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轮到焦富贵,他两手搓来搓去,有些结巴地说道:“小人不记得了。”
李忠顿时对着焦富贵大声说道:“你和李二哥是赌坊的常客,怎么可能不记得!”
焦富贵脸一下子煞白,结巴的更加厉害:“你你胡说!你什么时候见我去赌坊了?!”
李忠哼了一声:“全村人都知道!”
苏溶溶立刻猛拍惊堂木,喝道:“焦富贵,我说了谁不如实交代,我就大刑伺候!”
焦富贵扑通一声跪下,哭号道:“我说,我说。李二不见前一晚我还见他来着,他正吃栗子,我向他要两个,他不给还奚落我,我们便吵了几句。可是大人,我可没有动他啊!李二膀大腰圆,顶我俩,正扭打起来,我沾不上便宜,所以我和李二骂了几句,就走了。”
苏溶溶问道:“谁可作证?”
焦富贵想了想:“我家婆娘!我回去打了她一顿出气。”
苏溶溶白了他一眼,对衙差说道:“把他先拉到一边!”
立刻两名衙差将瘦弱如鸡仔的焦富贵拖着扔到了一旁刚收拾出来的空屋子里去。
轮到张驼子了,他因为驼背,一直低着头,声音也有些沙哑:“小人和李二一同做工,他不见前一天,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下了工后,我吃了饭,整理了整理柴火,又将后院狗喂了,然后回房睡觉。”
他们四个说完了,胤?看向苏溶溶,只见苏溶溶一直仔细观察着眼前三个人,胤?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老祥头低着头,手垂在身边,没什么异常,李忠仰脸看着焦富贵被关的方向,一脸愤怒;张驼子还是那副弯腰驼背的样子,看不清神情,但站得倒是纹丝不动。
苏溶溶还是没说话,这是刑警审问时常用的一种方法,以无声的压力,逼迫嫌疑人自己突破心理防线。
果然,见苏溶溶长时间不说话,老祥头、李忠都有些疑惑起来,他们彼此看看,又看向苏溶溶。
这时,苏溶溶才又缓缓开口:“你们里面有人说了假话,我要一个一个审问。还有,永哥的供述我已经拿到,就在这里。”说着她挥动了一下手中折叠起来的纸张:“还有你们家人、朱家所有都在同时问询口供,谁说谎,一对便知!”
说完,苏溶溶对着衙差摆了下手,衙差立刻将李忠、张驼子带到一边。各自锁在不同的房间。
老祥头站在院子当中,神情有些紧张,但还算正常。
苏溶溶话锋一转,声音温和了很多:“孙老伯,刚才多有得罪了。”
她这一句话,把大家吓得不轻,胤?扭头看她,老祥头更是眼睛瞪得老大:“大人您这是”
苏溶溶笑道:“不放实话实说,我觉得李二凶多吉少,而凶手就在这朱家之中。所以,我想问您,这家中男女老少,可有人一提到李二就神情异常?”
老祥头洗了冤屈,并且受到如此尊敬对待,顿时又激动又感慨,他想了想,回道:“大人,我虽然来朱家时间不长,但都是一个村里的,彼此还是了解。不瞒您说,别的小人不敢说,但焦富贵肯定不是凶手,他看着尖酸,可是胆小如鼠,而且身子弱的没有半两劲儿,不可能杀人!”
苏溶溶摇头笑道:“杀人不在乎体格,而在于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