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今乔玉容对乔玉言怀疑深重,但是她对裴姨娘母女的厌恶也丝毫没有减少。
之前商议共同查询的人选,加上这个人是没有办法,可她也并没有因此而对她产生好感,且这个人的目的,几乎已经是司马昭之心。
谁不知道她与乔玉言关系不合,通府里谁都清楚,乔家二姑娘当初是如何与大姑娘相争的。
要说裴姨娘不恨乔玉言,鬼都不会信。
这会儿见她问起,乔玉容只是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娘待她那般好,她见我娘过世,心下难忍,追随而去,似乎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儿吧?”
裴姨娘被她噎了这一句,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拿帕子按了按眼角,“谁说不是,二太太一向待人宽厚,身边的人更是十分照拂,巧儿这丫头也算是有心了,晚些时候,我让人去送两份奠仪吧!”
乔玉容没有再与她多说,反问道:“你可打听到什么了?”
裴姨娘看了看周围,特意将乔玉容和珍珠叫到一旁,似乎不想让其他人听到,“说起来,这个人是个做牙行生意的,来京城还没几年,生意就做得极红火,好些达官贵族都要他那边出来的人。”
她说着,看向乔玉容,对方却没有什么表示,“然后呢?”
这样的反应似乎是不在裴姨娘的意料之中,她压低了声音道:“这牙行生意岂是那么好做的,京城里当官的多,谁不想分这杯羹?他一个外来的,里头肯定有鬼!”
“姨娘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乔玉容却分外不悦道,“我们要查的是乔玉言跟什么牙行老板没有关系,他是有多强硬的后台,与咱们又有什么相干?”
裴姨娘秀眉微蹙,“妾也知道,只是今儿守了一日,那老板都未回来,我打听了一下,伙计倒是知道我们家,可说大姑娘都是直接和老板接触的,所以……”
乔玉容立刻很不客气地道:“那就是说姨娘其实什么都还没有查到了?”
裴姨娘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是!”
“姨娘既然认为这个牙行很有查的必要,那这件事情也不好再劳烦第二个人,还要麻烦姨娘多跑两趟了。”
说完就直接出去了,留下珍珠有些呆愣,她看了看乔玉容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裴姨娘,脸上露出些歉意,“姨娘不要介意,我想三姑娘是受了点儿刺激,今日在二太太的屋子里,找出了些东西,还在等结果呢!”
裴姨娘却连忙笑着摇头,“我怎么会跟个孩子置气呢?原是我与二太太相处还算不错,她出了这样的事儿,我心里也替她难受,才想着多尽一份力。
三姑娘是二太太的闺女,我心疼还来不及,说什么介意不介意的?倒是姑娘你受累了,莫名被指派到这件事里。”
乔谓鹏派人出去查的事儿,很快就有了眉目,对他们拿过去的香料说的很肯定,被掺了东西。
虽然不能确定究竟是掺了哪些东西,但是可以肯定是一些致幻类的药物。
乔玉容得了这样的消息之后,立刻发了疯似的要搜查。
之前就见识了自己这个孙女儿发起疯来有多么疯狂,老太太这一次直接允了,“让她闹去,不把咱们家闹成京城里的笑话,她也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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