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一边服侍的舞依,面露不忍和悲戚之色,更是奇怪的要命。
舞?将软木板呈在笑怡面前,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笑怡挠了挠头,很想看出之间的古怪,因为旁边这帮子死女人都笑的有些神经。可是除了那些杂乱无章的笔画和深深浅浅的刻痕,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嘿嘿,这个还是不认识,不过歌奴姐姐刻得还是蛮好看的!”
“嗤嗤嗤”其他人再也忍不住了笑了出来。
歌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拿着刻板走开。门边的舞依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哀怨地看着笑怡。
莘娘又仔细看了看笑怡的表情,自然的没有一丝伪装,心里盘算了一下。
“好吧,我答应你的请求,明日就找一位师傅教你认字!”
“谢谢,谢谢!”
驭幸又拿着那几张要命到让人流鼻血的刻画走到笑怡身边,抬眼看着笑怡。
“灵奴将我昨日教你的口诀复述一下!”
“啊?哦”笑怡结结巴巴将那个三下五除二神马的背了一遍。
“很好,那你看着几张画悟出什么没有?”
“这这还还要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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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层的长乐宫地下密室,四周巨大的冰龙蟾造型的火炬里燃烧着龙髓的香气,光影在空旷的地板上投下隐隐绰绰的影子。
莘娘趴在地上行礼,神色紧张又带着庄重。
密室有一个会议室般大小,靠北边刻着水晶冰龙蟾的黄金座椅上,姒昊鼋斜斜靠着,身着一袭白色长袍,袖口纹着王室的标志,乌黑的头发没有加冠冕,散落下来披在肩头。
“你起来说话!”姒昊鼋神情淡淡的。
“谢陛下!”莘娘战战兢兢地爬起来侧身站着回话。
“那个女人怎样?”
“着实古怪得很,同之前的灵曦公主判若两人!”
“”姒昊鼋没有说话,冷峻的脸隐在昏暗中。
莘娘只得兀自说下去。
“行事有些乖张没有之前的文雅,很多话语说的很奇怪闻所未闻,地煞国的经历还有一点点痕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地煞国怎样?”姒昊鼋打断莘娘的话。
“据我派出去的雏恶之眼带回的消息,地煞国的少宗离莫为了她放弃整个天下,坠落悬崖而亡。”
“哼!”姒昊鼋冷哼一声。
“而且灵奴竟然不识字!”
姒昊鼋微闭的眼睛猛然间睁开。
“是的,我们用了法子试探,确实不识字,最近正派人教授”
姒昊鼋的手搭在冷冰冰的水晶扶手上,手指轻点着,一下两下三下。
“好好调教她,她不是喜欢这样吗,就让她开始侍奉你的客人吧!”
莘娘暗道这个我可真不敢,谁都知道曾经你宠她宠上了天,现在只不过是一句气话,我若真按你的办了,他日你想起来,还不是找我解恨?
莘娘想到这一层,加以承应,她早看出主上对那个女人的热情丝毫未减反而愈烧愈烈。
“下一月是母后生辰,王宫里的宴会需要你豹房里的女人捧场,到时让她来,主舞!”
“是!”莘娘眉宇间掠过一丝忧色,至从主上的母亲被灵曦公主所害,王宫的每次宴会都会虐杀燧火国奴隶无数,连羽昊国的人都不忍看下去。
他们的主上越来越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