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陈星遥有些惊讶地对他说道。
“我也只是揣测而已,这件事情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们且静观其变就好了。你要为难的人只不过是林宝淑,至于这孟长知嘛,以后尽量不要去招惹他。”
“这是为什么?”陈星遥惊讶地问道。
“闲事莫理。”陈知府沉吟半晌后,只是抛出了这一句话,便转身就走。陈星遥紧走几步跟了上去。
此时此刻的林宝淑和孟长知简直称得上是一对苦命鸳鸯。林宝淑转过头去见到孟长知的后背之上已然是伤痕累累,不由得眼眶润湿,连声问他说道:“你疼吗?”
孟长知却抬起头来望着她,呵呵地笑着。他歪着脑袋说道:“疼,不疼,疼,不疼……”
如此反复的说了十几遍,林宝淑不禁叹息,这个傻子竟然连自己的身子疼不疼都不知道,想起这些就觉得甚是唏嘘。
过了没多久,衙役们又带她去给石屋里的那个万大爷打扫,林宝淑手脚利落得把他把石屋打扫干净。
临走之时却看到他床头放着几瓶药,其中有一瓶是刀伤药,便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打扫床头,顺手牵羊,将那瓶药偷偷地藏在身上。
她出来之后就把那刀伤药打开,见到孟长知傻乎乎地站在一旁望着自己,她就瞪了他一眼,对他说道:“你且转过身子去,我给你涂抹刀伤药。”
孟长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依照她所说的将身子转了过去。此时他背上的伤口已然有些溃烂,让人见了也不忍看。
林宝淑为他涂抹刀伤药的时候,他自始至终也没说一句话。涂抹完了后,林宝淑便问他说道:“你还好吧?”
问完又不禁哑然失笑,反正跟他说什么他也听不懂,问他话这岂不是对牛弹琴吗?
一回头却看到孟长知正偷眼望着自己,他双目明亮,眼中竟然精光四射。在一瞬间竟然让林宝淑有些疑惑,眼前这个人看上去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不过这大约是自己的错觉吧,她自嘲地想了想,也没有再往深里想。但一想起孟长知肯为自己挨打,她心里却又异常的温暖。
林宝淑觉得有些疲惫,便靠在墙边,沉沉地睡去。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提了起来。
睁眼一看,只见两个狱卒站在她的身旁,一左一右,提着她要往外走。还有一个人对孟长知说道:“你也跟我过来。”
孟长知只是对着他傻笑,那个人便上前去用力的扯住孟长知,将他生拖硬拽,拽出了牢房。
孟长知和林宝淑都被带到了万大爷的石屋里面,然后狱卒恭恭敬敬地把门给关上。
临行之前,那个万大爷特意嘱咐他们说道:“你们最好离得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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