:“兄弟们,上吧!”
维克多站起身来,看着这些人,刘克尔的小弟们有些犹豫。刘克尔道骂了一句“废物!”硬着头皮冲了上去,挥拳就打,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些自信的,就这一拳,能扛下的人不多!
维克多右手横挥,酒瓶已经碎裂,是在刘克尔的脸上碎的。他一脚踹在刘克尔的肚子上,对方已经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了,他低声骂道:“快上,妈的。”
刘克尔的手下们终于坐不住了,维克多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看着冲过来的人。一拳打在了一个人的鼻子上,那人鼻子已经开了花。第二个人拿着椅子朝他头上砸了下来,维克多一拳过去。又一拳穿透了椅子落在对方的脸上。
独龙在旁边叫道:“见鬼!维克多,那个椅子是上好的红木,值一个金币。”维克多笑道:“没事,这些人会付账的!”
战斗刚才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刘克尔的小弟们已经站不起来了,他本人也在打滚呢!只能说这是一场戏剧性的大战!
维克多来到刘克尔的面前,用脚狠狠踩着他的脸。“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刘克尔的脸已经被他踩得变形了,说话不利索了。“呜呜我姐夫是艾丁子爵,你会倒霉的。”
维克多冷冷道:“哦?是么?那我想看看我是怎么倒霉的!”加了几分力,用力一踹,刘克尔的惨叫声可以传到三条街以外了。
维克多本来心情不好,不过现在泄了一通好多了,他本来不想闹太大,不过刘克尔的下句话让他真正的怒了。“你一个贱民,竟然殴打贵族的亲属!这是绞刑,是绞刑!啊!不要啊!”鲜血沾在自己的脸上,手上刚才打椅子时皮开肉裂,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维克多呼了一口气,手中的木棒扔在地上。转过身去,来到吧台,幸好酒还有。维克多淡淡道:“你们把钱付了,然后滚!”刘克尔的腿已经变形了,估计这辈子只能和拐杖做朋友了。他的小弟们抬着他走了,这些人临走时看着维克多的眼神中只剩下惊恐了,甚至有连都不敢看了。
维克多在二年以前打架时也很少下这么狠的手,只在几年前因为艾莉斯才打断了一个人的腿。今天这是怎么了。独龙摇了摇头:“爱情,真tm他妈不是什么好东西!”
维克多轻声的嘟囔了一句“我恨贵族!”不过这句话应该没人听见了。
独龙看着维克多,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有些严肃“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乱来!”维克多抬起头来看着他“我也没想到,我一打起来脑子一热,就忘了。”维克多喝多了,他的眼神已经迷离,布满了血丝。
独龙眼睛里的神色很复杂难明,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庆贺事情的顺利?还是为维克多感觉难过?都不是,唉!
“今朝有酒今朝醉,见了贵族要下跪!贵族嗯艾莉斯我不在乎你。”事实证明,他还是爱艾莉斯的,有些事情并不如自己想像般的不重要。不过这也许是一件好事。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早就出来抓捕维克多的治安署士兵并没有来抓维克多,这也许是神悄悄的帮了他吧!有时神也是会做一些事的!
其实呢!帮助维克多的不是什么神,神是不会干这么麻烦的事的。帮助维克多的是帕克男爵,虽然他不是有心的,但是也是间接的帮助了维克多。不过帕克男爵现在可是和维克多一样的,他也喝酒了,喝得不比维克多少。帕克男爵来到里斯体堡是有任务的。不过他的任务并不那么光彩,这让帕克男爵多少有些心烦。
伟大的女皇索菲亚,不,不应该叫她女皇,应该是索菲亚皇后,自从索菲亚的夫君皇帝巴斯驾崩后,就没有皇帝了。索菲亚还没有加冕。不过和加冕也差不多了,帝国的权力都集中在她的手中,有些人已经称呼她为陛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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