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叶晴与温宛上班了,夏晨才离开b市,他借口说继续去念书,其实是秘密回到了a市。
临离开之前,他从温宛那里得到了李护士的手机号码,一回到a市就约见了她,详细地了解了孩子身上的特征,及当日在医院与沈欣打照面时的情景。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化了妆,暗中守在沈欣入住的凌宅附近,并且跟踪了她几天,却一无所获。
后来,他又跑到半山别墅去蹲守,因为半山别墅安保措施太好了,他根本没办法进去接近凌佑,而守了几天又不见他出来,最后只得放弃了这些计划。
只是,让他兴奋的是,沈欣作为孩子的母亲,几乎不怎么去看望孩子,每天都在忙着社交及准备着婚礼用品,天天与一班a市的名媛淑女出入高档的购物场所及美容院,他都能闭着眼睛描出她每天的路线了。
而对于半山别墅,凌家人出入的,也仅限于方芳与佣人阿秋,每天早早来,到了傍晚才离开,可是,车里并没有孩子。
为了得到更好的思路,夏晨又约见了李护士,两人在咖啡厅里见了面,喝了半天饮品,他状似思考问题地说:“假如你想见到那个孩子,你会怎么办?”
李护士掐指算了一下,才说:“对于一个两岁多的孩子,只要不生病,都可以不离开家里,但是,打预防针就只能去防疫站了,所以,这个机会是最好的,而且,根据我的推算,再过两天,那个孩子就有一针。”
夏晨立即茅塞顿开,连连道谢。
这时,李护士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看了眼,说是跟一个闺密约好了,要去看看她新的工作环境。
“那我送送你!”夏晨开车送她去了人民医院,停下车后,看到医院里人头涌动,又担心她一个孕妇出什么意外,决定护送她到达她闺密工作的科室。
李护士的闺密张艳是在体检科室,工作相对轻松,外面人头涌动,而她办公室内外却没几个人走动。
夏晨送她到达科室后就离开了,而张艳瞄了一眼夏晨高大挺拔的背影,凑近李护士的耳朵:“他是谁?不会是你的新欢吧?”
“去!想哪去了,一个普通朋友而已。”李护士笑着紧挨好友坐下,目光却瞄到她手里一份体检报告单,那名字赫然写着“沈欣”这个名字好像哪里听过,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而张艳发现她目光盯着体检单,撇撇嘴,笔端重重地点了一下名字,好像在泄愤似的:“你知道吗?就是这个人,以前花名叫王玲,她害我丢掉了前一份工作,还接受了处分。”
“怎么回事?”李护士刚问出口,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正是女人高跟鞋着地的“叩叩”声。
张艳赶快将李护士推到她面前的体检床上,并装作正在给她体检的样子,手指在嘴边作了一个噤声动作:“不要出声,那个仇人来了,我担心她又找机会折腾我!”
说完,她戴上大口罩,还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往李护士肚子上摸来摸去,目光却对着门外。
很快,门外出现一双穿着高鞋的脚,涂得红红的脚趾甲在白得耀眼的皮肤衬托下,显得特别刺眼。
“我的报告可以拿没有?”
“可以了!给你!”
一张纸“嘶啦”声过后,又问:“没什么事吧?”
“挺好的!或者你可以拿给权威医生看看。”
“哦!”就在高鞋掉转头往门外走去的时候,李护士好奇地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赶快重新躺下,装作病人的样子。
直到高跟鞋“叩叩”声离去,李护士才由好友扶着坐起来,跳下体检台,一脸好奇地问:“你怎么与这人有过节?”
“哪是什么过节?”张艳摘下大口罩,无奈地叹了口气“根本与医疗事故挂不上边,可是,人家有钱有势哇,硬是说是医疗事故,上头压下来,下面的人怎么也得推出一两个作为牺牲品吧,不幸,我成了被选中其中一个,因为我是她摘除子宫手术的责任护士。”
“什么叫摘除子宫手术?”李护士心中有个答案呼之欲出,脸上显得很兴奋。
张艳无奈地说:“唉,这事快三年了,那天正好是我值班,这个叫沈欣的,那时花名叫王玲的孕妇被送来的时候,肚子里才三个月的孩子明显保不住了,听说是下楼时摔倒了,一路沿着楼梯滚下来,清宫手术后,又突然大出血,子宫太薄,破了,所以,要保命只能摘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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