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休得无礼!”沈清使了个眼色,“齐将军,是老身请来的贵客。”
凌霁风牵了牵嘴角,似笑非笑,“我倒很好奇,楚王的骨灰盒长什么样?”
云挽月摆出一个大字形,直接将门堵死。
她那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可不知道怎么解释。
云挽月的反应,让沈清也不禁蹙眉,“你这丫头到底在房里做什么?午膳都摆上了,迟迟不来。”
“我……”云挽月眼珠子一转,“给贵客准备见面礼呢。”
“哦?”凌霁风深邃的眸中划过一抹兴味,似乎在等着她的见面礼。
云挽月嘴角抽了抽。
这老奸巨猾的家伙,明知道这只是搪塞沈清的理由,干嘛一脸期待?
分明就是想给她难堪嘛!
要不是沈清在,云挽月非把他丢进丹炉里炼了。
云挽月干笑了两声,小手伸进窗缝里,随意摸出个东西,“这个送你!”
凌霁风凝眉,看着她手上长方形的纸盒,包装甚是新奇,“这是?”
云挽月定睛一看……
我勒个去!
她随手拿出来的,不是别的,正是痔疮膏!
她就是随手一摸啊,这手气,一个字,绝!
“这东西在关键时候,能让人心情舒畅。”云挽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尔后把那痔疮膏塞到了凌霁风手上,“这不重要……”
云挽月强硬地推着凌霁风往外走,“贵客,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
沈清旁观着两人互动,露出慈祥的笑。
这会儿,哪还记得什么骨灰盒啊?
三个人各怀心思,去了宴客厅。
云挽月紧贴沈清坐着,能离鬼面将军有多远,就多远。
凌霁风就坐在两人对面。
三个人正襟危坐,欲言又止,透漏这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云挽月总觉得这气氛有些诡异。
这场面,为什么有种女婿见岳丈的既视感?
云挽月头皮发麻,赶紧扬声打破了沉寂,“白芷,怎么还不上菜啊?”
“回小姐,将军已经在百味居定了菜肴,应该快到了,您稍等。”白芷福了福身,退下了。
这话,听得凌霁风眼皮一跳:他什么时候定过菜肴?
凌霁风心中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百味居的人已经提着食盒鱼贯而入了。
领头的扬声道:“红抱喜临门、龙鱼永得水、情深双高飞、酱皇龙凤球……”
成对的鱼,成对的虾,成对的蹄膀……
卧槽,竟然每一道菜都是成双成对的!
末了,领头的还对着凌霁风躬身道:“将军,您要的菜齐了。”
凌霁风:不是我,我没有!
他的脸控制不住有些抽搐,脑海里已经在设计出裴漠那厮的一百种死法。
这鬼面将军不仅残暴、变态,还油腻啊……
云挽月也咽了咽口水,这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在坐的,只有沈清笑得灿烂,“月儿,你看将军对你多用心。”
云挽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祖母,你信不信这种菜名绝不是正经酒楼的,说不定是哪个技馆出来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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