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卡维拉在大陆上被魔法师们认为是毒如蛇蝎的女人,只是在维尔斯面前她从来都只是小施惩戒,不曾做出什么狠毒的事情。因为维尔斯没事搔拨她几句,对她虽然有小小的畏惧,却不如何强烈。只是这次看丝卡维拉虽然还在笑,只是那笑容中似乎一丝笑意也无,却充满着无匹的杀意!
维尔斯这才记得丝卡维拉在大陆上的名声,他大惊道:“不要!”
不知何时他的迟缓术已经解除,翻身跳起。屁股后面两片被烧得黑漆漆的破布在随风飘荡,维尔斯顾不得这些了。如果维多利亚被丝卡维拉挖去了眼睛维多利亚的眼睛是那么的美丽!他连想都不敢想了!
丝卡维拉并没有留情,而维多利亚也没有能力去躲开。偏偏丝卡维拉的匕没有刺到维多利亚!
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拉着维多利亚的身体飞了起来,落到一个宽厚无比的怀抱里。
白衣白,一件白色的牧师袍子,为了区别与其他普通牧师,这件袍子上镶嵌了金色的花纹。显示出非凡的做工和高尚的地位,左胸上一枚秘银的九星徽章。面目古朴而慈祥,他的面目明明算得上清秀,只是眼角斜斜向下,显出几分愁容来。
慈祥的看了看维多利亚,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脊。维多利亚立刻就回复了行动的能力!
这个人明明救了维多利亚,她却没有一丝感激的神态,冷冷的瞧着这名牧师。不屑的道:“你来干什么?我便是死了,也不用你施一手一足来救我!”
这名牧师怜爱的看着维多利亚,对于维多利亚的无礼视而不见,轻轻一挥手。维多利亚就已经远远的飘了出去!
他的面容突然就冷了下来:“丝卡维拉!我们又见面了啊!我可是想死你了!”
他紧咬牙齿,这一句话几乎就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维尔斯分明听到了牙齿交错的格格声,这股恨意让他的心里升出一股子寒意。那话中的杀气展露无疑,维尔斯张大了嘴,指着这名牧师道:“你你是”
这个声音他听到过,那种情淡如水,高高在上的感觉——很明显就是曾经在亚迪斯城外侵入到自己的精神之海想要杀死自己的人,这人明显与维多利亚有着很亲密的关系。只是维多利亚不知为何对他恨得要命,根本就不搭理他。
一根水兰色的魔杖已经出现了布鲁斯的手中,他望着丝卡维拉的妖靥:“丝卡维拉!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了!”
对于仇人,本就没有什么话好讲。布鲁斯伸出魔杖,遥指着丝卡维拉。
秋风清,秋月明,今日本该是秋高气爽的节气!
这风!突然就停了。这天!突然就暗了。
维尔斯心知不妙,这个牧师肯定至少也是一位魔导师。在禁咒的碰撞中,自己恐怕连渣子都不剩下了。他想爬起来,只是用了用力,却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不是因为中了迟缓术,不是因为中了麻痹术。因为在两位魔导师的对峙中,这时间——停止了。
维尔斯大骇,只是自己一点办法也无。那维多利亚恰好被送出了一段安全的距离,此时她遥遥望着场中的人。看的不是丝卡维拉,也不是布鲁斯,却是维尔斯这个家伙。
布鲁斯唇边浮现出一丝冷笑,一挥魔杖。
突然天愁地惨,这一片他的精神力所笼罩的范围内似乎一下子就从秋天就进入了刺骨寒冷的冬季。精灵森林地上的草一下就被冻成了白色的冰晶,劈劈叭叭的草木碎裂之声。
这是一种可以把人的精神冻僵的力量,维尔斯牙齿格格打战,随着布鲁斯的动作。他可以动了,可是只是一瞬间,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连带精神都被冻僵了。
把自己所有的精神力都用了出来,维尔斯面色惨白,布鲁斯可是冰系、水系(冰水其实同源,也算一系)精神系二系魔导师。在他的冰系魔法下,可以把一切的生物都冻僵。
在心里大骂着这个牧师,维尔斯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就会被冻死了。
地下白色的冰晶从布鲁斯的脚下蔓延开来,整片地都变得白茫茫一片。丝卡维拉微微一笑,那白色的冰晶蔓延到她的面前就停止了前进。
可怜的维尔斯正好站在丝卡维拉和布鲁斯争斗的分界线上,如果他再靠近布鲁斯一点,可能就被冻死了。
冷冷一笑,地下的冰晶都飘浮在了空中,然后天地间猛然吹起了让人灵魂都为了战栗的风暴。所有的冰晶都被吹向了丝卡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