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安抓耳挠腮,他有什么病来着?
“哦,属下腿软!”
“那你等等哈。”云挽月在丹炉中翻找一颗大力丸,“快尝尝。”
时安迟疑了片刻,在云挽月热切的目光中,吞下了丹药。
“怎么样?”
“来劲了!”时安目光一亮,顿时觉得腿脚的酸疼消散了许多,“多谢王妃。”
“小意思,你可以走了。”
“好嘞!”
时安迈着轻盈的小步伐离开了。
用丹药治了病,云挽月顺利从丹炉中取出了一枚炸药,在手中颠了颠,“不让姑奶奶走,炸飞你!”
“王妃?”走到门口的时安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转过身。
云挽月立刻把炸药藏进了袖袋里,看亲人一样感激地盯着时安,“咋啦,大兄弟,你还有别的病?”
“属下是来送东西的,不是来治病的。”时安一跺脚,折返回来,“这是爷赏您的月光锦。”
云挽月侧目一瞟,那月光锦随风摇曳,泛着点点华光,一看就是好货。
齐风那根筋不对,突然送她东西?
“送我?”云挽月诧异道。
“是啊,爷特地吩咐的。”时安冲着云挽月暧昧地挑了挑眉。
时安想着云挽月还给他治了病,忍不住多提点了两句,“爷不计前嫌,给王妃机会,王妃一定要把握住啊!这府上女人可不少,爷能第一个想起您,也是您的福气,好好表现。”
“什么玩意?”云挽月一脸懵逼,“我还是没搞懂,送我布料做什么?”
时安急得涨红了脸:王妃果然脑袋瓜不灵光啊,他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呐。
幸好他机灵,带了绣娘一起来。
“梅姨,你过来伺候着。”
梅姨打量了一眼云挽月干瘪的身材,不禁眉头蹙起,“奴婢觉得姑娘选黄色鸳鸯肚兜最合适,显胸大!”
卧槽,什么鬼?
云挽月一脸黑人问号,捂住胸口。
那绣娘却极热情,拿着月光锦在云挽月身上比划开了,“黄色和粉色的料子都可以做肚兜,白色做襦裙,要的就是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将军定然喜欢。我还拿了花样过来,姑娘喜欢哪个?”
云挽月出于好奇,瞟了一眼,整个人都惊呆了。
鸳鸯戏水,鱼水之欢……
什么辣眼睛的玩意?简直就是古代版的情趣那啥。
“拿走!”云挽月挤了挤眉心。
绣娘为难了,“姑娘,您现在这一身衣服去伺候将军,也太寒酸了吧。”
“谁特么要伺候他啦?”
莫不是她自己玩脱了,那货真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思吧?
云挽月嘴角抽了抽,抱着布匹往书房跑去。
“将军!”云挽月猛地冲了进来。
凌霁风下意识合上抽屉,僵着脸道:“怎么了?”
凌霁风看她抱着布批,更为不解。
那月光锦可是连宫中皇妃都追崇的布料,有人甚至为此一掷千金。
送给云挽月,她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你若不喜欢?那就去库房换些新花样。”凌霁风揉了揉鬓角,“吵得我头疼。”
新花样?
下次换并蒂莲还是比翼鸟?
云挽月如何也不敢相信一个保家卫国的大将军,会这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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