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来,颇得皇帝看重,风头隐隐压过了太子。
太子正处心积虑地想要除掉他。
无奈,睿王和他身边的暗卫都太厉害了,太子派出二十名死士都没有成功,反而全部折损了。
心疼得太子如万箭穿心。
睿王见众人都跪在身前,给杨公公使了个眼色。
杨公公就大声道:“众位平身吧。”
人们就赶忙起了身,但也不敢说话,都低垂着头,做鹌鹑状。
而叶晨东则是垂首立在睿王右手边。
睿王看了叶晨东一会儿,心里暗忖:这就是小竹子的亲爹,真是不咋地。
不过他最近正打算求皇上给他和叶云竹赐婚,所以小竹需要一个将军府嫡次女的身份。
暂时还不能闹得太难看。
于是他慢悠悠开口道:“叶将军,本王听闻你已经将父母儿女都接来了京城。既然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说,闹成这样成什么样子。继母手底下讨生活的孩子难免受委屈,还请将军不要偏听偏信,要公平对待才是。”
叶晨东只是一个毫无根基的二品将军,在睿王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只有诺诺称是。
睿王接着说:“本王无意管你的家事,只是碰巧路过就说两句,请叶将军勿怪,本王就此告辞了。”
叶晨东赶忙道:“王爷教训得是,下官一定遵命。”
等王府的马车走远了,人们才敢小声议论起来。
叶晨东不愿听人议论自家事,吩咐众人回府。
回到主院,叶晨东来到梅氏的房间,见梅氏还躺在床上养伤。
就道:“那张纸上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让爹娘走后角门,还不给他们吃饱饭,是你自己生气掀桌子砸坏了地砖,反而赖到竹丫头身上。”
梅氏左腿断骨处正隐隐作痛,此时听得这样一番话,顿时怒气上涌。
但她赶忙深呼吸几次,压下喷薄欲出的怒火。
换上一张眼泪汪汪的凄楚表情,痛心道:“将军,您这是又听了谁的胡说八道?妾身如此爱重您,怎敢对您的父母不敬?将军如此看待妾身,妾身真是不想活了。”
话落她坐起来一头就撞向了床柱子。
她本就因伤脸色苍白,这一哭更是惹人怜惜。
叶晨东见她如此凄楚模样,就算不信也不敢再问。
疾步上前将她的头抱住,柔声安慰道:“算了,我不追究了就是,你何苦拿自己的身子出气?你这不是让我心疼吗?”
见叶晨东终究是心疼自己的,梅氏嘴角翘起,心里道:叶云竹,跟我争,你还嫩了点。
叶晨东好生安慰哄劝了梅氏一会儿,就去了养子叶风的房间。
今天叶风正好休沐,此时他刚从马场回来,热了一身的汗,正坐在桌旁喝冰镇酸梅汤解渴。
乍一见到叶晨东来了,他慌忙放下大碗,起身给父亲施礼:“见过父亲,父亲怎么来了儿子房间?”
叶晨东一见他就说:“无需多礼,你坐下,咱爷俩说说话。”
叶晨东先是问了他功课上的事,由于他本身不识几个大字,所以问了两句就带过。
然后他转入正题:“风儿,你一直想要库房里那把龙鳞宝刀,父亲答应给你了,只要你如实说出是谁把地砖砸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