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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可仁,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狗屁不通!我只需走七步,便可成诗!”
李恪笑着走向周可仁,不偏不倚正好七步落下,随后说道:“这长安城的人,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喜欢牡丹。可本王偏偏喜欢竹子!且为诸君吟诵一首《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随着李恪说罢,听雨楼内一片寂静,与周可仁那种完全耍小聪明的诗句不同,李恪的《竹石》表达了自己的志趣高洁,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看法。
“写得太好了!若是我当年坚持手工,不去考那劳什子科举,说不定也能攒下不少钱财!”
“没错!吴王殿下皇子之躯,尚且坚持到底,以后我等遇到困难也要学那顽竹!”
“吴王殿下的诗让我等热泪盈眶啊!”
独孤静的心怦怦直跳,尤其是看向李恪时,那股自信以及成熟,无论是李承乾还是李泰,她都不曾在对方身上看到过。
周可仁气恼,就连他也必须承认李恪这首《竹石》,胜过他那首单纯为了嘲讽对方的诗百倍不止!
“周可仁,继续么?还是说你词穷了?”
李恪笑着问道:“刚才我七步成诗,不如我再让你七步,只要你十四步成诗,本王就跟你去孔府门前谢罪,看他孔颖达敢敢让本王跪下!”
周可仁满头冷汗,随便写一首,这些人肯定不会认,可李恪那首《竹石》已经珠玉在前,他却是想不到什么好点子。
“你倒是走啊!想好了再走十四步,那我也能写诗了!”
“就是啊,人家吴王话音刚落就走了七步,你这可好,想了多久了?”
“切,说不定人家周才子是想一步成诗呢!”
听着周围百姓们的嘲讽,周可仁气恼不已,满脸涨得通红,活像个猴屁股。
无奈之下,只能往前走,不过每往前走一步,他都如履薄冰,因为根本没有任何思路!
周可仁平日在青楼中与人斗诗抬杠,便觉得自己的诗词造诣高超,直到李恪一首《竹石》彻底让他明白双方的差距。
“我...我写不出!”
周可仁此时气得直接昏死过去,这可吓坏了不少人。
“完了,咱们不会把这周才子说死过去了吧?”
“对啊,官府不会找咱们的事儿吧!”
“吴王殿下啊,我们听说您用童子尿救了长孙冲,不如再来泡尿救救周才子吧!”
李恪差点笑掉大牙,也不知道谁把长孙从喝自己童子尿的事情抖露了出来,弄得很多人竟然主动上门求尿!
“咳咳!各位老少爷们,周可仁不过是生气一时喘不上气而已,不知哪位大兄弟,愿意帮其做人工呼吸啊?”
百姓们哪里知道人工呼吸是什么,纷纷茫然不已。
“哦,就是嘴对嘴吹气,若是五人愿意救治周才子,那本王只能勉为其难了,谁让医者仁心了?还望各位不要传谣造谣才是。”
“吴王殿下果然爱民如子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