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脚一勾,关上了房门,落了锁,将温宛往床上一抛,没等她从晕眩中反应过来,他一个飞跃扑过去,压在她身上。
“嘘,不要出声!妈来了!”凌誉话音刚落,温宛果然不敢再出声了。
“笃笃”有人在敲门“阿誉,小宛,你们怎么啦?”正是方芳的声音。
敲了好一会儿,凌誉忍无可忍地嚷:“妈,你敲什么?没看到我们在睡觉吗?”
门外,方芳将耳朵紧贴着门扇,听了一会儿,扭头对脸色苍白的阿秋说:“没有声音!”
“少奶奶会不会死了啊!”阿秋惊恐地将心里想的说出来,刚才,她看到凌誉那么凶地对待温宛,害怕出事,这才慌里慌张地将方芳叫来。
方芳一听,心里也急了,将门拍得梆梆响:“阿誉,你别乱来啊,不能对小宛怎么样啊,咱们有话好好说,知道吗?”
房间里,凌誉越听越火。
什么叫别乱来?他的老婆,他想怎么样还得别人同意么?而且,温宛一直这样不出声,也不是办法,出声就喊救命也不是办法。
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他头一低,吻住温宛的嘴巴,而早就头晕脑胀的温宛手脚被限制着,只得“唔唔”地躲着他的吻,身体也拼命地扭动,一下一下地蹭着男人敏感之处,她压根不知道,危险正朝着她一步步逼近。
猛地,男人一声低吼,已经压抑到极点的他伸手撕扯自已及她身上的衣服,三两下之后,两人已经果逞相对,然后不管不顾地一个挺身,冲进了她的身体
被强的辱耻感令温宛心里的恨又多了一层,可是,已经大半年没有过的快意很快就淹没了她,随后,她柔软得跟一滩水似的,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令门外偷听的主仆俩脸红心跳。
两人相视一笑,放心地离开了。
———
温宛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接近黄昏,没想到整整睡了一个白天。
她稍稍一个翻身,浑身酸痛得忍不住惊呼出来,掀开被子一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吻痕遍布全身,不,这哪是吻,简单是啃出来的。
“可恶!”她生气地将枕头将部丢到地上,然后坐在床上生了一会儿闷气,又哭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去洗手间洗刷。
从房间里走出来,阿秋端着一杯碧绿的苹果汁走到她面前:“少奶奶,少爷让你喝这个。”
心知那果汁里有什么,温宛连哼都没哼,接过果汁就要喝。
“少奶奶!”阿秋叫住她,伸手轻轻按住她的手,炯炯的目光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她这是暗示她有避孕药吗?呵呵,她早就知道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还不喝了呢。
温宛冲阿秋感激一笑,掰开她的手,一仰脖子,将酸酸甜甜的果汁喝了个底朝天。
阿秋失声问道:“为什么?你明知道里面放了药的!”
“没什么!”温宛凄凉一笑,转身飘然而去。
她已经不小心把一个小生命带到这个世上了,不想多带一个来受苦受难,不过,这话,她不会告诉阿秋,只想深深地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