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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国华虎目炯炯,朝所有的人扫了一遍后停在温宛身上,脸色稍稍松动,显得有些和颜悦色:“小宛,你来说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那么快被点了名,温宛尽管有了心里准备,还是忍不住心脏猛跳了一跳,抬起眼睛,正好与凌国华对上视线。
“爷爷,是这样的!”温宛将事情大体说了遍,把追赶凌誉的目的说成是有合作方面的疑难问题想请教他,而且因为她不会开车,中途想打出租车的时候,正好碰到何灿,就让他帮忙送一程。
最后,她将责任全部揽上身,连连向凌誉和凌家人道歉,说如果不是她那么着急找他的话,就不会中了坏人的套,现在让温、凌两家声誉被牵连,她实在是罪该万死。
说到激动之处,她将自己受伤的膝盖露了出来,以佐证自己说的话是真的。
看到那一片青紫中还有红肿,触目惊心,两个小辈倒吸一口气。
如此这般说完,除了凌誉又冷哼外,其他的人显然都已半信半疑。
“原来事情是这样!阿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凌国华威严的目光直视凌誉。
凌誉沉默了片刻,说:“没有了,爷爷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温宛听不明白爷孙俩是什么意思,微微张嘴想问,又不敢问。
最后,又听凌国华说:“既然这样,启明你知道怎么做了,等会吃完早餐尽快去办,小宛这两天先不要出去,阿誉跟按你爸说的去做行了,其他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希望你们以后做事小心点,不要让人抓住把柄,尽丢了凌家的颜面。”
一众人低头不吱敢声,但也表示听进了训示。
等到老爷子把话说完,方芳很有眼色地示意佣人端早餐上来。
很快,餐厅里的静默被盆碗交加的声音取代,一场风波貌似就这样过去,温宛吊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吃完早餐,凌誉被凌启明叫住,而温宛自行回到偏院,坐在客厅里等凌誉,心里想着怎么与他推心置腹长谈一次,以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听到大门口有脚步声走进来,她有心迎上去,却听到正在主卧捣鼓的阿秋大叫:“少爷,我已经按你所说的整理好了,你再看看,还有没有落下的东西?”
凌誉大踏步经过客厅,却没瞄了她一下,那张脸冷得让她心里发寒,生生堵回她即将吐出来的声音,把她做了一翻思想建设后的自信心碾得粉碎。
等到凌誉再次走出客厅的时候,却看到他手里拉着一个行礼箱,轮子碾过地板发出单调的“笃笃”声,声声敲击着温宛受伤的心灵:“凌誉,你要去哪里?”
“什么?又舍不得啦?是不是想追着去?”凌誉掀起嘴唇,毫不客气地讽刺。
温宛小心肝很难受,却也还耐心地说:“昨晚的事是一场误会,你能不能听我说?”
“是吗?不过,我没空,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苦肉计!这一计,你又不是没用过!”凌誉说完,拖着行礼箱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温宛气得脸色一片铁青,阿秋看不下去了,走过来说:“少爷这是出差,老爷让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