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齐着人将江李氏又带了上来,同时还将在河边推搡苏溶溶的男子与赌坊庄家老板李国祥也带了上来。三人各站一边,中间是江勇的尸体。
谢天齐问道:“江李氏,你可知道你男人江勇欠了二十两银子的赌债?”
江李氏一惊,然后慢慢摇摇头。
谢天齐“刷拉”一声抖开借据扔给她:“拿着上面为何签着你的名字?印着你的手印?”
江李氏捡起状纸看了半天“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奴家不识字,大勇骗说奴家这是不相干的东西,奴家不敢违逆这才印了手印。”
谢天齐看了眼李国祥问道:“这借款人都写了你的名字,你明知江勇一个打渔的根本换不起这一大笔钱,为何还要借给他?”
李国祥眉头紧锁,脸色有些发青,说道:“他他痛哭流涕向小人借钱,小人看在他是同乡的份上”
“啪”一记惊响,谢天齐叱道:“从实招来!此刻江勇就躺在你身边,他刚死不久,灵魂不散,你若敢说假话,他必纠缠你不散!”
李国祥吓得抖了半天,这才哑着嗓子说道:“江江江勇是换不了,他说他说可以用他的船抵债。”
“他的船?!”谢天齐冷笑道:“便是江边最好的船也抵押不了十两银子,你这么精明难道肯做亏本的生意?!来人,给我打十记板子。”
李国祥吓得顿时嗷嗷大喊,但左右不听,只管拖出去就打。江李氏也吓得浑身发抖站立不稳,捂着胸口只抽凉气。谢天齐看了看另一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和江勇是什么关系?”
那男子道:“小小人名叫刘东哥,和江勇是一起一起打渔的兄弟。”
谢天齐点点头。又问道:“昨晚到今早你可听到什么异常响动?”
刘东哥摇摇头:“没没有听见。”
谢天齐看了看刘东哥的鞋子问道:“刘东哥,你可有娶妻?”
刘东哥一愣,摇摇头:“小人家贫,无钱成家。”
谢天齐道:“那你这衣褂倒是不错,难道是买的不成?”
刘东哥身子明显抖了抖,低下头说不出话。
苏溶溶见谢天齐问的磨磨唧唧,早已经忍耐不住,直接插嘴道:“咦,刘东哥,你这衣褂看着和江勇的差不多呢!都是黑纹直布。就连着扣子盘得都一模一样!”
苏溶溶这么一喊,江李氏和刘东哥身子都明显颤了颤。谢天齐声音陡然一高,对着江李氏和刘东哥叱道:“你们两个有奸在先。为了能长久在一起便将江勇杀害,是且不是?!”
顿时,江李氏瘫软在地,神情凄惨。刘东哥脸色惨白,过了一会儿。他大喊道:“这事儿与她无关,全是我一人所为!”
江李氏抬起眼睛,哭着喊道:“东哥”
刘东哥抬着头,挺着胸脯说道:“江勇禽兽不如,自娶了她就没有善待过。一开始整日打骂不休,大人刚才问。为何他们成婚多载却没孩子,怎么没有?!她原本怀过一个,可是江勇这畜生为了赌钱去抢家里唯一还指点儿钱的牛皮盒子。结果他二人在争抢时”
“在争抢时,江勇将我推倒在地,我当时已经怀胎六个月,肚子正好撞在地上”江李氏流着泪,但神情已经不再畏惧。她呆呆看着前面,一字一句说道:“他见我流了那么多血。却还是抱着盒子跑了出去。要不是我大声喊人,东哥救了我,我应该已经随着我的孩子一起去了。”
谢天齐皱皱眉,神情有些不忍。
江李氏又说道:“我没了孩子,躺在家休息,江勇毫无关爱,每日依旧出去滥赌,东哥可怜我,便时常过来给我送饭,开导我安慰我,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可是江勇为了要钱,以此威胁东哥,说如果他不给钱,就拉我们俩去报官,说我们私通有奸。我是不怕他报官的,但是东哥不愿让我名声受辱,便一次一次给他钱”
刘东哥抬起头长叹一声,声音呜咽又悲切。
这时,李国祥被打得皮开肉绽拖了进来。江李氏看向他,眼神瞬间变得狠戾:“大人,您不是问为何李国祥肯借钱给江勇吗?!因为我!这个畜生和江勇串通一气,故意让江勇输钱,借钱,直到被牢牢套住待逼债之时,江勇还不出来,就就”
说到这儿,江李氏已经呜咽地说不出话,好半天,她才平静了一些,继续说道:“从去年端午节开始,这个畜生就几次三番地来糟蹋我,他说钱债还不了就肉还,还说被他一人压总好过卖进青楼被万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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